冬季總是生病的高發期。
柳玉婷趕忙過去忙活起來了。過了一會兒,聽外麵響起一陣吵鬨聲,一個人在外麵嚷嚷,“慈善堂那個給我媳婦看的病,我媳婦回家5天了,晚上不吃飯,餓的頭暈眼花的,冇聽說大夫看病的還管人家吃飯的事兒,我媳婦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找你們拚命。”
外麵一群人圍著竊竊私語,原來是鎮上的張屠夫,也就是文氏的相公。
張屠夫生的魁梧,一臉橫肉,加上瞪著個雙眼看起來蠻嚇人的。
陳大夫和柳玉婷趕忙來到門口。陳大夫一看是張屠夫心有點不高興了,“我說老張你不在家好好賣你的肉,怎麼又上我店裡來鬨什麼,你媳婦隔三差五來鬨,怎麼現在你也鬨上了,當我慈善堂好欺負是吧?”
張屠夫一看,陳大夫出來嗓門更高了,“陳大夫,你們慈善堂好歹是鎮上最大的醫館,出了什麼餿主意怎麼不叫人吃飯?我媳婦回家5天都冇吃晚飯了,餓的頭暈眼花,我勸她多吃點,最香的肉擺在她麵前,竟然都不吃。
就是那天從你們醫館看完病回來之後就這樣了。”
旁邊的人都笑著說,“張屠夫,你婆娘不吃飯,找得著人家陳大夫嗎?她不吃飯是不是你們家做的飯不好吃了,肉都不吃了,還是說你家的肉不好?。”
張屠夫看著旁邊的人說,“去去去,有你們什麼事,我家的肉好著呢,我在鎮上賣肉這麼多年了,口碑都好的很, 慈善堂的大夫出的什麼餿主意,叫我媳婦減肥。
我媳婦身上的肉都是我也一點一點的喂起來的,這我還嫌她瘦呢,竟然不叫她吃飯,叫她把肉減下來,那怎麼行,那不是浪費我們家以前的那些糧食嗎?”
張屠夫說完,外麵的人都鬨堂一笑。
“我說張屠夫,你媳婦冇嫁給你之前,可是很苗條,你看看現在長得那個五大三粗的,確實該減減肥了。”
這麼一打岔,外麵的氛圍也好多了。
柳玉婷看著張屠夫就要開口說話,陳大夫說,“你彆管他,他們兩口子都這樣!”
“是我給她出主意,這個事我就得解釋清楚,不能讓你白讓慈善堂白白擔了這個名聲。”
柳玉婷開口說道,“張大哥我們上裡麵說吧,站在外麵擋著彆人看病也不太好。”
張屠夫一看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說話,“我來找陳大夫,你是哪根蔥?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聽了他說的話,柳玉婷也不惱,接著說,“那天你媳婦上這裡來看病,陳大夫正忙著冇給她看,我給她開的藥方,叫她減肥也是我的主意,不關慈善堂的事兒。”
張屠夫聽了顯然不信,“你一個姑孃家家才十幾歲,小小年紀,你哪裡會看病,肯定是陳大夫想推脫責任把你推出來的。”
柳雨婷笑著說,“不信你就把你媳婦叫來,我們當麵說你就知道了。你媳婦想要孩子,確實要減點肥才行,如果她像現在這樣每天吃很多,繼續胖下去,不僅以後很難要孩子,她的身體也會越來越差的。”
張屠夫一聽身體會越來越差,也嚇了一跳。彆看張屠夫生的凶,對媳婦確實很好的,張屠夫和文氏是青梅竹馬,所以說文氏嫁過來三年冇有孩子,他也冇有納小妾,以他們家在鎮上的生意,納個小妾完全是有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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