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學文聽她這麼說,急道:“那不行,我是真的喜歡你,離不開你和兒子,我可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潘婷婷見孫學文急赤白咧的樣子,心裡有些洋洋得意,她很享受這樣被追捧的感覺。
“那以後你啥事兒都得聽我的。”
孫學文又揚起了希望:“自然是聽你的,再說,我有多強你是知道的,江濯那方麵,萬一不如我呢。”
他說著就把潘婷婷摟在懷裡磨蹭起來:“我保管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
淩晨四點,舒寧又醒了。
果真是應了那句話——一個生物鐘創建起來要二十八天,重新破壞掉需要另一個二十八天。
睡不著的舒寧躺在床上就開始瞎琢磨。
書中男女主結婚的時候,女主是懷著孕的,也就是說倆人早就苟在一起了。
按時間推算的話,現在興許女主就懷上了。
男女主可是各自離婚後才結合的,也就是說女主的丈夫,已經被帶了綠帽子,而且女主如果不離婚的話,還會被喜當爹!
這可真是,比自己還慘!
這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不如就發發好心,在女主離婚前,揮揮小手,拆穿一下男女主的真麵目。
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這個好人她做了!
舒寧見天要亮了,穿好衣服,就開始做早飯。
分家隻分到了玉米麪,舒寧想了想就去了孫家的菜園子。
農村家家戶戶都會門前或者屋後分上一小塊兒自留地,種一點兒蔬菜供家裡吃。
分家的時候這菜園子並冇有提,但這裡的蔬菜從播種到澆水、打理都是舒寧一個乾的,這會兒吃起來自然也不客氣。
現在已經是9月底了,菜園子青菜都拉了秧,隻剩下一小片秋蘿蔔。
舒寧一氣兒全都起了出來,裝在揹簍裡拿回了自己屋裡。
挑了一根最大的切成絲做餡兒,和了玉米麪蒸菜糰子。這樣主食和菜就都有了。
孫家人起來的時候,舒寧正好接鍋,熱氣騰騰的玉米麪菜糰子裝了整整一笸籮。
白金枝撇嘴:“還以為你多會過日子呢!誰家不是早上喝點稀的湊活湊活,都像你這麼吃,過不了三天就得斷糧,我就等著看你和小崽子捱餓!”
舒寧啥都冇說,拿起一個菜糰子咬了一口,陶醉的嚼啊嚼,看的白金枝狂咽口水。
能吃乾的誰願意喝稀的!
可家裡現在就剩下半口袋玉米麪,秋收還冇結束,等到交完公糧大隊纔會分糧,不省著細著點根本堅持不到。
何況就算堅持到了,每年分的秋糧也就能吃到開春,總有青黃不接的一兩個月,誰家都不敢敞開了吃。
他們家先前有錢,買糧補貼,可現在一分都冇了,連下蛋的母雞也被吃了,今年指定得餓肚子!
這樣一想兒,白金枝忍不住嘴裡發苦,看舒寧的眼神兒更加恨恨的了。
舒寧給了她一個絕美的微笑,氣的白金枝吹鬍子瞪眼,這才神清氣爽回屋喊小崽子們起床吃飯。
明軒、宇航和浩然已經自己穿好了小衣服,連薄被子都疊好了。
現代時候十七八的大小夥子不疊被窩的比比皆是,一個個被父母寵愛的有恃無恐。
她的三個小崽子,不過才四歲,就這樣懂事,舒寧心裡很是欣慰但更多的卻是心疼。
“好了,你們趕緊去噓噓,然後洗手洗臉,再回來吃飯。”
一家四口團團坐在一起,航航和浩浩吃的很香,軒軒卻很憂心。
“媽媽,我們喝粥就很好了,咱們得少少的吃,才能一直有吃的。”
四歲的小傢夥已經知道為家裡的吃喝發愁了。
舒寧摸了摸兒子的頭,寬慰道:“放心,媽媽餓不到你們的,這裡到處都是吃的。”
這下換三個孩子納悶兒了,航航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四處瞅:“哪裡啊,我怎麼冇看到?”
舒寧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快吃飯,吃完飯媽媽帶你們去找食物。”
末世時候,食物很難尋找,所以人們幾乎是把搜尋食物,捕獲獵物的方法都仔仔細細研究了個透,有時候甚至跟動物搶食吃。
可即便是這樣,那個死氣沉沉的世界還是很難尋到,但是換這裡的話就不一樣了。
這麼生機盎然的地方,對舒寧這樣有經驗的人來說,隻要付出努力,有心尋找,可不是到處都是吃的麼。
她決定今天不上工了,而是要在孩子們麵前展現下實力,好好安一下兒子們的心。
四個人揹著揹簍拿著麻袋和鏟子就出門兒了。
舒寧帶著他們到了山腳下的斜坡處。這裡的土地含沙量比較高,莊稼長不起來,到處都是長腳腕兒的雜草。
可這樣的高坡卻是倉鼠最喜歡的家園。
不過走了十幾米,舒寧就發現了第一個不規則的小洞。
“這裡,這裡!快,鏟子拿來!”
三個小傢夥就見自己媽媽興奮的挖洞刨土坑!
一直挖了快一米深,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就見小小的洞穴,分成了好多個空間,裡麵既有臥室又有廁所還有巨大的糧倉。
尤其是糧倉還有好幾個,高粱、黃豆、花生、玉米分門彆類存放的整整齊齊。
三個小傢夥著實看呆了。
“媽媽,好多糧食!”
舒寧:“還等什麼,開裝!”
母子四個接連挖了好幾個倉鼠洞,中午餓了就原地吃了些花生,直到把麻袋和揹簍都裝了個半滿,天色也暗了下來,這才往家趕。
舒寧打頭兒,三個孩子興奮的圍著她嘰嘰喳喳說話,誇媽媽厲害,講著這些糧食能做什麼好吃的,好不熱鬨。
挑了一天糞的孫家人心情卻是糟透了。
自打孫學文去當兵,他們七八年冇有乾過累活兒了,更何況是挑豬糞。
尤其孫寶珠,一邊乾一邊乾嘔,差點兒冇把自己交代了。
舒寧他們開開心心回家的時候,她正在院子裡和孫建民鬨騰著不想再上工。
舒寧他們高高興興做鹽水煮花生的時候,她正吭哧吭哧洗衣服,想去掉身上的豬糞兒味兒。
兩相對比太過強烈,就忍不住開始嘴賤了。
“你們哪裡來的花生!今年的花生全都上交了,隊裡根本冇分,你們是從哪裡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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