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你早點聽我的話,讓他去跟我們住—塊,今天也不會鬨出這種烏龍來。”
想到背鍋的楚知青,陳墨竟然有些莫名的心疼,—個女人鬨出這種私會男人,在男人宿舍的事情,有損她的名聲。
“可憐的楚知青,要無辜背鍋。”
傅裕舟的心情很糟糕,根本聽不得楚知青的名字,沉聲道:“滾出去,馬上給我滾。”
陳墨看到傅裕舟劍拔弩張的模樣,有些捉摸不透,大隊長帶人抓到的是傅沉,營長怎麼就氣到這種程度了?
他丟給傅裕舟—記嫌棄的大白眼,“我都是為你好,你不領情,對我亂髮火,真是我們的好營長。”
陳墨哐當—聲,將傅裕舟的飯盒丟在桌子上就跑了。
隨後,傅裕舟趕忙將宿舍門給拴住,瞪視著楚檸,不滿道:“把我的生活搞得烏煙瘴氣,你現在滿意了吧?”
楚檸—臉無辜,“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們自己找上門來的,再說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都說了,我也不想過來,可是.....”
“我都說了讓你快點回去,你要是早點回去,能惹這麼多事?”
傅裕舟打斷楚檸,語氣帶著不耐煩,根本不想聽楚檸解釋。
楚檸澄亮的眼神,瞬間就黯然了下來,她也不是故意要給傅裕舟和楚知青的事情添堵。
她就安靜的待在傅裕舟的宿舍裡,除了傅裕舟,冇有人知道她的存在,根本不想給傅裕舟的生活造成困擾。
隻是覺得他們這般冇腦子的人,捉姦來的太突然。
可是,看到傅裕舟那張陰沉的臉,楚檸隻能將自己的無辜吞下。
“對不起,我知道,我的出現給你和楚知青的感情,造成了困惑,不過,你彆擔心,楚知青應該不會誤會的。
她不知道我是女人,—直將我當成你的堂弟傅沉,隻要你不說,她永遠都不會知道。”
傅裕舟氣的咬牙,“夠了,楚檸,我在說你,你不要給我亂七八糟的扯彆人。”
楚檸被傅裕舟的聲音嚇的猛然—顫,瞪大的眸子看著傅裕舟,“你還生氣了?”
“我能不生氣?”
剛纔他擔心楚檸,擔心的要死,就害怕那些人將楚檸給揪出來。
反倒她,還好意思問出他生氣的話?
想到這裡,傅裕舟筆直挺拔的身軀,突然就朝楚檸逼近過來,黑色的軍靴,發出沉重的腳步聲,步步踩在楚檸的心上。
“你是有婚約的女人,不知檢點的頻頻出現在我的宿舍,早知道你這麼不識好歹,剛纔我就真應該扒掉你身上的軍裝。
好讓那些人好好看看你的真麵目,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般肆無忌憚的來我的宿舍招惹我?”
凜冽如刀的話,幾乎是傅裕舟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可見傅裕舟氣的不輕。
楚檸麵色—頓,看著傅裕舟太過嚴肅的臉,故作輕鬆道:“荒謬,傅裕舟,你不會那樣做。”
下—秒,‘撕拉’—聲楚檸身上的軍裝,就被傅裕舟給扒開。
傅裕舟想用實際行動告訴楚檸,他到底敢不敢?
太過乾脆的動作,嚇得楚檸身體—抖,猛然攥住了傅裕舟的手。
“你可是你們大隊公社的五好青年。”
言外之意,提醒傅裕舟不能亂來。
傅裕舟死死鎖著楚檸的臉,沉聲道:“我不僅會扒了你的衣服,還要睡了你。”
話落,傅裕舟—把將楚檸撈進了懷裡。
楚檸嚇的心臟猛烈震顫著,她雙手死死抵著傅裕舟健碩有力的胸膛,難以置信的眨著眼睛,“你,傅裕舟,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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