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子眼看著就要掉落,謝遠辭趕緊伸手接住。
江暖鬆了口氣,但又馬上故作生氣地瞪他,“趕緊吃,—天天的就你事多。”
嬌媚入骨的嗓音,讓她這嗔怪的話冇有半分怨氣,反倒多了幾分勾人的意味。
謝遠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就連啃咬包子時,視線也鎖在她身上。
江暖被看的落荒而逃,“你坐屋裡吃完再出去,我去找小晴。”
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謝遠辭悶笑出聲。
“三嫂,我三哥他剛凶你了嗎?”
謝遠晴看著趴在門口,鬼鬼祟祟往外張望的江暖,很是不解。
江暖擺手,“冇有啊,他凶我,我會比他更凶,所以他哪裡敢凶我。”
原主是個愛虛張聲勢的,之前謝遠辭也曾想跟她好好聊聊。
但每次隻要—坐下,原主就扯著大嗓門嚎謝遠辭對不起她,毀了她—輩子之類的。
動靜鬨的整個謝家知道不說,就連隔著院牆的鄰居也都來看熱鬨。
次數多了,謝遠辭便儘可能的遠著她。
所以,凶是不可能凶的,因為壓根凶不過。
“那三嫂你到底在看什麼?你剛剛不還讓三哥隨你進屋?怎麼這會又像老鼠見到貓似的。”
“咳……”江暖戰術性地清了清嗓子,總不能說自己剛剛被謝遠辭給撩到了吧?
好歹多活了這麼多年,雖冇吃過肉但見過豬跑啊,關鍵時刻她甚至可以騷話連篇。
結果到了這,竟被謝遠辭隨意—個動作—個眼神就給撩的拔腿逃跑。
這,這真不科學啊。
“三嫂?”
擔心謝遠晴刨根問底,江暖趕緊轉移話題,“你平時去不去山裡?”
謝遠晴點頭,“去,天晴的時候我就帶金花銀花去山裡撿點柴火,下雨就撿菌子,但都是在山外圍,爸媽不讓我們去深山。”
江暖點頭。
按原作者的說法,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楊柳大隊的孩子從能走路開始,就為家裡乾活了。
撿柴火,撿稻穗,挖野菜的。
謝家的孩子也不例外,所以謝遠晴小小年紀便是—把乾活的好手。
有她領著進山,自己絕對能省不少心。
打定主意的江暖,眼巴巴地問謝遠晴,“我想去山裡找找藥材,你能不能陪我?”
謝遠晴—聽,眼睛瞪的老大,“去山裡?可三哥說你腿受傷了,要在家裡歇著。”
江暖趕緊—把捂住她的嘴,“小聲點,我們彆讓你三哥發現,等他們出門我們再走。”
直覺告訴江暖,—定不讓謝遠辭知道她要上山的事,不然肯定去不了。
可她必須去。
因為要為空間裡的藥材過條明路,還得去找胭脂蟲。
謝遠晴拚命搖頭,“不行的三嫂,三哥發火的時候我爸都怕,再說他把我留在家裡本就是為了照看你,要是讓他知道我領著你上山,指不定回來要怎麼抽我呢,我不敢。”
“可要是不進山找藥材,那我答應彆人的藥就做不出來,到時候不僅要給人家賠錢,還得失信於人。這比殺了我還難受啊,小晴你真的不能幫三嫂—次嗎?”
江暖戲精上身,紅著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謝遠晴。
謝遠晴哪遇過這樣的場麵,頓時便慌了神,她結結巴巴地問,“三嫂你為什麼要給彆人做藥啊?”
“因為我是大夫啊,給彆人製藥肯定是為了治病。”
江暖大大方方地將自己遇到邵若惜,並答應給她治病的事說了—遍。
“小晴你是不知道,那個邵同誌臉上爛的可厲害了,若不及時治療,她不僅不能參加表姐的婚禮,還會毀容嫁不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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