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隻得歎了口氣,騎兵目前他是冇有機會了,隻得走步軍,誰叫自己在比試騎術的時候輸給了羅通,不得不選擇步軍,人員的增多,曾經那批老弟兄目前最小的都已經成了小旗。又有一部分在蓬萊閣戰鬥中受傷,無法進入部隊,隻得成為虞山軍訓部,在地方進行士兵訓練,雖然冇有現在拿的軍餉高,但是也不差,還有軍人殘疾優待,家中因軍功分到百畝田地,日子不算差。
清理完後,錢虎全部做成馬匪所為,兜了幾個圈子才返回虞山,避免孔有德發現異常後掐死了這條路,這對他今後在孔有德屁股後麵偷襲不利。
在孔有德大軍離開三個小時後,錢虎已經偽裝成馬匪,把王龍的手指剁了一個下來,然後派人進城叫王成拿錢來贖人,倘若明天冇有準備好,直接撕票。
在條子上寫下了十萬兩銀子,落名處是草上飛,龍飛鳳舞幾個大字,簡單又簡明。地點龍山,跟虞山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
錢虎在探知王成手中還有五百騎兵,怎麼著也要搞一點馬過來。利用王龍弄到兩百匹戰馬應該冇有多大問題,最好是全部撈到手。
不過錢虎不敢打包票,畢竟那是五百騎,是孔有德的命根子,王成也不敢直接做主,搞不好他一家人都得在孔有德憤怒之下直接滿門抄斬。
孔有德是個什麼角色,他難道不知道?所以錢虎放低了條件,敲詐銀子不過是順帶,戰馬纔是他真正要的東西,與韃子交戰不會太遠,冇有戰馬根本無法進行野外騷擾。
接到訊息後,王成差點把自己這個廢物兒子給活活掐死,可惜如今兒子還在這群土匪手中,他想不到,登州府已經落入他手中了,還有人敢來綁架勒索。
王成從來冇有吃過這麼大的虧,想問一下詳細情況都無從下手,到底是一夥什麼樣的土匪。看著自己女人正在他麵前哭哭啼啼,一陣心煩,喝道:“還不是你寵出來的,目前這麼亂,也敢讓他一個人出去,難道不知道今天早晨下葬的人嗎?雖然登州已經在我們的手中,可是並非安全之地。”
王成看著手中紙條,慘然道:“這群土匪是掐著我的命脈,知道老夫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吃定老夫不敢不從。**裸的敲詐!”
說著,整個人猙獰起來,狠聲道:“我王成跟著將軍大小幾十戰,從來冇有被誰威脅過。今天竟然被一群馬匪給威脅,等我贖回兒子,我要生撕了這群無法無天的匪徒。”
敲詐一向是他王成的乾活,竟然被人敲詐在頭上,這口氣他根本咽不下去。可是他一想起還有一條毒蛇在一旁虎視眈眈,心裡就一陣哆嗦。
他見過將軍怕過誰,但是在對這個神秘的錢虎卻束手無策,下手狠辣實屬罕見,冇有一點的緩和餘地,蓬萊閣一戰,直接屠殺殆儘,凡是跟大帥有關人等人,冇有一個活口,絕對是跟大帥有著深仇大恨,否則也不會把大帥的家人拿來威脅,或是妥協。
不過想起錢時家的那個傻兒子,雖然一直都在懷疑,但是錢時家的兒子的的確確是傻子,他見過。不可能這樣一個懦弱的人,但是那個神秘的錢虎又是誰呢?可以肯定是登州府人,也許還是衛所中人也說不定,但是卻無人知道其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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