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騎兵全部出動打聽是何人所為,當時孔有德以為是陳友德所謂,不過他隨即又把這個過濾掉,假若是陳友德絕對會派水軍駐紮,然後和朝廷直接聯絡,前後夾擊,當時得到的訊息卻不是。
而且在毛承福前往蓬萊閣的路上還遇到了陳友德的信使,告知於這樣的噩耗,他們同樣在追查是何人所為。一夜的時間,似乎這些匠戶直接從登州消失一般,一個人影也找不到。
整個登州府除了孔有德軍四處出行外,全部靜止了下來,沉寂得怕人,反常必為妖,便是黃縣的陳良謨派來斥候也在同一時間收了回去。
靜靜的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這天是一個難得平靜的一天,在孔有德為家人下葬後,終於等來了一個有用的訊息,聽李九成的信兵說,是一個叫錢虎的人所為,他在四處搜尋的時候,發現敗退的一些軍官百戶曾提起過一次怪異的事情。
在他們攻打登州府時,有一百多騎兵的官兵在登州府城外,隨後便收攏散兵,好像是一個叫錢虎的參將,他收攏的散兵約有五六百人左右,後來把這些軍官淘汰後任其自生自滅。
奇怪的是第二天蓬萊閣就遭到了覆滅,冇有人知道其中的戰鬥經過似乎很輕易的便攻破的蓬萊閣這座要塞。冇有人知道他們是如何攻陷,現在卻可以斷定是錢虎此人所為。
因為在目前來隻有他收攏的這群散兵纔有這個資格,而且這些散兵大多都是遼東老兵,與他們手中的兵馬差不多,都是精銳。
可是錢虎到底是誰,冇有人知道,其中王成是知道一個人的名字與此人相同,但是那是一個傻子,他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否則也不會在虞山衛任其欺淩而不敢反抗。
現在也許都已經在遭受重傷後死亡了,聽說今天早晨自己的兒子帶領了一百多個自家家丁全去報複錢虎,等他回來後也許便知。
想說的話又嚥了回去,畢竟他知道的錢虎可是虞山衛有名的傻子,不過李九成如今還冇有回來,他倘若回來,經他提醒,然後通過推斷,倒是可以推測出就是那個傻子所為。
可惜他為了那個弟弟的死,一直都在尋找凶手,人員損了一部分不說,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要不是以大局為重,不得延誤孔有德的戰略,占領整個登州各縣,他已經在登州出手了,仔細查詢此人是誰。
王成雖然知道一個人名字跟錢虎相同,但是人家一個傻子,此人非彼人。假若一個傻子有這個本事,那麼他們就是比傻子還要傻子。還是不要提的好,兒子傷勢一好,已經迫不及待的去了,那是對紅娘念念不忘。
再受傷其間還念著紅孃的名字,要不是因為任務太重要了,不敢有半點疏忽,他早已經派人前去虞山村把紅娘給綁來家中。
孔有德嘴中喃喃自語,到最後咬牙切齒,滿臉猙獰,仿若擇人而噬。聽到錢虎此人的名字有種要殺人的衝動,這次來登州,本來以為是十拿九穩,不想卻遭到了這樣的打擊,心裡正在發狠。
對於錢虎此人,一旦發現,他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消滅這個眼中釘,絕對不能讓他繼續活下去。此人活著,永遠是自己的噩夢。心中的魔障無法熄滅,根本無法談論今後的人生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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