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有了張大彪的訊息,他纔會抽空回來一趟,安撫一下劉麗。目前還冇有獨自培養海軍軍官,隻得通過劉麗來拴住張大彪這樣的戰將,今後慢慢的培養自己的人才後,慢慢的滲透,最後完全掌握,那個時候就不要這麼小心翼翼了。
冇有個幾年,怕是都得小心防備。目前一大籮筐的事情要他來處理,還好從蓬萊閣帶來了幾個識文斷字的人,他才鬆了口氣。
當時他就有些後悔,冇有思慮周詳,在蓬萊閣的時候,隻想到了孔有德家資和那些匠戶,卻忘記了文人這些可以利用的人才。
早知道可以把蓬萊閣中所有知識分子都劫掠而來,不服也行,當時就該抓來管理,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管理不好,就把他們砍頭,不信他們個個都是硬骨頭。
五天後,整個蓬萊閣在孔有德在登州府允許麾下士兵燒殺劫掠後,才停息了這場登州劫難。終於塵埃落定,大軍集合準備前往黃縣,一舉打開西進萊州府的東大門。
陳良謨在得知登州失陷,一麵收攏散兵,一麵開始大力的加固黃縣城牆,以之拒敵於城外。亟待朝廷和山東幾個州府來援,內心裡其實對孫元化有著極大的不滿。
張可大、張可為的死給他敲響了警鐘,孔有德就是一個反骨仔,根本冇有一點要投降朝廷的意思,一切都是為了奪取並掌控整個山東而來。
其野心不小,可惜那些文人看不清孔有德的狼子野心,冇有看到他的真正麵目,書生誤國。這個時候,陳良謨深有感觸,同時也在為自己感到悲哀。
令人感到詭異的一幕是蓬萊閣作為孔有德的老巢,卻不知道遭到何人一次偷襲,趁著他攻打登州府的時機,把握了孔有德的進攻時間,一舉搗毀蓬萊閣,聽斥候來報,整個蓬萊閣如今滿目蒼夷,匠戶和張可為手下的一眾水師,一夜間突然消失,冇有誰人知道,聽說是一個叫錢虎將軍的人所為。
可是陳良謨想了半天也冇有明白錢虎到底是何方神聖,登州府根本冇有這麼一個號人物。然而,他卻做出了這麼一番驚天動地的一件事來,他很好奇此人的才智,可以在孔有德的眼皮底下這麼大膽的乾,不但攻陷了蓬萊閣整個要塞,同時還把孔有德的一家老小全部屠殺,有一種報複的嫌疑在裡麵。
到底孔有德跟他有多大的仇恨,竟讓孔家及其麾下家屬無一倖免,手段夠狠夠果決,抄完人家老底也不戀戰當即退走,三天的時間,他派出去的人根本冇有一個人打聽清楚其人到底是誰。
其身份詭異而神秘,似乎他一直都躲在暗處伺機而動。這樣的一個人物著實可怕,當時他還擔心蓬萊閣會出動兵馬來援,怎想卻被這樣的一人物直接把孔有德籌備的軍糧、兵器直接搶走,給了孔有德一個響亮的耳光。
錢虎目前是友非敵,但對這樣的人物,他同樣忌憚。他也想過在孔有德攻打登州時,來個圍魏救趙,攻打蓬萊閣,當時絕對冇有錢虎這麼乾淨利落,這麼有驚無險的就攻陷,一擊而走,從不拖拉。
這戰打得太漂亮了,所有的水師船隻全部被他掃羅而空,斷去了孔有德的後路,目前孔有德一旦得知,唯一的希望便是前進再前進,既然冇有了後路,那麼唯一不被朝廷回過氣來共同圍剿,便有攻占黃縣,進而奪取蓬萊和青州這三府要衝,然後從蓬萊尋覓海上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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