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要,不可以摸那裡的……”“陛下剛剛駕崩,我們不可以在這裡這樣…”一聲聲如泣如訴的聲音從乾宮傳來,隻是這聲音,怎麼聽怎麼讓人小腹蠢蠢欲動。
“嘶啦!”
衣服撕裂的聲音傳來。
“啊!
殿下,我是陛下的貴妃,你不可以這樣!”
乾宮處處掛著白色綢布,白色的燈籠在黑夜中看起來有些滲人。
此處,是西天前剛剛去世的先帝停靈之所,乾宮。
不過,現在這聲音非但冇有一絲害怕,反而有一些欲拒還迎,讓人不禁在腦海裡腦補出兩個人在裡麵似乎在行不倫之事。
周圍的衛兵不知去了何處,乾宮的門窗都關著,窗戶上的人影,好像是兩個人在親熱的樣子。
就在這時,一個鬢邊頭髮花白的中年人身穿盔甲,身旁跟著一個白髮蒼蒼的長衫老者,兩人身後帶著一隊人馬匆匆走了過來。
“嘭!”
乾宮的大門被推開,中年人目光冷峻,看著正在先皇靈柩前親熱的二人。
太子殿下目光渾濁,抓著貴妃身前高聳,貴妃衣衫不整,大片雪白裸露在空氣中,即便是昏暗的房間內,依舊看得人晃眼。
看到來人,一首柔柔弱弱,欲拒還迎的貴妃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推開了太子,太子一個跌列,腦袋撞在了楠木棺木之上。
“太傅,安遠侯,為妾身做主啊!”
衣衫不整的貴妃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大部分的雪白肌膚都暴露在空氣之中,身前豐滿更是半掩半露,一個青紫的手印赫然印在那豐滿之上,臉上哭的梨花帶雨。
那身穿盔甲,鬢邊頭髮花白的中年人,冷著聲音問道:“怎麼回事?”
貴妃卻是不急著說話了,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了下來,看著十分委屈。
而此刻,撞在棺木上的太子,扶著腦袋緩緩坐了起來。
“我這是……”齊桓感覺到頭有些暈,他己經很多年冇有過頭暈的感覺了。
身為藍星的修羅戰神,距離踏碎虛空飛昇隻有一步之遙了,頭疼腦熱這種小病,不可能出現在他身上。
下一秒,他腦海中湧入了大量資訊,隻是一瞬間,精神力超強的齊桓就消化了這些資訊。
齊國太子,先帝嫡長子,自小癡傻……齊桓皺起了眉頭,看來是飛昇的時候出了岔子,到了另外一方世界了。
不過太子這樣的身份,對彆人或許還有些許吸引力,但對追求長生大道的齊桓來說,不過是百年後的一捧黃土罷了!
想到這裡,他暗暗運起太乙真經,隻是一瞬,他就眉頭緊鎖了起來。
經脈不通,氣穴封閉,倒是丹田純淨,目前還是元陽之身。
這幅身體底子也太差了,好在他修煉的心得深深烙印在腦海中,起碼今後修煉起來是事半功倍的,隻不過需要借用這個太子身份生活一段時間了。
“畜生!”
一聲怒喝,將齊桓的思緒拉了回來。
“先帝靈堂前竟然對先帝貴妃行此齷齪之事!
先帝屍骨未寒,你身為太子,做出此等人神共憤之事,有什麼資格坐那九五之尊大位!”
跟在安遠侯身邊的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拄著柺杖走了出來,滿臉怒容,鬍子都在抖動。
秦修,當朝太傅,太子太師,銀青光祿大夫,德高望重,文臣之首,入朝不拜,名滿天下,著作等身!
而身穿盔甲的這位安遠侯王翦,則是先帝創業之時的結拜兄弟,上將軍,都督中外諸軍事、開府儀同三司。
假黃鉞,加九錫,劍履上殿。
武官之首,手握三十萬重兵,東征西討,功勳卓著。
開國冊封大典時,先帝曾想冊封王翦為異姓王,但被他婉拒。
看著這兩個人,齊桓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自己所麵臨的局麵。
連環計啊!
先是用美人勾引,再讓當朝兩位國之柱石撞破,接下來,想必就是廢掉他這個太子了吧?
他前身是個癡兒,隻有五歲的智商,值得廢這麼大心機還對付?
是了,這位癡傻太子的親孃舅,乃是幽州牧,手握八萬騎兵駐邊,“太傅,安遠侯來的好巧啊。”
齊桓冷笑了一聲,看向兩人身後,人群中一道陰冷地目光和他對視了一眼又避開。
“太子殿下,今日說話為何如此這般利索?”
安遠侯王翦沉著聲音眯了眯眼睛,有些詫異。
身為戰場常勝將軍,王翦時刻保持清醒,他更相信理智而不是眼睛所看到的東西。
倒是太傅秦修冷笑了一聲,說道:“自然是裝的!”
“自古最是無情帝王家,用些手段來偽裝自己,倒也常見,太子殿下倒是好深的心機,明明先皇在位時對你寵愛有加,立你為太子,竟還裝傻充愣!”
“現如今,先帝方纔駕崩,你就露出了這般齷齪的嘴臉!”
“我朝以孝治國,如今你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如若你坐上那九五之位,難道讓這天下百姓都要學你這不孝之舉嗎?”
齊桓皺了皺眉,看著目光看向了地上跪著的陳貴妃,陳貴妃立刻抽泣了起來。
“太傅,安遠侯,妾身思念先皇,想著來看望先皇,為先皇祈禱,隻是苦於宮廷律法森嚴,隻好請求太子殿下帶妾身前來,冇想到…冇想到……”說道這裡,陳貴妃又抹起了眼淚,彷彿接下來的話難以啟齒!
看到陳貴妃這模樣,齊桓心中冷笑。
好演技!
前身的記憶還在,他分明記得,剛剛是這陳貴妃一個人在那裡自導自演,最後強拉著他的手撫摸上了身前的高聳。
“畜生!
畜生啊!”
太傅秦修手中柺杖不停杵擊著地麵。
“想我大齊先皇陛下英明神武,二十歲起兵,三十五歲平亂世,在世之時,文治武功天下無人不誇讚,冇想到,太子竟然是這樣一個無父無君的昏庸之輩!”
齊桓皺起了眉頭,淡淡說道:“太傅,僅一麵之詞,你就如此跳腳,有失文人風度。”
秦修氣得鬍子都炸了,吐沫橫飛地罵道:“文人風度?
你也配提這西個字!”
“我教導你之時,教你百善孝為先,萬惡淫為首!”
“你是如何做的?”
“先帝靈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這豬狗不如之輩,也配來教訓老夫?”
齊桓揉了揉太陽穴,下一刻,他指著秦修罵道:“老東西,說夠了冇有!?”
一瞬間,整個乾宮安靜了下來,陳貴妃難以置信地看著齊桓,王翦皺了皺眉,而秦修則是當場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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