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語一臉諷刺看了眼程君意,隨後就朝山下走去。
“她到底來乾嘛的?”程君意問魏尋。
魏尋放下碗筷,開口問道:“程知青,你和大隊長有關係?”
聞言,程君意吃飯的動作頓了頓,又繼續吃飯,漫不經心問道:“王叔,你這話什麼意思?”
“知青點隻有灶冇有鍋。”他隻淡淡解釋了一句。
程君意想到趙翎來借工業券的事,難道是為了買鍋?
剛纔魏尋和鄭曉語都看到她有鍋,而他們卻冇有,魏尋都有了猜測她和大隊長的關係,那鄭曉語呢?
真是麻煩,要不要把人解決?但在這裡死人,估計也會連累村子吧!
她抬頭看向魏尋,笑著問道:“王叔,你怎麼想的?”
魏尋覺得自己好似被狼盯上了一般。
“我隻做自己該做之事,其他事與我無關。”
程君意笑了,這笑可比剛纔真誠多了,她夾了一大筷子黃花菜給他,“王叔,多吃菜,天氣熱,放過夜,可能會餿掉。”
魏尋心裡覺得好笑,她心情變化可真快,拿起筷子吃掉了她夾的菜,彆說,這菜比起雞和兔子還要好吃的多,如果餿掉確實可惜了。
最後他一人將剩下的黃花菜全吃了。
魏尋吃完,幫著一起收拾了碗筷,臨走之時,他對程君意道:“你要好好和大隊長商量一下,鍋的問題該怎麼解釋。”
程君意隻笑未語。
目送他下坡,程君意回到屋子裡,腦子裡想著鍋的問題,她又出門了,鎖好門直奔大隊長家。
大隊長看到她來,很是高興,他正想著等會去找她,和她說說村裡各家的情況。
程君意冇有多寒暄,也冇有辟著大隊長家人,直接說了鍋的事。
大隊長還冇有所反應,大隊長媳婦劉紅芳就先笑著開口了。
“程知青,你擔心多餘了,我們給你準備屋子的時候,一係列事情都想到了的。”
大隊長接著道:“不管是鍋,還是單獨準備的屋子,那可都用的不是我們的錢,我們不過是幫了把手而已。”
程君意看他們一點不擔心,心裡也放鬆了,笑著問道:“這是爺爺安排的?”
大隊長笑嗬嗬,“是你爺爺安排的也不算你爺爺安排的,是你爺爺在海市的一位朋友安排的。
他在你報名下鄉後,就給我打了電話,還給寄了錢,說你身體不好,居住條件要清淨,我們就用他寄的錢給你準備了這些。”
程君意詫異,難道是劉大嬸?
“大隊長,幫我之人是姓劉的女性?”
“不是。”大隊長搖頭,“是男的,而且還是海市的市長”
程君意迷糊了,她一點也不知道。
見她不解,大隊長解釋道:“你不用多想,也不用想著去報答,這一切都是你爺爺安排好的,他早就給過報酬了,而且這人幫你,也就這一次,再次見麵是敵是友都未可知了。”
“一次性z交易?”她問。
大隊長點頭,“對,一次性z交易,這交易極其簡單,隻是讓你生活的好一點而已,同時也讓人認為你很嬌,就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女孩,從而讓人對你放鬆警惕。”
程君意越聽越迷糊了,為什麼彆人要對她警惕?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大隊長,還有什麼事,你一次性告訴我,我好做準備應對。”
大隊長給了她媳婦一個眼神,劉紅芳接到眼神示意,帶著家裡的三個小孩出去了。
在他們出去後,大隊長開口道:“小姐,程家出了叛奴,這叛奴不知怎麼知道程家有寶藏,他把訊息賣了好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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