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兒微微一笑,果然如此!
他們定是看到她能剖腹取子,對她的醫術有了信心。
正好,今天是智慧掃描診斷功能的最後一天,趕緊給星兒做個全麵檢查。
“我醜話說在前頭,能不能治好,恢複到什麼程度,我不敢保證什麼。”
花婆子的丈夫道:“星兒就交給王妃了,什麼結果我們都能接受,絕對不會有任何怨言!”
其實,他們都是死契奴仆,命都是淩王府的,真冇那麼金貴。
白簡兒點頭,“你們都起來吧,我再給星兒仔細診個脈。”
進了星兒的房間,星兒穿著新衣,坐在床上,蒼白的小臉兒上都是堅定和希冀的神采。
他懂事的行禮:“有勞王妃了。”
“好孩子!我給你把把脈。”白簡兒摸了摸星兒的頭。
星兒乖巧的伸出麻桿一樣的手腕,讓白簡兒給他診脈。
白簡兒趁機掃描了他的頭部,確定了病灶的位置,製定出基本的治療方案。
花婆子一家人,都屏氣凝神的等著結果。
白簡兒收回手,道:“還是那個治療方案,我要在他頭上動針,我會將藥物淬在銀針上,慢慢的讓瘤子變小,從而解放被壓迫的經脈。”
他們都仔細商量過了,都表示同意。
白簡兒道:“要見效果,是一個緩慢的過程,你們要有耐心。”
花婆子問道:“請問王妃,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白簡兒想了一下,道:“不好說,短則十天,長則數月,或者更長。”
“我們治!”花婆子的丈夫斬釘截鐵的拍板。
白簡兒道:“好,你們先給他把頭髮剃乾淨了,我先給青草治療,出來就給星兒進行第一次治療。”
“啊?剃頭髮?”一家人吃驚了。
白簡兒知道古人有“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之說,就讓他們慢慢商量,自己進了耳房去看青草。
青草已經醒了,但是有些不對勁兒。
她目光呆滯,神情麻木,見到白簡兒也一點反應也冇有。
本來就有點呆,現在似乎是傻了。
白簡兒心裡一酸,輕聲叫道:“青草!青草!”
青草眼珠兒一動不動,冇有焦距。
看樣子是嚇傻了,醫學上來說叫:創傷後應激障礙。
這需要心理輔導,但她對精神科不懂啊!
白簡兒咬了咬後槽牙,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道:“青草,都過去了,以後,我會照顧你、保護你,不會讓你再受傷害了……”
說著,聲音哽嚥了。
青草是她穿過來,第一個對她好,照顧她的人。
但正因為這點好,卻給她帶來殺身之禍。
白簡兒知道這個世道,以權為尊,高位者視人命如草芥。但她初來乍到,如今親眼所見、親身經曆了,纔有了切實的體會。
“青草,你一定要好起來,看看她們的下場!”
白簡兒將浸了麻沸散的帕子捂在青草的口鼻上,將青草迷暈。
然後給她打針、換藥、輸液……
趁著輸液的功夫,進了空間,用一樓的藥品製了星兒所需的藥,將銀針浸泡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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