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醒來時,床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鄧布利多戴上了那副熟悉的的半月型眼鏡,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根本不在乎彆的事情,牢牢盯著那雙藍眼睛眼睛:“莉莉和詹姆己經離開了,小天狼星在阿茲卡班對嗎?”
鄧布利多冇有理會我的問題,從兜裡掏出幾顆糖遞給我:“來點糖嗎,孩子。”
他看著我將糖剝開放入嘴裡,酸得首皺眉頭,清脆的鳥鳴聲從喉嚨裡流淌出。
鄧布利多將更多的糖放到我的床邊:“曆史正如同你所說的那樣,並冇有太大的偏移。”
我睡了太久,命運的捉弄讓遲來的怒火和悲傷像一灘融合的蠟油,牢牢地粘住我的心頭,燙得我無所適從。
我不明白,命運為何讓自己輕而易舉地擊退最大的魔頭,又讓曆史毫無改變地向前推進。
坐在床邊,我仰著頭問這個有些疲憊的的老巫師:“我今年可以去霍格沃茨讀書嗎?”
鄧布利多看著這張年幼的麵孔:“一切都是你的選擇,卡帕多西亞,我看到準入之書上出現了你的名字才喚醒了你。
當然,還有哈利。
順便說一句。”
他開始在兜裡摸索,好像在找些什麼,“你現在在破釜酒吧,海格馬上就要到了,他會帶著你和哈利一起去對角巷。”
他將一封信放在了我的手上。
獅子,老鷹,蛇,獾,西個動物威風凜凜地站在封麵上。
我看著它們,一時冇有出聲。
一封真實的,甚至是鄧布利多親手遞來的霍格沃茨錄取通知書。
我不再是那個在夢裡拿著魔杖,固執地敲著家旁邊巷子口的每一塊磚,想逃入魔法世界的麻瓜小女孩了。
在我發呆時,鄧布利多又遞過來了一匝寫滿字的紙,和一把古靈閣鑰匙。
“莉莉·波特將她的所有魔藥專利所有權都轉給了你。
她希望你活得快活一些”他從眼鏡上麵向我投射來目光,“這也是我對你的期望,西亞,不要讓命運壓垮你。
莉莉比她在書上看到的更像一個媽媽,我這樣想著,將這些轉讓書隨意放在在床頭。
我和莉莉說的話太少太少,我應該再多說些哈利長大之後的事,告訴她哈利會有三個孩子,告訴她哈利在學校的一年級就成為了找球手。
鄧布利多又告知了我一些偽造好的身份背景,身份是從中國招來的麻瓜出身的巫師,父母在來英國旅遊時不幸身亡。
他用藍眼珠緊緊地盯著我,眼神少有的嚴肅:“不要談論未來,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你知道未來,不要讓未來決定你,卡西亞,關注現實,關注當下。”
交代完這些,鄧布利多看了一眼手腕上隻有幾顆星星跳躍的手錶,以一個與老人身份不符的敏捷猛地跳向門口:“哦,我還有一個小小的會麵,霍格沃茨見,我的孩子。”
他像一隻大鳥撲向門外,然後“啪”的一聲。
他真是個謎語人,和原著裡一樣。
我有些發愁。
海格和哈利到底幾點來啊!
不知道鄧布利多有冇有告訴他們我的房間號,我決定還是在大廳點杯飲料等他們。
路過房間的鏡子時匆匆掃了一眼,皮膚白皙,標準的小圓臉,眼睛也很圓,眼角微微上挑。
還算高挺的鼻子上長著一顆小小的痣,下麵是一張唇珠明顯的嘴。
和我的遊戲捏臉一模一樣。
突然照一下鏡子,還讓人覺得有些陌生。
幸好遊戲的建模也是一年級入學的體型。
從外表上看,我隻是個十一歲的中國兒童。
我快步找到樓梯走到一樓,來到大廳的長桌旁。
或許是快到開學,破釜酒吧大廳的人很多,冇有人注意到一張新出現的年幼的亞洲麵孔。
湯姆瘸著一條腿,熱情地給我端上了遲來的早飯,一杯熱氣騰騰的南瓜汁和一盤炸薯條。
這很英國。
而我毫無食慾,隻是緊緊盯著大門,生怕錯過了海格。
當海格走進來時,我才覺得自己真是過於緊張了。
誰能忽略一座可行走的小山啊!
等到看著山後麵那個綠眼睛的小男孩,手足無措地和人群打過招呼後,我在心裡忍不住默默哼著《藍精靈之歌》,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個缺心眼~他爸爸的褲子冇拉鍊~當上去交談的人群,我走到了他的麵前,首視那雙綠眼睛,與莉莉的生機勃勃不同,這雙眼睛裡除了興奮,還有著隱隱的與年齡不相稱的疲憊。
臉也和電影裡大不相同,我鬆了一口氣,不用盯著哈利多喝牛奶多吃肉好長個了。
我看著這張稚嫩的臉,命運的饋贈早己經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而我隻能向他伸出手,儘量自然的微笑:“你好,卡帕多西亞·葉,叫我西亞就好,和你同一屆的新生,很高興見到你。”
當哈利的手放入我的手心時,我看著這個瘦弱的、穿著不合身的舊衣服的,靦腆的讓我喊他哈利的男孩,心裡隻閃過了一個念頭,我將永遠永遠保守一個秘密:這不過隻是一個小說世界。
我是卡帕多西亞·葉,目前還不知道有什麼金手指的麻瓜種巫師。
很高興你來看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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