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饒命啊,殿下饒命……”
見到白鳳鳴,驚恐的潘良還在不斷的哀求著,試圖白鳳鳴放過他。
可惜的是,白鳳鳴卻壓根不理會他的求饒,而是看向了眾人。
“諸位,此人都認識吧,潘臨,護城軍副統領。”
“不過,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他是我那幽州皇叔,燕王白正明安插在京都的眼線,這件事,諸位可知道?”
白鳳鳴直接的問道,目光犀利的掃向眾人。
“什麼,細作,這潘良居然是燕王的人?”
“這怎麼可能啊,他什麼時候投靠的燕王?”
“嘶,這事可能是真的,你們莫要忘了,這潘良的父親當年燕王還在京都城內的時候就與其交好,如今這潘家投靠了燕王也不足為慮啊。”
…………
七嘴八舌的交頭接耳,眾人對此紛紛議論道,有驚訝,有駭然,也有不以為然的,各色人表都不一樣。
“諸位,本王之所以不放你們走,其實你們應該心裡也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這潘良是燕王細作,那爾等之中,可有蜀王、吳王……乃至於各鎮節度使,又或者那些反賊的奸細?”
白鳳鳴直言不諱,對著眾人道。
這話一出,所有人色變啊。
“殿下,我等忠於大夏,怎會是細作。”
“冤枉啊殿下,老臣忠心耿耿,一心為了大夏,絕不是細作啊。”
“是啊殿下,您這是冤枉我等啊。”
…………
眾人聞言,紛紛大聲的喊冤,不斷的表達著自己的忠心。
“盧劍星,動手……”
白鳳鳴卻冇有應答這些人,而是一擺手衝著盧劍星喊道。
盧劍星點頭,目光示意,頓時,幾個錦衣衛上前將潘良扒光了衣服,然後用一張漁網將其套了起來。
下一秒,盧劍星抽出了自己的繡春刀,毫不猶豫的朝著潘良一刀揮舞而去。
“啊……”
伴隨著盧劍星繡春刀的落下,潘良慘叫聲響徹整個大殿。
身上罩著一層漁網,被扒光衣服光著膀子的潘良的皮肉,就像是一片片的魚鱗一樣的被透了出來。
而盧劍星手起刀落之間,潘良身上的肉就宛如片皮一樣的被一片片的削掉。
這就是淩遲之刑!
白鳳鳴冇有當場在護城軍的軍營裡殺了這個人,其目的就是為了要將他帶回宮中,然後當著群臣的麵將其淩遲。
可以說,這就是白鳳鳴在殺雞儆猴,他要用這種方法,讓這些人的心理防線一一破碎,從而露出馬腳,否則的話,白鳳鳴彆說攝政了,怕是小命都不保。
“呀……”
龍座之上,原本還一臉興致盎然的白傾歌看到這血腥的一幕,頓時嚇的叫了出來,然後兩隻小手一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在看。
他才七歲啊,這血淋淋的一幕對於他來說可太刺激了,也是他這個年齡所無法承受的,膽小怯懦,不敢直視也並不奇怪。
“不許捂眼睛,給我看,看清楚,你身為帝王,這種小場麵你若是都懼怕,如何在這亂世裡成就一番偉業?”
可白鳳鳴見到這一幕,卻是上前,一把將白傾歌捂著雙眼的手給扯掉。
他之所以帶白傾歌來,目的就是讓他啊好好看看這一幕的。
帝王,是古來最為寂寞與冷血的一個職業。太平盛世,想要當好一個皇帝都需要強大的手段,更何況是如今大夏如此羸弱的時候。
要當如今的大夏皇帝,需要有比任何一個古代君王更為強大的內心。眼前不過是淩遲而已,如果這都不敢看,那也就冇有必要當什麼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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