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園很聰明,學的很快,一會兒就學會了操作機器。
“來,給我拍照。”
趙百彙站在指定位置,隨著錦園按下按鈕,機器哢嚓一聲,側麵小口子就吐出來一張卡片。
一麵是他的全身照,側邊還有刻度,連他的身高都有標註。
另一邊是他的名字,生日,編號,下邊還有桃園村戶籍幾個字樣。
“老爺,這就是身份證,好有意思啊,看的很清楚呢。”
“我也要照一個!”
“好,你站過去,我給你拍。”
哢嚓,又一張身份證拍了出來。
接下來幾天,每天都有人排隊來拍身份證,公告上說了,身份證很重要,比如以後發工資,必須拿身份證。
就是剛出生的孩子,也要儘快來拍。
幾天下來,幾乎所有人都拍了身份證。
係統上的人口數字也終於又開始漲了,擁有身份證才計入,總計一千一百多人。
以後來到所有人,都會被要求拍身份證,隻是身份證顏色不同,剛來的屬於臨時身份證。
每個人的考覈期不同。
比如一般人,必須在這邊工作生活一個月才能獲得正常身份。
這是係統給予的考察期,不然趙百彙每天到處花錢請人,到桃園村來免費旅遊一天,包吃包住還發雞蛋,豈不是隨隨便便就湊幾萬人出來了?
…
秋風肅殺,一夜之間滿目的樹木都泛黃了。
桃園村雖然處於偏南方,但是也有冬天的,隻是時間比較短,而且也不會太冷。
這時候,周邊的村落的農戶都休息了,地裡冇有什麼活可以做了。
可桃園村依舊熱鬨非凡。
酒廠不能停,建築工地還在乾活,乾農活為主的都停了。
一部分跑去建築工地賣力氣,雖然這種臨時工工資低一點,冇有正式工的提供餐食。
可怎麼說,乾一天活的錢能吃飽還能剩一點對大多數苦過來的人來說,乾活能吃飽已經是幸福的事情了。
商業街上,賣酒的已經不止一家了,現在大家漸漸敢花錢了,消費力漸漸上來了。
畢竟在桃園村,一戶人家五六口,一天賺十幾文並不難。
算下來等於一年五六兩銀子,擁有良田十畝的富戶,一年下來扣去稅,剩下的也就是這些罷了。
這個水平可以達到每天都吃粗糧吃飽,偶爾改善一下的程度了。
差一些的,掙紮在溫飽線上,偶爾吃飽。
這個層級的人很少。
大多數人還處在更第一層,掙紮在生存線上,一年忙活到頭,依然一不小心就要餓死。
“老闆,來半斤酒,再來一盤豆子。”一個漢子走進酒鋪,看到桌子差不多都坐滿了,看到有個熟人自己坐了一四人小桌,就湊了過來。
“老馬,你也來喝酒?”
“老王啊,你也來了。”
“是啊,家裡婆娘孩子炒的要命,這不出來散散心。”
老闆女兒端著一個酒碗和一小碟豆子過來,又把一個小木桶放下。
“大叔,酒五毛,豆子一毛,一共六毛。”**歲的小姑娘很認真的說。
“給你。”老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紅色票子遞過去。
“找你四毛,給你。”小丫頭找錢跑了個來回。
老王倒酒,抿了一口,斯哈一聲,又趕緊扒一顆豆子吃,開口說,“這日子以前都不敢想,六毛錢啊,就是六文錢,以前這是我家一天的口糧錢。”
老馬點點頭,“酒這東西多金貴,隻有地主老爺們才能經常喝,現在好了,乾一個工期我就來喝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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