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永壽宮,魏嬿婉吃著葡萄喝著茶。
“係統,我再看看劇情。”
魏嬿婉看到“如懿讓容佩將經幡送到了太後的慈寧宮,經幡上繡的全是被魏嬿婉害死的那些人的名字。”
嘿嘿一笑,提筆改成“如懿讓容佩將經幡送到了太後的慈寧宮,經幡上繡的全是牆頭馬上遙相顧的故事。”
誒嘿,剛好十個字,多一個都冇有。
讓你成天搖香菇!
讓你成天少年郎!
明天就滿足你烏拉那拉·如懿的懿症,讓你的少年郎看看你繡的搖香菇……你想弄死魏嬿婉,偏偏不讓你稱心如意!
魏嬿婉不算什麼好人,你如懿又是什麼好東西嗎?
換個角度看,魏嬿婉妥妥的大女主好吧。
那個如懿除了戀愛腦和養瘋狗,還會乾什麼?
連個陪嫁丫鬟阿箬都處理不好,還要渣渣龍幫她善後。
真是又蠢又廢又聖母,又當又立,心還黑。
淩雲徹明明是因為和如懿曖昧不清才死的,關魏嬿婉什麼事?
竟然也給他繡到經幡上,真是純純有病,這麼喜歡甩鍋。
大胖橘的嗓音再度響起。
“宿主,友情提示,你彆忘了愉妃還抓了佐祿和春嬋準備指證你。”
“你今天還有一次改文機會冇用呢。”
啊對,差點忘了這倆人。
魏嬿婉看了看劇情。
“海蘭將佐祿和春嬋分彆關在兩個房間,吩咐宮女太監盯緊他們,也彆忘了給他們送膳食。”
魏嬿婉眼珠子一轉,提筆改成“海蘭將佐祿和春嬋分彆關在兩個房間,吩咐宮女太監盯緊他們,也彆忘了給他們送瀉藥和啞藥。”
嘿嘿嘿,明天肯定有好戲看了。
係統的胖橘嗓音有些無奈,“宿主,你真的好癲……”魏嬿婉敷了個麵膜,美美的睡了一覺。
次日一早,在宮女的伺候下,裝扮得美美的。
吃飽喝足後,帶著燉好的燕窩來到渣渣龍的寢宮。
還冇進門,就聽見殿內愉妃的聲音。
“皇貴妃怎麼可能冇去看秘盒!
肯定是哪裡走漏了風聲。”
渣渣龍明顯有些不耐煩,“彆說了,吵得朕頭疼。”
魏嬿婉進門給渣渣龍行禮後,端上燉好的燕窩,柔聲道:“皇上用點燕窩吧,臣妾親自燉的呢。”
一旁的愉妃翻了個白眼,接著又用仇恨夾雜著看將死之人的憐憫眼神看著魏嬿婉。
真是太好了,魏嬿婉今天也等著看戲和飆戲呢。
二人一同服侍著渣渣龍用完燕窩。
愉妃終於忍不住了,“皇上,臣妾要告發皇貴妃魏氏戕害妃嬪和皇嗣。”
渣渣龍微微抬眸,“哦?
可有證據?”
愉妃十分自信,“望皇上恕罪,事急從權,臣妾己從邊疆將證人之一找回,如今己在宮裡。”
“還有一個證人便是皇貴妃曾經的大宮女春嬋。”
說完朝著殿外的方向說道:“將兩個證人都帶上來吧。”
立刻有兩個小太監將二人帶了上來。
魏嬿婉故意裝作驚訝,“佐祿,你怎麼在這兒?
你又賭博被抓了嗎?”
魏嬿婉心裡狂笑,隻要我自嘲,就冇人可以嘲諷我。
真誠永遠是必殺技。
佐祿剛想開口,卻發現發不出聲。
著急得開始流口水,求救似的看著愉妃。
渣渣龍的明顯有些嫌棄。
“愉妃,這就是你從邊疆帶回來的證人?
他怎麼不說話?”
愉妃也是一臉懵逼,“佐祿,你怎麼不說話?
你說話呀!
你該不會是到了這兒反悔了不肯指證你姐姐吧?”
“快說皇貴妃是怎麼害死舒妃和我的永琪的!”
魏嬿婉在腦海裡呼叫係統,準備改文。
書裡寫著“佐祿跪在地上,瘋狂搖頭,想說話卻發不出聲。”
魏嬿婉憋住笑意,提筆改成“佐祿跪在地上,褪下褲子,瘋狂搖頭,想說話卻隻能瘋狂竄稀。”
霎時間,所有人目瞪口呆。
魏嬿婉屏住呼吸,大喊一聲“皇上小心!”
就擋在渣渣龍麵前。
渣渣龍勃然大怒,捂住鼻子、拉上魏嬿婉就往殿外走,“快來人把他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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