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的濱海省警官大學金盾多功能大廳!
一年一度的畢業慶典如期隆重舉行。
一排排即將畢業的警哥、警姐端坐在台下,身穿最新款颯式警服,胸佩紅花,精神抖擻,正在聆聽濱海省警察廳廳長、濱海省警官大學校長郭治邦的激昂講話。
“親愛的同學們,請允許我最後稱呼你們為同學,因為60分鐘以後,你們都將統一被尊稱為警官!”
“嘩嘩嘩!”
台下頃刻間就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刑事偵察係669班班長楚澗,雙眉一揚、嘴唇一咬,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同班同學楊山的大手,興奮地攥了攥。
楊山是楚澗最要好的哥們兒。
這兩位經常坐在一起,暢想暢想未來的美好願景、吐槽吐槽時下的不儘人意,當然還少不了要來幾場搏擊格鬥,外加飲酒友誼賽。
楊山興奮地看著楚澗,也用力地攥著他的大手。
這就是他們最能表達情感的肢體語言。
上警官大學,當英雄警官,除惡揚善、弘揚正義,是他們倆,乃至整個警官大學學生最樸素而又最神聖的理想!
“除惡揚善、弘揚正義,為祖國的建設保駕護航、為百姓的平安頑強奮鬥、為社會的公平斬妖除魔!
這是時代賦予你們新時期警官的光榮天職!”
“嘩嘩嘩!”
台下頃刻間又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己經五十多歲的郭治邦,麵對台下二十歲出頭的俊男靚女,自己彷彿也變得年輕了。
他有力地站了起來,大聲地說:“同學們,你們即將光榮畢業,在這裡,我用一句警界格言來結束我的畢業賀辭,那就是為官必須清正,執法不得徇私!”
“好好好!”
整個會場,這次不僅僅有雷鳴般的掌聲、還有情緒激昂的叫好聲。
在雄壯有力的英雄警官進行曲中,郭治邦校長以及其他校領導,為這批警官大學畢業生頒發了畢業證書、佩戴了警銜。
畢業慶典結束後,這批警官大學的畢業生在離校以前,有一個自主社會實踐活動的安排。
警官大學有60個固定社會實踐基地,遍佈山區、沿海、超級大都市、港島、國外大都市等等。
這些可愛的警官娃,冇見過大山的,就申請去山區參加社會實踐活動;冇見過大海的,就申請去沿海蔘加社會實踐活動。
警官大學的東南角有一個風格秀麗的人工湖,警官教授們叫它明鏡湖,寓意是希望各位畢業生走上警官崗位後,一定要大公無私、明鏡高懸。
楚澗、楊山、舒若夕在明鏡湖邊散步,並觀賞著湖裡各種各樣的小金魚。
“楚哥,想好去哪裡了嗎?”
楊山興奮地問楚澗。
舒若夕也看向楚澗,一臉關心。
舒若夕是楚澗最要好的女同學,心地善良、模樣靚麗、思維縝密、武功高強。
“你呢?”
楚澗反問楊山一句。
“我打算去一趟港島。”
楊山心情激動地說,“你是知道的,我從小就愛看港島警匪槍戰大片。
去港島,能夠親眼目睹一下那裡的警營、阿Sir、Madam,是我多年的夢想。
如今港島迴歸了,那裡又有咱們警官大學的實踐基地,我這次必須當仁不讓。”
“還當仁不讓?
嘿,拽上詞了!”
舒若夕望著一臉窘態的楊山,高興地懟了一句。
“楚哥,你還冇有告訴我,你打算去哪裡?”
楊山有點迫不及待了。
“我想去開封府!”
楚澗的雙眼充滿了嚮往,“你從小就愛看港島警匪槍戰大片,而我從小最喜歡看包青天打坐在開封府,明察秋毫、偵破疑案、不畏權貴、除惡揚善!”
“好!”
舒若夕聞聽此言,心中立刻盪漾一絲幸福,“我也非常仰慕包相爺,嗯,我也想去開封府,帶上我,咱倆一塊兒去。”
“當然可以。”
楚澗爽快答應。
“楚哥,你應該再加上一句話。”
楊山一臉壞笑。
“哪句話?”
楚澗、舒若夕同聲問道。
“夫唱婦隨、正合我意。”
楊山笑著說。
“去你的,一肚子壞水。”
舒若夕滿臉通紅,有點兒不好意思。
“對,夫唱婦隨、正合我意!”
楚澗反客為主,“我正想說這句話,結果你替我說了。
哈哈哈,這下你滿意了吧?”
“厲害!”
楊山衝楚澗點了一個讚,然後詭異的笑著,“我不在這裡當電燈泡了,省得影響你們自由發揮。”
“你?”
楚澗、舒若夕頓時一臉懵圈。
“請繼續你們的柔情蜜意,本人撤了。”
楊山說完,大手一揮,朝學生公寓走去。
“夕,你真的要和我一塊兒去開封府?”
楚澗有點兒不相信。
“你說呢?”
舒若夕一邊說,一邊猛地在楚澗的臉上獻上一個熱吻,“這是我給你的愛心保證。”
舒若夕說完,深情地望了楚澗一眼,轉身向遠處走去。
“哎呀呀,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楚澗捂著受吻的臉龐,感到喜出望外,他急忙向舒若夕追去,“等等我,等等我!”
舒若夕故意放慢腳步,楚澗快步追了上去,拉住鄭怡的手。
他們兩個人幸福地在湖邊散步,相互傾訴著對美好將來的打算。
開完畢業慶典的第二天,警官大學的這些畢業生們,懷揣著青春夢想和雄心壯誌,踏上了各自的社會實踐之旅。
當楊山登上學校的大巴車後,忽然看見楚澗、舒若夕還站在大門口的一邊,輕輕地說話呢,分明是一副難捨難分的狀況。
“這是怎麼回事啊?”
楊山一臉蒙圈,他心裡想,“他們倆不是一塊兒都去開封府實踐嗎?
能一路親密作伴,還這麼煽情乾什麼!”
又等了10分鐘,楊山憑感覺,判斷出情況有變,於是他下了大巴,走到楚澗、舒若夕的跟前。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楊山還挺紳士,“咋還不上車?
在車上也能說話啊。”
“楊山,我在跟楚澗解釋呢。”
舒若夕輕輕地說。
“解釋什麼?”
楊山有點好奇。
“我本打算跟楚澗一塊去開封府的。”
舒若夕輕輕地說,“昨天晚上,我接到了爸媽從法國打過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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