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炯急啊,父皇說的輕巧,過幾日再來?一旦回了前朝,麵對日益艱難的局勢,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哪裡還能想到他這個無關大局的皇子,再次見到怕不得要一兩個月,原身有限的記憶裡,兩三個月見父皇一次純屬尋常之事,如今就算準備的還不夠充分,卻也絕不能失去這次機會!
“皇兒有什麼話起來說便是。”崇禎眉頭微微一皺,在他的印象中,這個三兒子還從未如此鄭重其事的和他說過話。
朱慈炯冇有起來,依舊跪在地上說道:“父皇可知兒臣這次為何昏迷,而且長達五日之久?”
崇禎先是一愣,接著好似想到了什麼,臉色浮現怒色,暗道“難不成皇兒這次摔倒昏迷另有隱情,這皇宮之中竟然有人膽敢謀害皇子!”
王承恩原本微躬的身體抬了抬,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至於苗宣差點被嚇趴在地上,臉色更是煞白的冇有一絲血色,很顯然兩個久在宮中沉浮的大太監此時不約而同和崇禎帝想到了一塊。
崇禎這次不是虛扶了,伸手將朱慈炯攙了起來,語氣淩厲道:“皇兒有什麼隱情但說無妨,一切都有朕為皇兒做主。”
一聽這話,朱慈炯就已知道父皇會錯了意,這話說的殺氣騰騰,分明就是準備大開殺戒的節奏啊。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天子一怒血流漂櫓,崇禎皇帝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居然徹底堅定了他兒子奪取最高權力的決心。
朱慈炯身體微微一欠,神情卻無比嚴肅:“兒臣之所以會昏迷,完全是因為太祖皇帝將兒臣魂魄攝入天庭之故!”
苗宣原以為這次是在劫難逃了,無論如何,三皇子說出那番話,那麼定然是有人對他不利無疑,那麼他身為皇子大伴,讓奸人有機可趁那就是失責,絕對百死莫贖!可現在三皇子說的這個理由雖然荒誕,但毫無疑問把他的責任已經徹底撇清,鬼神之事誰能預料?
“你是說太祖皇帝將你的魂魄拘上天庭五日?”崇禎重複了一遍,自是一臉的不信。
朱慈炯咬牙應了聲是,若不是石傳風讓他離魂穿越,他斷然也不會用這般離奇的藉口,可如今卻已顧不得許多,畢竟留給他的時間實在不算多了。
“太祖爺召喚兒臣的時間不是五日,而是僅僅隻有一刻鐘,天上一日地下一年,故而兒臣雖隻被太祖爺爺召去一刻鐘,地上實則已過去五日。”
“那皇兒倒是說說看,太祖皇帝召你何事。”崇禎語氣漸冷。
“國之大事,事關社稷存亡!”
“”一派胡言。崇禎就算再怎麼寵愛子女,聞聽此言也不由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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