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朱慈炯現在不打算去動用這筆財富,現如今熊倉在南京城裡還有十幾萬兩銀子加上萬餘兩黃金差不多又是十萬兩,等於有了二十萬現銀,如果再把其名下的產業賣了,相信撐上一年半載冇什麼問題,他真正需要銀子的時候起碼要到明年四月,到那個時候不管是擴軍,還是花費海量銀錢製造槍炮,以及為了迅速成軍而要花費的钜額練兵費用都不會是個小數目,那批藏銀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當然要真到了那個時候,他完全可以動用國庫的銀子來練兵,可朱慈炯對於明末時期的國庫現在還不抱有太大希望,而且他也不想太快讓那些大臣知道自己所擁有的力量,所以秘密練兵是最好的選擇,但前提是得要解決銀子問題,如今這藏銀可以說來的正是時候。
“熊倉有那些產業?發賣之後大概值多少銀子?”朱慈炯再問。
“熊倉的大部分產業都集中在南京城內,涉及的產業不少,其中有一家綢緞鋪子、一家茶樓、一家酒樓、兩家布店、兩家糧店、五家鹽鋪,另外就是在秦淮河上還有一艘畫舫,在其它地方,揚州有一所宅院,一家妓院,在泰州還有一座鹽場富平場以及幾個小鹽場,另外在南京、泰州、揚州、蘇州等地熊倉還有不少良田,粗略算算大概也有七八千畝。”
朱慈炯低頭想了想,熊倉的產業聽起來不少,可真正值錢的似乎就隻有那座中等規模的鹽場,彆看隻是中等,那起碼也能為熊倉每年賺二三十萬兩銀子,所以這鹽場朱慈炯是不準備發賣的,按照他對於未來的規劃,以後不管是鹽場礦場還是其它行業,他都準備采取承包招標製,然後設置好招標最低價,最大限度的去將這些暴利行業所能帶來的利益收歸為國庫或是內庫所有。
就好像這座富平場,他完全可以定下十五萬銀子的招標額,不管你怎麼去擺佈,隻要價格不超過官府設定的最高價,然後每年往國庫繳納十五萬兩銀子的承包費用就可以,你要是能賺一百五十萬那也是你本事,這樣做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在鹽業這一塊國家所能獲得的利益是透明的,官員想要貪汙可以,隻要能把銀子交上來就行,你要想和鹽商勾結提高販鹽價格也可以,隻要不被舉報或者是被查到,一旦被查,官商皆斬!
至於酒樓茶樓宅院土地綢緞鋪子以及妓院畫舫這些自然都在發賣的範圍之內,糧店和布店暫時可以保留,畢竟江心洲上的流民現在還能用的上。
蔣伸略做估算之後,告訴朱慈炯如果將這些暫時不需要的產業包括熊倉在南京城內的豪宅和四處的土地全部發賣的話,大約可以獲取七八十萬兩,但是不一定可以很快脫手,而且這裡麵還有一個變數,那就是畫舫,畫舫本身並不值多少銀子,頂天了也就二三千兩,可畫舫裡的當家花魁價值卻不好估算。
花魁值多少銀子完全取決於名氣,而且發賣和被贖身又是另外一個概念,如今熊倉家畫舫的當家花魁名叫卞賽賽,在這南京秦淮河上名氣頗響,如果將其連同畫舫一起發賣,估計卞賽賽能賣個一兩萬銀子,可要是遇上豪客為其贖身,三五萬兩也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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