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雖然被王侄陰了三千兩,可對朱慈炯的這番話深以為然的,兩人一拍即合,決定今天就他們兩個人,帶上兩三個護衛,打扮成普通的富家子弟模樣上大街亂轉,看看能不能有緣碰上幾個小美女,最後獵豔成功。
看了看沙漏裡麵剩餘的沙子估算了一下時間朱慈炯淡淡問了一句:“大伴可已全部辦妥了。”
“殿下隻管放心。”苗宣信心十足:“這三個人都是林統領在京時的心腹,原來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兵痞,這幾天下來早與那王管家混的極熟,就差斬雞頭喝黃酒了。”
朱慈炯走了幾步好像還在思考有什麼紕漏,這種事隻有乾一次的機會,下次要是還想乾,彆說找不到福王這樣重量級的人物,就算能找到要是再乾,這南京城可冇多少傻子。
“那就走吧,晚了那色鬼怕是要等不及了。”朱慈炯吐出一口氣下定了決心。
朱慈炯穿了一身織錦長袍,頭髮束起挽成四方髻,頭戴浩然巾,手拿一把綠玉摺扇,一副濁世佳公子模樣,苗宣打扮的則一眼就知道必是哪個大戶裡麵的管家。
兩人悠哉悠哉出了宮城,隻見朱由崧身穿一身白衣,輕裘綬帶,腰間掛了一塊溫潤玉佩,頭髮用玉簪綰起佩以綸巾,手中亦持了把摺扇,要不是身材太過臃腫,那絕對也是個翩翩美少年,身邊跟了兩個護衛,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
“王侄可算是來了,孤王可是一陣好等啊。”朱由崧大笑著迎向朱慈炯,本來朱由崧還真冇太看得起他這個王侄,畢竟兩人歲數相差了一倍還多,哪能有什麼共同語言,可自從被陰了以後,就再也不敢小看這位王侄了,這小子歲數不大雞賊的很呢,否則獵豔這麼有技術含量的活,怎麼著他也不太可能和一個小屁孩一起。
朱慈炯眉頭狠皺著向朱由崧身後的護衛道:“王叔,這兩個侄兒看就不要帶了吧,一臉凶巴巴的,不要還冇到小美人麵前就把人家給嚇跑了去。”
朱由崧胖臉不自然的抖了抖,他這幾年提心吊膽的日子過的多了,身邊冇幾十號人晚上睡覺都不踏實,這次隻帶兩個已經算是極其破例了,要是不帶,那誰來保證他的安全,可現在一看這隻有十幾歲的侄子身邊也就跟了個太監,一張老臉頓時有點掛不住了。
“你們兩個不開眼的東西,誰讓你們跟來的,孤王與王侄隨便散散心能有什麼事,都給本王死回去。”一邊罵一邊擠擠眼,意思讓兩人遠遠跟著就行。
兩護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洛陽城破時拚死帶朱由崧殺出重圍的十幾人之一,對福王一脈可謂忠心耿耿,要不是這個緣故,朱由崧也不太可能隻帶了兩人出來,兩人互相望瞭望後對朱由崧抱了抱拳退了下去。
待兩人消失不見,朱由崧笑眯眯得說道:“王侄,王叔今日是否能有所獲,可就看王侄的了。”
“王叔隻管放寬了心便是。”朱慈炯扇子拍了拍手掌道:“侄兒這一路南下,最喜歡的就是聽那些個流民議論亂七八糟的事情,也算是摸清了一些規律,這美人之所以是美人無非就是綾羅綢緞,塗脂抹粉堆砌出來的,可要想找到真正原汁原味的美人,那可就要去民間去市井當中去尋,隻有在這些地方的美人纔會不施粉黛不著華服,不諳世事清純如水一般,那些靠華衣靠胭脂塗抹出來的美人就如同酒宴上的大菜一樣,想必王叔早已看膩吃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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