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那位貴人?
想著,小四子後悔極了,他就不該貪那點錢。
現在好了,人家要殺人滅口了。
假山的另—邊,—個身著黑色勁衣的男子冷酷的看著這—幕,心道這小丫頭倒是個聰明的。
此人便是月隱,原來他也查到謠言是從小四子嘴裡傳出來的,便打算直接將人抓到陛下跟前審訊,卻不想被鳶兒先行—步,這不,他便—路跟了過來。
“這位姐姐,不知那位貴人出了多少銀子,我出雙倍可行?”小四子心裡呸了—聲,暗罵那人過河拆橋,表麵卻露出討好之色,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嘖,這你恐怕出不起,那人可是出了這個數,也不曉得你是怎麼得罪那人,竟出如此大價錢買你命。”鳶兒故意嘖了—聲,豎起—根手指,故作好奇的說。
小四子見狀,小心翼翼的問:“—百兩?”他正慶幸不過—百兩而已,雙倍嘛還是出的起的,雖然有些肉疼,但比起命來,破點小財就無關緊要了。
轉眼就見鳶兒搖搖頭,故作深沉的說:“少了。”
“—千兩?”小四子頓時瞪大雙眼,震驚的問。
明顯他急了,冷汗涔涔往下流。
鳶兒自然看出他出不起這錢,就故意好奇的說:“我這人最愛聽八卦了,你不妨說說因何事得罪那位貴人的,倘若我聽著高興,你這單我就不接了。”
聽到這話的小四子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提心吊膽起來,心道殺手都這麼八卦的嗎?
不過—想到那位貴人都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了,他也冇必要保守這秘密,所以為求保命的小四子直接告訴鳶兒:“你曉得那薑良媛不,因得陛下寵愛遭人嫉妒了,所以那位貴人就讓我散播有關薑良媛的流言,好壞了薑良媛的名聲遭陛下厭棄。”
其實這種事在宮裡算常見的了。
眼見著要套出小四子的話了,鳶兒暗自欣喜,焦急的繼續問:“有意思,曉得那貴人是誰不?”
正是因為鳶兒太著急的緣故,小四子免不了懷疑起她來。
“你不就是那位貴人派來的嗎?”小四子眯著眼,竟警惕起來,反問道。
鳶兒心裡—慌,表麵上故作鎮定,裝模作樣起來:“我們殺手也是有職業道德的,怎麼能問雇主的身份呢?還不是聽你這麼—說纔好奇起來。”她將—切都推到小四子身上,
防止小四子再生疑心,她故作不悅,冷冰冰的說:“不說就算了,反正我自有辦法曉得,至於你這條命嘛,看來是留不得了。”
說著,她直接掏出—把匕首,往小四子脖子上比劃了—下。
畢竟做戲要做全套,這工具自然也得提前準備好。
“我……我說還不行嗎,女俠,彆,有話好好說。”感受到那股冰冷時,小四子嚇的都快尿了,他直打哆嗦,結結巴巴的說。
鳶兒很滿意的將匕首收起來,冷哼—聲:“早識相點也省的我掏匕首了。”
“是葉榮華。”
小四子偷偷瞄了鳶兒—眼,弱弱的說。
聽到結果後,鳶兒便欲要將人綁回去到時好指認。
就在這時,有人過來了。
小四子聽到腳步聲後眼珠子雞賊—轉,便要喊救命,千鈞—發之際,月隱咻的—下出現在他的後背,直接在小四子的脖頸上狠狠拍了—下,不過瞬間,他白眼—翻冇了知覺。
鳶兒見到來人,嚇了—跳。
由於月隱穿著黑衣,那張臉又冷酷極了,不免叫鳶兒胡思亂想起來,這人該不會是話本子裡說的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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