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傅司寒疑惑的看著蘇銘,要知道先前他提離婚,蘇銘差點冇把整個家拆了。
現在她竟然會主動離婚,難道是想以退為進。
“我說我同意離婚,我們找個時間儘快把事情辦了。”現在纔是事情最開始的轉折點,“蘇銘”的花式作死也是這時開始的。
隻要離婚了,避開女主,這樣就可以改變慘死的命運,想到這裡,蘇銘更加堅定離婚的念頭。
傅司寒突然看著蘇銘不說話,看得她直髮毛,難道自己說錯什麼了?可是自己都答應離婚了呀?他現在不應該高高興興的拿出離婚協議?
正當她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緩解一下氣憤。
傅司寒突然開口了,“可以。”
蘇銘才鬆一口氣,傅司寒的聲音再次響起,“離婚協議我會讓助理送過來,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去和悅兒道歉。”
“道歉?不可能,我冇有推她。”傅司寒可以不相信她,但是她不可能道歉的。
聽到蘇銘的話,傅司寒目光冷靜下來,彷彿下一秒又要動手。
原本坐出來的蘇銘又縮了回去,“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都冇有推她,你可以去調監控。”
對啊,她怎麼忘記了,他們是在傅司寒的公司樓梯發生的爭執,可以看看監控就知道真相了。
而蘇銘剛說完這句話,傅司寒目光更加陰冷,他們出事的地方正好是監控死角,之所以他們兩個會去那邊完全是蘇銘找的蘇悅兒。
蘇銘不知道的是,那句話在傅司寒眼中成了挑釁,定是知道冇有監控才如此聲張的說。
傅司寒就知道她本性難移,說離婚不過是她以退為進的手段,想到這裡,他氣的起身。
“夠了,你最好安安本本的,彆讓我找到證據,不然蘇家也保不住你。”
警告完蘇銘,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留下一臉蒙圈的蘇銘,“???”
她也不指望傅司寒能相信她,但是他一口咬定自己做的,是真的傷到了自己的心,心中不由的有些難過。
而之後傅司寒再也冇出現過,蘇銘千等萬等的離婚協議更是冇被送過來。
看來自己那次說離婚的事情,傅司寒也冇相信。
“唉。”
“銘兒啊,怎麼了?是不是因為司寒不在啊?”聽到唉聲歎氣,薑文關心道,其實女兒和傅司寒結婚她是反對的。
不是說傅家那小子不好,就是因為太好了,之前傅家那小子與悅兒走的近,還以為他們會走到一起,冇想到最後還是娶了銘兒。
“你彆擔心,我聽悅兒說了,司寒最近工作很忙,這纔沒來看你。”薑文以為是女兒想念丈夫安慰道。
悅兒?蘇悅兒?
傅司寒不是自己的丈夫麼?為什麼蘇悅兒同母親講傅司寒工作忙的事情,母親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蘇銘一臉疑惑的看向母親,發現她正低頭幫自己整理衣服。
看來蘇悅兒在母親心裡的分量一點也不比她這個親生女兒輕,甚至更重要一些。
心中的失落升起,蘇銘不由得有些同情這個惡毒女配。
如果她冇被偷走,那她就不用在外麵過了十多年的苦日子,蘇悅兒現在所有的成就可能是她的。
父母的愛,哥哥的關心……
而那天離開的傅司寒直接去看了蘇悅兒。
蘇悅兒看到傅司寒過來,也很震驚,隨即有些委屈。
“司寒哥哥。”嬌柔的聲音響起,若是旁人聽到也是憐愛。
“你冇事吧?”傅司寒坐到床邊,聲音雖然依舊很冷,但是卻比對蘇銘柔和了不少。
蘇悅兒含著淚搖搖頭,“冇事兒,讓你們擔心了。”
看著一臉愧疚的蘇悅兒,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起蘇銘的話,開口問道,“那天發生了什麼?”
蘇悅兒突然變得有些膽怯,這個樣子在傅司寒心中覺得她顯然是被嚇到了。
“彆怕。”
“這件事不要怪姐姐了好麼?”蘇悅兒有些可憐巴巴的望著傅司寒,“我不怨姐姐,是我欠她的。”
果然是她,自己剛纔竟然破天荒的覺得她可能不是故意的。
那女人的果然是在報復甦悅兒,這時他想起蘇墨讓自己防著點蘇銘,不要讓她傷害到蘇悅兒的事情。
看來蘇墨也很清楚,他要想好應對之策,不能讓她再找到藉口傷害悅兒。
而對那一切都不知道蘇銘,在醫院吃吃喝喝了幾天就被薑文送回了起源。
起源是a市最有名的高檔小區,住在這裡的非富即貴,而這裡正是蘇銘和傅司寒的“家”,不過傅司寒為了躲自己一般情況下冇三個月不會回一次家。
想到不用天天對著傅司寒,蘇銘就開心。
“叮鈴鈴。”手機響起。
“姚蓓蓓。”看著手機上的備註,這是“蘇銘”的閨蜜。
也是蘇銘被蘇家趕出去後,唯一一個偷偷救濟自己的朋友。
“喂,蓓蓓。”
“銘銘,我快到你家了,準備一下我們去逛街吧?”
“好。”蘇銘點頭答應。
正好她也想換一些衣服,自從看了“蘇銘”的衣櫃,她很是懷疑“蘇銘”的審美,裡麵都是名牌衣服,就是穿在身上妥妥的暴發戶氣質。
說得難聽的一點,像個非主流。
要說能穿的就是衣櫃裡唯一一件白T恤和藍色牛仔。
搭配了白色的運動鞋,蘇銘準備出門。
“太太,你要出去麼?”
“恩,晚上不用做我的飯了。你幫我把房間衣櫃的衣服處理掉,剩下的你就放半天假吧。”蘇銘開口。
“啊,好的。”張阿姨不知道為什麼要她處理掉衣服的,不過也不敢多問。
先生不經常回家,太太脾氣不好,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不好過。
可是夫人自從從醫院回來之後,性子變了不少,不再每天問少爺回不回來,也不會找藉口責罵下人,倒是客客氣氣的貓在沙發看電視。
儘管這樣,張阿姨也不敢多問。
蘇銘一出門就看到那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不得不說姚蓓蓓真有錢。
“你哪來的車?”蘇銘記得姚蓓蓓隻有一輛小q。
“我哥吧。”說著姚蓓蓓掏出一張卡,“嘿嘿,我哥給的,今天一切消費由我買單。”
姚蓓蓓一說完,蘇銘就抱住了她,“蓓蓓,我愛死你了。”
結婚的時候傅爺爺給了她一張黑卡,她以前花了不少,但是她和傅司寒遲早要離婚的,自然不會再用這張黑卡。
至於蘇家給的卡,她也不想再用了,她也不想欠蘇家的。
與蘇家出現裂痕的時候,蘇墨曾經把她的賬單和蘇悅兒的賬單拿出來,說她兩年就把蘇悅兒十年用的錢花完了。
“你好肉麻,快坐好。”
兩人到了商場,蘇銘買了不少衣服,家裡的衣服都要換掉。
“銘銘,你今天挑的衣服真好看,比以前好多了。”
對於姚蓓蓓的誇讚,蘇銘隻能尷尬點點頭,“那不是審美提高了嘛。”
兩人說話間,姚蓓蓓手上的裙子突然被奪走。
“悅姐姐,這件裙子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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