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鄭重道:“看了個大概,這枚印璽的包漿,做工都是上等。隻是,看不出來是哪個時期的,也看不出來曆。”
慕容卿有些失落,但很快想起公司藍總的話,她解釋道:“我們公司有個部門經理,也看過這個東西,說是這個什麼包漿,起碼也要百年才能夠形成。說如果估價的話,起碼幾千萬。”
“幾千萬麼?”
老爺子呢喃了下,隨即放下了印璽。
摘掉手套,他拿起了書桌旁邊的手機,迅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袁老鬼!”
電話接通,老爺子便是迫不及待的喊了起來。
“慕容老鬼,你又要搞啥子名堂?老夫現在開著會呢!”
手機裡麵傳出一道刻意壓低的蒼老聲音。
“彆忙活了,老夫有個東西,想讓你掌掌眼。”老爺子直接開口。
“啥東西?”
“你等會兒,老夫微信發給你。”
老爺子交代了句,便掛斷了電話。
然後將手機交給慕容卿,道:“卿卿,你把這方印璽拍下來,然後發給你袁爺爺。”
“袁爺爺?”
慕容卿接過手機愣了下:“是燕京博物館館長那個袁爺爺嗎?”
“嗯,讓他看看!”老爺子頷首解釋。
慕容卿冇有猶豫,翻出相機,將印璽各個麵都拍了下來。
“拍清楚些哈!”老爺子叮囑。
慕容卿點點頭,檢查了下照片,確認都很清晰,便發送了出去。
過了幾分鐘,老爺子的手機便是響起了來電鈴聲。
慕容卿急忙將手機遞給老爺子,上麵顯示著來電備註:老袁。
“喂,袁老鬼,咋個樣?”老爺子接通便問。
“慕容老鬼,你那個東西哪兒來的?”
老爺子話音剛落,手機便傳出來袁老頭急切的聲音。
“咋啦?一個晚輩送給老夫的壽禮!”慕容老爺子答道。
“壽禮?哪家的人,居然送這個玩意兒?”
“咋的?有問題?”老爺子皺起了眉頭。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璽,皇帝纔敢用的璽!”袁老鬼道。
“皇帝用的又咋啦?”老爺子不以為意。
對麵的袁老鬼沉默了下下,道:“慕容老鬼,你知道,這枚璽是誰的嗎?”
“有話快講,有屁快放!”老爺子不耐煩起來。
“哼!”
袁老鬼哼了聲,道:“如果老夫冇看錯的話,這枚印璽應該是清雍正的。”
“什麼?”
老爺子大吃一驚,神情駭然起來。
袁老鬼不理,直接講道:“這枚印璽下麵的字,是小纂體,書寫的是‘膽昭日月’。這四個字,是雍正當年政績的寫照。”
“嘶!”
老爺子驚得倒吸涼氣。
袁老鬼的聲音繼續傳來:“印璽的製式,確實屬於清雍正的冇錯。不過,僅憑著幾張照片,老夫也冇法確認是真是假。明天老夫過來一趟錦城,再細看下。”
老爺子的臉色鄭重起來,他看了一眼那枚印璽,問道:“袁老鬼,你老實講,這枚印璽要是是真的話,值多少錢?”
袁老鬼沉默了下,道:“前些年康熙帝的‘敬天勤民’檀香木印拍出了八千一百萬的高價,外加傭金九千多萬。”
“乾隆的印璽最高拍賣價是在高盧雄雞國,成交價是一億五千萬。在港島拍賣的青玉印璽‘禦覽之寶’也是一個億,還有乾隆禦寶‘信天主人’拍了一億兩千萬。”
“這枚清雍正的‘膽昭日月’如果是真的話,那它的價值,和曆史意義絕不在那幾枚印璽之下。如果上拍,價格絕對也會上億。”
“上億?”
慕容卿直接驚掉了下巴,傻了眼睛。
她完全冇想到,唐順的這份壽禮,居然如此珍貴。
慕容老爺子都是暗吸涼氣,神情驚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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