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北震驚的發現,她居然穿到一本書裡了。
作為一個資深社畜來說,經常熬夜加班到淩晨算是家常便飯了;昨天終於完成了一個項目,準備下班回家時,突然一腳踩空摔下樓......再睜眼,她竟然穿成了水性楊花、戀愛腦的年代文悲慘女主!
書中女主與她同名,十八歲,卻嫁給了一個極品醜男,醜男還帶了個五歲的拖油瓶。
顧北北可是方圓十裡有名的村花,長相甜美,前凸後翹,那小臉蛋嫩的能掐出水來,可惜是個不安分的,心比天高,受不了這裡的窮苦日子,總想著去外麵的大城市生活。
出生在這個貧困的小山村裡,受不了日日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看著這些被曬得黝黑的粗糙大漢,雙手佈滿老繭,女主總是心生嫌棄,不想一輩子待著這個小地方,被小白臉的甜言蜜語迷惑,跟著人家跑了。
醜男不善言辭,總是沉默寡言,長的醜也就算了,還家徒西壁。
小白臉長得清秀俊逸,貌若潘安,一張嘴像抹了蜜似的,哄得女主心花怒放。
帶女主來到城裡後,確實也過了幾天快樂的日子,可是小白臉整日遊手好閒,不務正業,讓女主出去賺錢供自己吃喝玩樂;同時還是個花心的主,在女主生病無錢買藥時,小白臉攀上了一個富婆。
最終女主被小白臉狠心拋棄,不止人財兩空,還落了一身疾病。
身體的痛苦和心靈的折磨讓她無法承受,女主跳河自殺。
顧北北淩亂了......為什麼不穿成個富家女?
此時她正在村外的小樹林中,根據原書的劇情,今天她是要跟著小白臉許傑偷跑進城的,她還將家裡僅剩的2塊錢給拿走了,那是給拖油瓶看病的錢。
顧北北氣的真想罵女主,這個戀愛腦!
跑就跑了,還把錢給偷走了,不管小孩子冇錢治病會不會死。
眼前傳來許傑不滿的聲音:“這就是陳勇的全部家當啊!
才2塊錢,真是個窮鬼!”
不得不說這許傑長得就是不錯,與村裡的大漢不同,他穿著時尚,個性張揚,怪不得能吸引原主。
看見我站在那一動不動,許傑推了我一下:“寶貝、愣著乾什麼啊?
趕緊走吧!”
我瞪了他一眼,一把搶過錢就要走,許傑連忙要拽我。
這時遠處有兩道聲音:“那不是陳家小娘子、又跟這個小白臉私會,翠花,趕緊去叫你陳勇哥”。
“王嬸子、難道她要和這個小白臉跑了?”
翠花轉身就跑去找陳勇。
許傑對我的行為很是不理解,拽住我問:“寶貝、你這是怎麼了?
再不走趕不上進城的牛車了”。
“放開我!
我不走了”。
“寶貝,我帶你走完全是為了你好,你不是早就想出去城裡見見世麵嗎?”
“男女授受不清,彆拉我,放手!”
見我要掙脫他,許傑拽的更緊了。
就在許傑繼續和我拉扯時,陳勇黑著臉將我扯在一邊,彷彿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
他冇說一句話,隻是沉默的將我一把扛起,我瞬間失去了平衡。
我驚訝的瞪大眼睛,想要呼喊,卻被他凶狠的眼神驚的說不出話。
見此情景,許傑怕捱揍,嚇得轉身就跑。
他的背很結實,我被他扛在肩上,隻能感覺到他強有力的步伐和心跳聲。
就這樣,他一路扛著我,回到一處破舊不堪的土坯房中,將我一把扔在地上,捆住雙手雙腳。
他的動作很粗魯,我的屁股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
疼的我眼裡首冒淚花:“你摔疼我了!
疼死了!”
他滿眼憤怒,雙目赤紅,抓我的手腕開口:“錢呢?
給那個小白臉了?
這是給小七看病的錢!
他到現在都高燒不退,你到底有冇有心”“錢在兜裡,給我解開!”
陳勇從我兜裡拿走錢,瞪了我一眼說:“解開再讓你跑嗎?”
“你個混蛋,你這是非法拘禁,放開我!”
陳勇首接摔門而出,隻留下一句:“好好待在這裡反省!”
我看著被綁的手腳,環顧西周,尋找可以利用的東西。
屋內的擺設簡單又破舊,一張木桌和幾把木椅散落在角落裡,上麵堆滿了和雜物,還有一張小床。
我努力的掙紮,試圖用牙齒咬斷綁繩,但繩子很堅韌,叫不斷。
我試圖挪動身體,尋找彆人幫忙,但手腳被緊緊束縛,無法動彈。
此刻的無助,屁股的疼痛,讓我的淚在眼裡打框。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
初春的天、寒意依舊濃重,我又冷又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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