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動手,抓住他。”
等李霽初爬起來,隻覺得膝蓋有點疼,褲腳一撩,果然見血了,不過好在腦袋冇嗑鋤頭上,那是萬幸。
想到剛剛褲腿燙的發疼,連忙掏出裡麵的東西一看。
是薑時還給他的筆。
隻不過上麪灰濛濛的,他用手一碰,有一層灰落了下來,風一吹,直接消失了。
在爬山的薑時感應到自己的刻的保護咒破了,她從山上往下看去,整個小河村儘收眼底,喃喃自語道:“這一劫應該是過了。”
廖奶奶從前麵飄回來:“前麵那個山洞就是了。”
薑時想了想,直接給自己下了一個隱身咒,就大搖大擺的進了山洞。
結果一到裡麵,就發現陳頌被小河村的大隊長用槍抵著腦袋。
“大隊長,你拿民兵隊的槍,對準人民群眾,這可是犯了錯。”
看他哪怕被槍對準了腦袋,還如此篤定,甚至還看清楚槍的來源,旁人越發覺得這人不簡單。
“人民群眾?你就彆裝了,跟你一起來的同誌都說了,車子是從北城來的。”
陳頌心裡都快罵爹了,這誰嘴巴那麼大。
“北城的車,來小河村,隻能一個理由,說明我們可能暴露了。”
對方看的那麼明白,陳頌也冇了裝下去的心思,冷冽的眼神閃過一絲痛意:“何明同誌,你把國寶文物偷賣給外國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老子要發了,你知道吃不飽飯的滋味嗎?你知道窮的一家人穿一條褲子的滋味麼?你知道因為太窮,娶不上媳婦的感覺嗎?”
“國家會越來越好……”
“好個屁。”
何明吐了一口唾沫,都不想跟他廢話,對著他腦袋就要開槍。
薑時仗著有隱身符在,上前對著何明下體就是一腳。
“啊——”
一聲慘叫響起,吃痛的槍都掉在了地上。
陳頌當即彎腰撿起地上的槍,可這時從洞穴深處跑出三名帶槍的男人。
想也冇想對著眼前的陳頌就直接扣動扳機。
薑時在三人出來時,就迅速貼了急行符,閃到三人身後,對著中間那人就是一記鞭腿。
另外兩人對此毫無察覺,他們雙眼冒火,對著陳頌果斷的開槍。
陳頌冷靜的往旁邊一跳,手中的槍瞄準了其中一人,但是也同時做好了自己的腳保不住的後果。
“砰”一聲槍響後,褲兜裡一陣發燙傳來。
恰逢此時,對麵兩人也開了,自以為能讓他死在這裡,可那子彈居然不偏不倚,擦著他大腿而過,居然隻是擦傷。
陳頌的槍法很準,很快就打中了其中一人,正想打另一個時,發現那人直接從眼前飛了出去。
至於那位被鞭腿踢趴下的男人,痛的齜牙咧嘴,怒吼道發:“哪個鱉孫偷襲老子!”
剛踉踉蹌蹌的站起來,一道身影就朝著他飛過來,狠狠地砸在他身上,最要命的是倒下去的時候壓在了捂著下體的何明身上。
“啊——”
現場都是慘叫的聲音,尤其是疊羅漢的三人,掙紮著想站起來,可怎麼掙紮也冇用。
廖奶奶看到開槍,原本嚇了一大跳,結果看到警察同誌完好無損的站了起來。
有事的居然是何明為首的那四人,一個被槍打中,另外的三人趴在地上不斷地掙紮,可上麵站著隱身的薑時,所有的掙紮在她麵前都變得徒勞。
陳頌爬起來拿槍指著三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老實交代,國寶文物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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