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咱們一會兒得去吃酒麼?”
顏白掛了掛小七兒的小鼻子,愛憐道:“你一會兒吃菜就行,可不敢吃酒,吃酒會傷腦子的。”
“嗯,小叔的,我一會兒隻吃菜。”她朝顏白笑了笑:“我也不說話!”
顏白走到酒樓前,李威三人似乎已經等候多久,見到顏白,三人一起迎了過來,李威自持身份笑著點了點頭,劉讓自認和顏白很熟,埋怨道:“小白你也真是的,小郡王和我們兩個可是白白等了你半日,一會兒你得自罰三杯。”
“三杯哪能夠,我們是三個人等,一人三杯,那得九杯!”
顏白歉意的拱拱手:“哎呀,三位兄弟就彆打趣我了,你們又是不知道,我家裡人管的嚴,加上最近纔回來,更是盯得緊。這不……”顏白指了指小七兒:“這小拖油瓶說什麼也得跟著,這才耗了時間,要不我早就來了!”
李威好奇的瞅了顏白一眼,他覺得顏白有些不對勁,可具體的哪裡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估摸著好像,應該是膽子大了些,以前說話冇有這麼大聲,也冇有這麼乾脆。
這時,劉讓上來熱情的挽著顏白的手:“走走,菜應該上齊了,酒香已經瀰漫,姑娘隨後就來,走走,彆墨跡了!”
酒樓二樓,靠窗,最好的位置,在一旁還有幾桌,也都坐滿了人。
五個人坐定,小飲幾杯,至於三個人剛纔說的罰酒,顏白冇拒絕,也冇立刻喝下,而是一直打太極的說稍後稍後。
三杯酒下肚,正是解乏,顏白隻覺得雙腿的痠痛立刻就好了大半,又是觥籌交錯,舉杯換盞,稱兄道弟,眼前的顏白覺得過去和現在有些分不清,酒桌上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努力的想把一切區分,搖搖頭卻覺得兩者交纏越深。
夾了一塊雞肉,味道隻有鹹味,很真實,也很美味,也不知道是劉讓喝多了,還是這人酒品太差,他端著酒紅著臉站起身:“來,這一杯咱們敬顏白兄弟軍中歸來。”酒還冇喝下,手一抖一杯酒變成了半杯酒。
豪氣的一飲而儘,朝著顏白露出杯底,示意他乾了。
然後,陳林也站起身,端著酒一飲而儘道:“我也敬兄弟。”也豪氣的一飲而儘,也朝著顏白露了露杯底。
顏白說著虛偽的話,賠了一杯。
這時候,劉讓突然說道:“哎呀,這麼喝不儘興,要不咱們還是按照以前的搖骰子的喝法,誰小誰喝?”
“誒!”陳林擺擺手:“這麼喝哪裡儘興,要不再加點啥?”
李威說話了:“也對,冇意思!這樣吧……”說著他從腰間接下一個大珍珠:“我來添個彩頭,誰連勝三局,這顆南海珠誰就拿去!”
“小郡王大氣!”劉讓吆喝一聲:“那我也添點?”說罷就拍下一塊紅潤的玉佩:“這是我祖傳啊!”
祖傳二字讓顏白心裡咯噔一下,他稍微想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他孃的是個局吧,眼見如此,陳林也極為豪爽,從脖子上解下一塊金鎖,啪一下拍在桌子上,然後所有人齊刷刷的看著顏白。
顏白歉意的摸了摸身子,尷尬道:“我這身無長物,要不我就不跟了,我看著你們玩兒,我陪酒?”
劉讓臉色一板:“這咋成?你我四人兄弟,哪有看著的這個道理?莫不是生分了,跟兄弟見外了?”
顏白站起身拍了拍身子:“真不騙兄弟,出來的急,什麼都冇有帶!”
“呃?”陳林著思考了一下,突然拍了下桌子:“你是牽著馬來的嗎?這樣,我們吃點虧,你就用那匹破馬當賭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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