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善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我們是一家人,話不說儘,搞的我會害你似的。”
顏白覺得顏善說的對,都是一家人,冇必要這麼小心翼翼的,他站起身:“來,給你看個好東西。”
帳篷裡,顏善看著顏白畫著的奇怪東西不解道:“這是啥?”
“給馬穿的鞋子!”
“馬兒穿鞋子?”顏善不由的覺得自己的小叔又在胡鬨:“馬兒穿了鞋子還能跑?還能作戰?”
顏白得意的一笑,解釋道:“前不久和突厥人咱們和突厥人有過一場大戰,大戰之後營地拉回了不少戰馬,我仔細觀察過,這批戰馬裡超過一半的戰馬馬蹄都有問題,馬蹄被碎石子,碎木,鐵器戳的全是傷口,我打聽過後才知道,這超一半的戰馬會被無緣無故的損耗掉。
它們永遠不會在作為戰馬使用了。
如果,在馬蹄上給馬兒穿上我剛纔畫的那種鞋子,不僅保護了馬蹄,還使馬蹄更堅實地抓牢地麵,日後我們必定會和突厥人一戰,我們穿鞋子的馬兒會跑的更快,更遠,踩人會疼。”
顏白越說越興奮:“你想啊,穿了鞋子的馬兒踩在突厥人身上,骨裂聲是那麼的悅耳動聽,將士們是那麼的歡喜愉悅。
而且,相比馬蹄的損耗,馬兒鞋子的損耗就可以忽略不計了,磨損了換一個就是了。來,你說說,我拿這個跟陛下換個保命不死的恩準,陛下會不會答應?”
顏善哭笑不得:“如果一切都如你想的這般,一個恩準太容易了,陛下說不定會大手一揮賞你個侯爺當一當。”
顏白最希望的生活就是躺平,吃飽了睡,睡醒了吃,什麼都不用做,什麼都不用想,唉,那樣的日子想想都是幸福的。
可是,那畢竟是希望和安慰自己的調侃罷了,如果真的過上這樣的日子,一個人很快就會被抽走精氣神,很快就會變得與周圍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然後徹底的與社會脫節。
人是群居動物,恩格斯不是也說了:勞動在猴變人的過程當中發揮了重要作用,所以說,無論是從生理、心理、社會還是自我實現的角度來看,勞動都是人類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顏白雖然很想躺平,但他決定一定要舒舒服服的去躺平,那麼在躺平之前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以前“自己”造的孽全部抹平,所以,祖傳的竹簡是顏白髮誓就算死也要拿回來的東西。
如今顏白在跟著顏善努力的學習,雖然寫字有些困難,但是認繁體字卻是中華民族自帶的種族天賦,正常的讀書朗誦對顏白來說問題不是很大。
原本後日就要離開回長安的,奈何今早一睡醒就是個陰雨天,溫度一下子下降了很多,總感覺身子粘乎乎的不舒服,九尾很喜歡顏白,隻要冇事它就會蹲在顏白肩膀上,新鮮勁兒過去後顏白對此深惡痛絕。
這九尾太重了,開始不覺得,過了一會兒你就會覺得肩膀像是挑了半天的擔子一樣。
到了中午,雨越下越大,顏白實在不明白,也不知道這李承乾咋想的,雨都這麼大了,他卻要回長安,這交通不便,路上要發生個山體滑坡,這不完球了,特意去說了,奈何那個將軍根本就不待搭理顏白的,冷冰冰的說道這是軍令,是提前定好的,就算天塌了今天也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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