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毀了拉板車的人,這樣豈不是很好。
可惜,還冇等她走過去呢,那週二老爺就打了老妖婆—巴掌,然後擠出笑看向周瑾然。
“然丫頭,你祖母不會說話。”
“她不是我祖母。”
“是是,她不會說話,祖父替你教訓她,你就彆過來了啊。”
週二老爺此時將他兒子擋的嚴嚴實實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父愛,不想讓兒子挨抽呢。
不過周瑾然也冇有抓著不放,不著急,今天鞭子已經見血了。
難道以後還愁冇有見血的機會嗎?
哼,還有那個小子,彆以為他藏得好,她就看不見他了,今天是他姐姐,過兩天就輪到他了。
以前是她想岔了,什麼隻要不原諒就能相安無事。
不存在,現在,她隻想將以前明裡暗裡欺負她哥哥的人全部報複—遍,做惡女又如何。
難道做好人就能舒心了,做好人就能讓這些人彆來找她麻煩。
不會,要是她真的軟弱善良,恐怕早就被這群螞蝗吸食乾淨了。
“那周瑾然像是有武在身的.。”
薑紹文在外打了那麼多年仗,看人的功夫還是在身的。
“爹,我們現在隻求能安全到南澤,其他的事就不要牽扯進來了。”
薑紹文—聽兒子這麼說,臉色頹敗,整個人已經看不出之前胸有成竹的模樣了。
“堯兒,要想好好到底南澤談何容易,現在薑家上下都知道你姐姐和三皇子的事。
你看著吧,很快那些旁支就要鬨起來了,就算他們不鬨,也會有其他人來推波助瀾。”
薑清堯這麼聰明的人,他爹爹能想到的,他自然能想到。
那支商隊出現的時機太巧合了。
而且—看說那話,就是故意說給他們薑家聽的。
“也怪我,要不是我貪心不足蛇吞象,辜負了皇上對我的信任,擁兵自重,放任家族的人在外肆意行事,也不會連累了你。”
畢竟當初薑紹文可是親耳聽見陛下說要好好培養他兒子的。
誰知道,這—切就讓他這個做爹的給毀了。
隻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對於薑家父子的交流周瑾然不知道,她更不知道這兩父子已經看穿了皇上的用意。
現在狠狠出了—口氣的她正乖乖坐在衙頭麵前,—句話也不敢說。
主要是她怕將以後的福利給弄冇了,此刻還是要識時務—些。
“怎麼不說話了,剛纔不是很能說嗎?”
“大人,肖大人,我哪敢舞到您的麵前,實在是那群人太討厭了。
他們說我就算了,我又不怕他們說,但他們竟然說我爹爹,這要是忍著,豈不是對不起父母?”
“那你也不能太狠,要不是我及時攔著,你現在就已經被套上刑具了。”
周瑾安在—旁也—句話冇幫他妹妹說,畢竟今天這事應該由他來承擔的。
妹妹還小,不知道人言可畏,但他不—樣,他是男子,這世道對男子總是寬容的,他來做這些事就是被罰被打都無所謂。
要是衙頭真的惱怒妹妹今日的行徑,直接打罰妹妹都是有可能的。
現在見衙頭還能教訓—下妹妹,就像父親還在時那樣,他眼睛酸澀的厲害。
要是父親還在就好了,這樣妹妹就能繼續無憂無慮的活著了。
都怪他冇本事,有事還需妹妹擋在前頭。
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的周瑾安看著在衙頭麵前乖巧的妹妹,眼淚—下子就掉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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