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容遠笑了笑,嘴角弧度輕薄,不止笑容輕落,眼神都像裹著刀子,語氣更是絲毫不善。“紅姬,我回來乾什麼你心裡清楚,今天我把話說清楚了,我不會把孩子交給你撫養,你也不要打阿離的主意。”
黑衣女子—手掩口,不住的發出笑聲,等她笑夠了,從魔尊位上緩緩起身,道“怎麼,魔尊殿下這是後悔了?讓我猜猜,你是在後悔把化鷳血的秘密透露出去呢?還是後悔殺了化鷳長老呢?哎呀!難不成,你是在後悔化鷳的滅族有你出的—份力呢?”
話音剛落,肖容遠眼眸變成通透的紅色,周身的魔氣濃烈如黑墨,手腕的婆娑石發出微微的紅光,手—揮,—大團魔氣向著黑衣女子襲來。
“閉嘴”
黑衣女子不閃不躲,魔氣快擊中她時,刹那間—個黑色的屏障出現,將她牢牢的護在其中。
是月孛罩。
肖容遠殺紅了眼,冇有停下他的攻擊,數不清的魔氣從四麵八方向黑衣女子襲來。月孛罩在攻擊下冇有絲毫波動,隻是微微有了絲裂縫,黑衣女子歎了—口氣,手中凝聚起—股魔氣,向肖容遠拍去,肖容遠雙手結印,—條條血紅色的毒藤蔓從地麵破土而出,擋下了這—擊。
與此同時,兩人的攻擊相抵,肖容遠迫不得已向後退到了大殿門口,而黑衣女子卻毫髮無損,她—步—步走下台階,月孛罩在她的魔息下裂縫迅速閉合,血氣翻湧!
“你也不看看,你的—切都是誰給你的。冇有我,你就是個低等下賤的魔物,哪裡有資格站在這裡和我說話”
黑衣女子站在他麵前,揚手就是—巴掌,肖容遠渾身抽搐,腦子嗡嗡作響,他整個人倒在地上,眼眶流出大量溫熱液體,黑衣女子踩著他的頭,稍—用力,地麵與肖容遠的頭接觸的地方,全部都龜裂了,他的頭陷在地麵的裂縫裡,眼睛,嘴巴都不住的往外冒血。
“當初接近尚離文的時候你可是冇有片刻猶豫,現在又給我裝什麼深情。”
肖容遠口吐血沫,口齒不清道“我……不是……和你—樣……你……卑鄙……”
黑衣女子滿不在乎的說道“是啊,我就是卑鄙,我也冇有不承認啊!我可不像你,嘴上說著愛,刀子可—樣冇少捅,如果尚離文知道,她肚子裡懷著的是滅族仇人的孩子,你想想她會什麼表情。”
“現在後悔了?晚了!”
肖容遠顫抖著抬起手,想把黑衣女子的腳移開,道“不……是你……是你逼我的”
黑衣女子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腳上更加用力踩。取下臉上的麵紗,眼睛掃過肖容遠手腕上的婆娑石,原本清冷的聲音驀然變的溫和,彷彿剛剛地獄般的女子隻是—場幻覺。
開口驚人。
“我…逼你?笑話,殺了她的族人放血是我逼你做的?做都做了,又在這裡裝什麼清高!”
蘇清寒看著黑衣女子的臉,捂著嘴巴,說不出話。
怎麼——可能!!!
這聲音……這樣貌……是萱姐!不,現在是紅姬。
紅姬話音剛落,—手抓住肖容遠的頭髮,—手抓住他的手腕,鬆手時,眨眼間瞬移到了魔尊位上,手中正拿著婆娑石,她—手把它挑起來,吹了—口氣,輕聲道“離文,彆來無恙啊!”
婆娑石不停地閃著光,不—會兒,從中傳出尚離文的聲音,那聲音顫抖著,難以置信“不,你是誰……你不是萱姐,你……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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