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此以往,就算身體康複也絕對會留下一些病症。
有些時候表麵表現出來的那些症狀都是一些迷惑視線的標,真正的原因需要經過分析,才能得出。
再怎麼說劉宇也是個現代人,它的療法自然是中西都有的。
中醫有中醫的好處,西醫也有西醫的好處。
黑色的血流了很長時間,大概過了兩炷香,慢慢的血液的流速變快,並且變成了紅色。
劉宇的頭湊近了朱標的手腕,聞一下氣味,確定差不多了,又重新在他的手腕上割了一刀。
站在一旁的馬皇後緊緊的握住了朱元璋的手。
這是她自己的兒子,她又怎麼可能會不擔心?
彆說馬皇後擔心,就連站在一旁的朱元璋也一樣緊張。
可他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隻能站在一旁,仔細的盯著劉宇的一舉一動。
若非劉宇之前表示朱標的情況隻是頑疾的體現,朱元璋甚至以為是有人在給太子長年投毒!
他定要斬了這些人!
新割的刀口流出的顏色有些暗沉,劉宇在這一邊身體上又紮了幾根銀針。
直到顏色緩緩變正常,劉宇便點了點頭,在他的手臂上紮了幾處穴位,止住了血。
“您怎麼還在這?我之前冇跟你說屋子裡麵那個丹爐還有一份藥嗎?”
“你們是三個人,當然是三份藥,那份靠近最底端,有一處暗閣,把那個拿出來。”劉宇直接對朱元璋喊道。
朱元璋懵了一瞬,確實冇聽到劉宇說的這句話。
“我這就去!”朱元璋邁著大步,腳下生風就走進了房間。
就這一會,朱元璋的頭上都急出了汗。
“夫人,那個屋子裡有準備好的木桶。”
“您等八爺出來之後,讓他把木桶裡的水燒開,一定要儘快!”
“對了,家裡好像冇有柴火了,還得麻煩八爺一番!”
“您不要動,您需要靜養,這件事情交給八爺,正好他應該活動活動。”
劉宇拽住了正準備去乾活的馬皇後,將朱標攙扶了起來,走到了朱元璋進入的房間。
“八爺,你到底找到冇有?”劉宇著急地叫道。
朱元璋手忙腳亂的在丹爐下摸索著,手上都被燙出了一個包。
“找到了,找到了,但這都是粉末……”朱元璋用紙將這些粉末全部都包裹了起來,意外的說道。
怎麼跟之前的藥有些不太一樣,難道應該用水沖服?
“拿過來給我呀!”劉宇一直伸著手等待著八爺遞藥,見到八爺到現在還冇反應過來,著急地瞪了他一眼。
朱元璋有些心虛。
劉宇接過了粉末,便直接敷在了朱標的手臂上,依次取下了朱標身上的銀針。
劉宇正準備帶著朱標轉移地方,卻發現朱元璋擋在門口。
“八爺!”
看到劉宇黑著臉叫自己八爺,朱元璋急忙往後退了一大步。
又怎麼了?該做的不都做了嗎?
“八爺,子川剛纔說了,讓你把隔壁房間的水得燒開,我都叫你好幾遍了,你也冇聽見!”
朱元璋微微瞪了瞪眼睛,但礙於兒子還在劉宇的手中,急忙跑到了他們說的房間。
這個劉宇還真是的,竟然真把自己當下人使喚!
朱元璋在心裡抱怨著,手腳倒挺麻利。
“子川,我也可以幫忙。”朱標的臉色還有些蒼白,輕聲道。
劉宇卻並冇有搭腔。
見到朱標已經緩緩恢複了行動能力,他便把馬皇後遞過來的水放到了朱標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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