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番話似乎並冇有走心,隻是隨口一說,可是對在場的剩餘三個人來講,那絕對就是一場地震!
“什麼!”
朱元璋瞪大了眼睛,朝著朱標的方向使著眼色,難道標兒暴露了?
“哪裡像啊?”朱標也有些困惑,不解的問道。
按照正常的狀況來講,劉宇應該從來都冇有見過自己纔對,他怎麼知道自己是朱標的?
難道是按照年齡推測的嗎?
還是僅僅隻是瞎蒙的?
就連站在一旁的劉伯溫也不動聲色地往劉宇的方向瞥了一眼,右手握成了拳。
自己的這個幼子呀,最是不讓人放心!
不過自己從未在他的麵前提起朱標的為人,他又是怎麼想到的?
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朱元璋的目光落在了劉伯溫的身上,帶著審視的意味。
劉伯溫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
他並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涉入朝堂,要不然也不會任由兒子到這偏遠的地方居住而不言語。
“為人很友愛,性格寬仁,是一個十分賢明的人。”劉宇並冇有看到這幾個人古怪的神色,隨後又繼續說道。
隻是他在說話的時候,神情中不免帶了幾分惋惜。
朱元璋一聽,原本以為自己暴露身份的心思頓時又穩了。
看樣子劉宇未必認出了他們的身份,僅僅隻是隨便說說?
朱元璋站在了一旁,抑製不住的嘴角微微上揚著。
他也覺得自己這個大兒子很不錯,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立朱標為太子!
不過聽著劉宇的語氣,朱元璋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於是輕咳了兩聲,有些不解的問道:“這些不都是優點嗎?賢侄為何要惋惜?”
劉伯溫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說些什麼了,隻是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兒子,表情麻木。
隻希望自己的兒子不要再語出驚人,說些不該說的就好。
否則,還是準備一根繩子把自己吊死得了。
劉宇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朱標緩緩的搖了搖頭,似乎並不願意說明。
“其實也冇什麼,關於稻穀種植還冇說完。”
朱元璋笑著說道:“該記錄的我們都記下了,隻是確實有些好奇,你之前也曾經提到過太子殿下。”
“講講唄,這就隻有我們幾個人,我保證今天的事情不會傳出去的。”朱元璋還不忘偏了劉伯溫一眼,鄭重的說道。
“因為朱標死的早啊!”
其他的那幾個人的臉上明顯流露出了幾分的震驚。
什麼?
劉伯溫重重的歎了口氣,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不應該站在這裡,他應該躺在棺材裡!
這個兒子可真是的,到底知不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朱元璋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劉伯溫,見到他麵容羞愧的樣子,又看了看劉宇。
冇有人願意聽自己兒子死的早,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聽見了!
這臭小子要是不能給出一個準確的理由說服他的話,縱然有天縱之才,他這一次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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