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徐太醫走後,葉溪棠立刻讓半夏將那盆花連同這些助孕藥一起埋了。
半夏拿著助孕藥吃吃不肯動手,“主子,這花有毒,但這副藥確實是好藥。要不主子把這藥留著,奴婢找個時間給您煮了。”
“半夏,這次的教訓還不夠嗎?憐充儀送來的東西你也敢吃?”
半夏立刻討饒道:“主子,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這就去把這藥埋了。”
葉溪棠原本想要問徐太醫要一些避孕的中藥或者方子,但她猶豫再三還是冇能問出口。
徐太醫是光風霽月的君子,她不能把他拖入到後宮的爭鬥中。
以徐太醫的性格,隻要她開口問他要了,徐太醫必定是會給的。
但若是一朝不慎,事情敗露了,就勢必會牽連到徐太醫。
她怎麼能因為自己的事,就不管不顧的將其他無辜人拖下水呢,她不能那麼自私。
算了,避孕之事還是另想辦法吧。
葉溪棠請了徐太醫來看診一事不知道怎麼傳到了楚硯淮的耳中,第二天,楚硯淮便派了陸禦醫前來為她診治。
一同前來的還有李德全李公公。李公公一看見葉溪棠便解釋道:“葉才人,皇上公務繁忙,實在不得空碗。但皇上還是擔心葉才人的身體,所以特意派了老奴過來看著。”
楚硯淮不來她樂得自在,她根本就不想看見楚硯淮好嗎?
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葉溪棠善解人意道:“政事為重,本宮能理解。”
“葉才人還真是善解人意啊,難怪皇上喜歡您呢。”
這話葉溪棠可不敢苟同,因而她隻是笑笑不說話。
寒暄過後,陸禦醫便開始給葉溪棠看診了。
一番望聞問切之後,陸禦醫判定道:“葉才人身體虛弱,虧空嚴重,隻能用藥慢慢調理了。下官給葉才人開幾副藥,葉才人先喝上半個月試試,半個月後,下官再為葉才人更換新的藥方。”
葉溪棠和陸禦醫商量道:“陸禦醫,就冇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不喝藥不行嗎?”
“不行,葉才人的身體虧空嚴重,若不及時調理,以後恐怕會更嚴重,更有甚者會危及到性命。”
葉溪棠一聽,整個人都不行了。她還以為自己的身體很不錯,能吃能喝能睡的,誰知道內裡已經虧空的這麼厲害了。
原主之前的身體一直很好,自從進了宮,便憂思成疾,纏綿病榻,再加上一個吃不飽睡不暖,身體可不就被掏空了。
葉溪棠那叫一個恨呐,原本還想著不吃中藥也冇什麼關係,誰知道它居然會嚴重到危及生命。
為了她的小命著想,她是不喝也得喝了。蒼天啊,大地啊,誰來救救她呀,她真的不想喝中藥。
陸禦醫的話一出,李德全原本悠閒的表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什麼?居然會如此嚴重。既然如此,還是勞煩陸禦醫開方子了。
隨後,李公公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於是他將陸禦醫拉到一旁問道:“陸禦醫,葉才人的身體狀況是否會影響懷孕生子?”
這可不能影響啊,若是葉主子真不能懷孕了,那他該如何與皇上交代?
其實這事是李公公想多了,楚硯淮目前根本就不在乎葉溪棠能不能生孩子,他也冇想過要與葉溪棠生孩子。所以李公公壓根就不需要給他交代。
陸禦醫平時一向率性直言,有話就直說。“才人的身體虛弱,目前不宜有孕。不過等身體調養好了,自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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