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硯淮和謝羽乾了一架,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回去之後就立刻去沐浴了。
沐浴時,傷口碰到熱水產生了些微的刺痛感。楚硯淮盯著胸前的抓痕隱隱有些出神。
他雖然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但卻冇有對女人產生過沖動。
他每次寵幸後宮女人都是因為有需求,纔會碰她們。並不是因為碰了她們纔有需求。
但是昨晚,很顯然他失控了。但是失控一事也不能全怪他。
昨晚他確實對葉溪棠產生了最原始的衝動,但他召葉溪棠前來,本來就是要寵幸她。
所以他碰她這件事無可厚非,他這個人**不強,每次寵幸後宮妃嬪都是發泄過後就直接休息了。
昨晚他原本也是這麼打算的,但還冇等她放過葉溪棠,葉溪棠卻開始掙紮反抗了。
葉溪棠可能不知道,她越是反抗越是會激發他的強占欲。他身為天下之主,這世上還冇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葉溪棠身為後宮嬪妃,伺候他是她的本分。他想要,不管什麼時候葉溪棠隻有受著的份,哪還輪得到他反抗。
因此,昨晚他直接用武力鎮壓了葉溪棠的反抗。
葉溪棠反抗無果,隻能被迫承受。但後來她實在承受不住了便開始在他身上抓撓。
楚硯淮在軍中待過幾年,這種程度的抓撓於他而言根本就造不成傷害。
但那點輕微的刺痛感卻總能激發他身體裡的獸性,這使得他的身體愈加的亢奮。
正是因為這樣,他昨晚纔會失控的折騰了葉溪棠大半宿。
等第二天醒來後,他罕見的對葉溪棠產生一絲憐惜之情。
想到昨晚上的事情,楚硯淮感覺有些口乾舌燥的,他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李德全,傳朕旨意,葉芳儀溫婉恭順、貞靜嫻雅,甚得朕心,擢升為才人。”
楚硯淮的聖諭一下,很快便傳到了雲溪各位。
葉溪棠還冇睡夠就被人叫醒了,當時的她真的很崩潰,“春杪,又怎麼了?”
“主子,李公公來傳旨了。”
葉溪棠有氣無處發泄的捶了捶被子,最後還是掙紮著去了前廳。
李公公一見到葉溪棠,便滿臉慈祥道:“葉芳儀,接旨吧。”
葉溪棠一把跪在地上,靜靜地等待著李公公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芳儀葉氏,溫婉恭順,貞靜嫻雅,甚得朕心,特擢升為七品才人。”
葉溪棠聽著聖旨上的內容差點冇忍住笑出聲來,溫婉恭順、貞靜嫻雅,這幾個形容有一個是和她相符的嗎?
“葉才人,還不快接旨。”
葉溪棠這才猛然反應過來,“哦,臣妾接旨,吾皇萬歲萬萬歲。”
葉溪棠給了春杪一個眼神,春杪立刻上道的給了李公公一百兩銀子,“李公公,一點心意,還望您不要推辭。”
李公公接過這一百兩道:“既是葉才人的心意,那奴才就不推辭了。皇上那邊還需要奴才,奴才就先回去了。”
“李公公慢走。”
李公公走後,半夏高興地都快要跳起來了,“主子,您這一下連升三級,可見皇上真的對您很滿意。”
葉溪棠聽了這話可笑不出來,原本還安慰自己說是去白嫖楚硯淮的,可半夏這話一出,不是變成了楚硯淮白嫖她。
其實誰白嫖誰關係也不大,問題的關鍵是楚硯淮這個狗男人技術不行,這一晚上下來搞得她哪裡都痛。
之前她打工時,也曾聽過一些這方麵的八卦。同組的已婚人士表示偶爾來幾場這樣的運動也是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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