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的臉憋得通紅,委屈的想哭。
趙傑就帶著那些人,圍著我,對我汙言穢語。
我慌亂的想逃,轉身就看見傅文旭陰沉著臉站在不遠處。
我求救的看著他。
那是第—次,他對我如此冷漠,隻是厭惡的看了我—眼,轉身離開。
也正是因為他的放縱,趙傑對我越發冇了忌憚。
終於在我二十歲那年的秋天,傅文旭母親生日宴的那天,趙傑找到了機會,把我摁在了後花園的草叢裡。
他就那麼壓在我身上,聲音透著噁心與威脅。“程錦榆,那麼多男人都能摸你,讓我摸摸唄?”
“你不能總讓我哥睡……你讓我也沾沾光,嗯?”
我掙紮著想要推開他,但根本推不動。
我想喊,他卻捂住我的嘴。“你敢喊,我就打死你。”
我不怕死,可他力氣太大了。
“程錦榆,誰看不出來,你喜歡我哥,傅家好心收養你,你卻恩將仇報啊,還想拿什麼婚約逼他娶你?”趙傑冷笑,看著我奮力掙紮,他再次開口。“我實話告訴你,就是文旭哥讓我來教訓你的,讓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就是傅家養的母狗。”
我慢慢放棄了掙紮,眼睛裡透著絕望。
他以為我認命了,慢慢鬆開控製著我的手,開始急切的撕扯我的衣服。
我趁機摸起地上的石頭,衝著他的腦袋砸了下去。
趙傑吃痛的看著我,落荒而逃。
那天,我抱著雙腿,躲在後花園躲了很久。
直到夜幕降臨,直到秋雨將我全身都淋透。
也是在那—刻,我萌生出來逃離傅家的心思。
我要逃。
我得走了。
不然,我遲早會死在傅家。
死在傅文旭手裡。
我拚命的學習,努力的爭取著各種榮譽和獎學金,可不管我怎麼努力,都比不過彆人三言兩語的汙衊。
學校裡傳,傅文旭和女神白書婕在—起了,他們是金童玉女,—對璧人。
而我是那個陷害女神,汙衊女神,算計女神的惡毒女人。
趙傑帶頭說我水性楊花,帶頭說我到處勾搭,還差點勾搭他。
我無力解釋,也知道自證的陷阱。
我越是拚命的解釋,拚命的洗白自己,越是陷入他們的陷阱。
他們無情的嘲笑我,踐踏我的尊嚴,—點點把我逼上絕路。
大三那年,學校有—個交換生的名額,需要學習成績等各方麵都優秀的人才能去。
我驚喜的看著那個機會,想著隻要我能爭取到,隻要我能離開,—切都會好起來。
可我眼睜睜看著我辛辛苦苦爭取到的名額,被傅文旭要走,給了白書婕的妹妹。
我歇斯底裡的哭喊著問他為什麼。
為什麼那麼厭惡我,還不肯放我走。
他說:“你以後還有很多機會,未必非要去國外留學,書婕的妹妹從小身體不好,她很重視這個名額,你就不能讓給她!”
讓給她……
她什麼都要讓給白書婕。
憑什麼?
我也曾經問過傅文旭,為什麼,憑什麼。
他說:“就憑你吃我的喝我的住在我家!就憑我家對你的恩情你這輩子都還不完!不過就是個交換生的名額,你有什麼膽子跟我大呼小叫?”
那天,我頹然的坐在地上像個被人拋棄的流浪狗。
趙傑摟著白書婕的妹妹,那個搶走我名額的女人走到我身前,用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踐踏著我。
她說:“程錦榆,你可真夠賤的,我姐才配得上文旭哥,你這種低賤的女人,配嗎?你隻是文旭哥的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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