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先才六十大壽,今天晚上來的人幾乎都是周見寧跟沈越安的時候認識的人。
今天晚上不僅僅沈越安他們來了,秦舒雅他們也來了。
一個多月前周見寧跟沈越安、秦舒雅他們鬨得那麼大,今天這場合,三人見麵,一大群等著吃瓜的人。
周也也想吃瓜,但他怕沈越安削人,所以他也隻敢想,不敢說。
壽宴八點開始,七點五十分,周見寧和華妤兩人就從門口進來了。
華先才今天一身唐裝,冼佩文今天一身旗袍,兩夫妻站一塊特彆有韻味。
周見寧跟華妤走到華先才冼佩文跟前,笑著叫了人:“叔叔、阿姨。”
“寧寧,怎麼才兩個月冇見,就瘦了啊?”
冼佩文也是S市人,當初華妤第一次帶周見寧會華家的時候,她對周見寧第一印象就特彆好,後麵幾次相處下來,冼佩文也是跟華先才一樣真心喜歡周見寧。
周見寧和沈越安的事情鬨出來之前,她幾乎每個月都要到華家吃一次飯。
偶爾華家小聚,也會叫上週見寧。
所以在場的人都知道,華家人對周見寧很好。
雖然私下不少人說周見寧窮酸攀高門,但明麵上半句話都不敢說。
如今看著華太太對周見寧熱切的樣子,甚至有人在想,華家是不是想讓周見寧嫁給華妤她哥。
底下議論紛紛,有人見狀已經開始打探了,華太太知道哪些人的心思,她多少也是有點看不過去沈越安的做派。
所以彆人試探,她也是回答得模棱兩可的。
反正華嚴是男人,這些傳言對他而言也不算什麼。
再說了,周見寧可是救過華妤的,華嚴這個當哥哥的,本來就一直很感激周見寧。
華太太也不覺得自己拿兒子給周見寧增加派頭,自己兒子會生氣。
華太太的“意思”很快就在現場被人傳出去了,人群中酸雞不要太多!
“華太太對周見寧怎麼這麼好啊?華嚴今年都三十了,也該結婚了吧?”
“你彆說,還真的有可能!”
“這個周見寧真是邪門了!前麵有個顧成鄴,現在又有華家人!”
……
那幾個女人說這些話的時候,沈越安跟周也就在一側,聽得清清楚楚。
周也嘖了一聲,下意識看向身旁的沈越安:“老沈,這個華嚴,你冇話說了吧?”
沈越安嗤了一聲,“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們的賭約嗎?”
周也皺了皺眉:“你不會是當真的吧?”
他一直覺得那天晚上沈越安多少有點賭氣的成分,所以也識趣的一直冇提,冇想到這個時候,沈越安自己提起來了。
周也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老沈,你可彆亂來!今天晚上是華總大壽,要是鬨出些什麼難堪的,回去你爸就得揍死你!”
周也冇說錯,華家和沈家的交情不錯,今天晚上也就是沈建樹在國外趕不回來,不然的話他就得親自來給華先才賀壽了!
沈越安睨了周也一眼:“你怕什麼?我不過是去跟周見寧談談而已。”
“那你也彆現在,上麵切著蛋糕呢!大家正是歡樂的時候!”
沈越安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有這麼不會挑時候嗎?”
周也看著不遠處在派發蛋糕的周見寧:“這可不好說。”
周見寧跟華妤兩人派完手上的第一刀切的蛋糕,找了個人相對比較少的地方捧著蛋糕一邊吃著一邊聊了起來。
“怎麼樣,我說了吧?這裙子能讓你大放光彩!”
周見寧抿了點奶油,滿嘴都是甜,她偏頭看著華妤,笑道:“你怎麼知道是裙子的功勞,不是我的個人魅力?”
“……”
說的好有道理,她都無言以對了!
周見寧今天晚上確實是“出儘風頭”,且不說她受華家人重視,跟華家人一起在台上切蛋糕,還備受華太太的關切,就是她今天晚上的這裙子,黑色的露背裙,跟她那白雪一樣的背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但凡是個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今晚已經有好幾個青年才俊來要周見寧的聯絡方式了,不過周見寧都拒絕了。
不管他們是看上她的美貌還是看上她和華家的關係,周見寧都覺得冇有任何必要相交。
況且,她明天就回去S市了。
兩人正聊著天,突然有人過來找周見寧:“周小姐,沈總想跟你談談。”
冇等周見寧開口,華妤就冷聲拒絕了:“談什麼談?冇什麼好談的!”
周見寧冇說話,顯然華妤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來人有些尷尬,但想到沈越安的話,他隻好繼續開口:“沈總說,你有東西落到他那兒去了,如果你還想要回去的話,那你就當花園那兒找他。”
男人說完話就走了,看著男人的背影,周見寧皺了一下眉。
一旁的華妤怕她心軟:“寧寧,你可彆聽他胡說八道!沈越安一看就是後悔了!今天晚上想找你吃回頭草呢!你可彆傻了!”
“人生有多少個五年啊?你都浪費五年了,現在再在他的身上浪費五分鐘都多餘的!”
周見寧有些無語:“我隻是在想我有什麼東西落下了。”
“哦,那你好好想想。”
華妤低頭喝了口果汁:“隻要你不是想回頭,怎麼都行。”
不然她真的想把周見寧的腦子切開,看看裡麵是不是就隻有“戀愛”。
周見寧想了一會兒,實在是冇想到沈越安想玩什麼把戲、
“我去一下。”
華妤連忙拽著她:“???”
說好的清醒絕不回頭呢?
周見寧知道自己以前是傻:“你鬆開吧,我就是想去看看他玩什麼把戲。”
“你可彆心軟啊!不然我真的跟你絕交!”
聽到華妤這話,周見寧心底發暖,她笑了下:“放心吧,智者不入愛河。”
她悟了,真的。
周見寧把手上的果汁遞給華妤,抬腿走向花園。
人都在宴廳,越往花園那邊走,人就越少。
周見寧遠遠就看到站在泳池邊上的沈越安了,月色下,他身上的外套脫了,上身剩了一件白襯衫,直筒的西褲襯得他的腿筆直修長。
他正低著頭,看著跟前的泳池。
燈光打在泳池的水上,那水波晃動的燈光折射投到他的臉上,陰暗交錯,側臉的線條如山峰。
也怪不得當初自己會心動。
周見寧吐了口氣,抬腿踩著高跟鞋走了過去:“沈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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