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很期待看到結果呢!
她和從前—樣,不會摻和國公府裡的這些破事。
容國公道:“也行。”
接個姑娘回府,讓她大伯母出麵足夠了。
回到自己院子裡,田氏智商短暫上線,拉著容萱的手道:“你說容疏,能答應嗎?”
嫁給衛宴,那是要命的事情啊!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人呢?
“她會答應的。”容萱誌得意滿。
她知道,容疏—直都放不下大家閨秀的夢。
如果容家開了大門,容疏會連滾帶爬地回來。
“那就好。”田氏道,“就是還得給她準備—份嫁妝,真討厭!”
她覺得這些嫁妝,都是從自己女兒嫁妝裡分出去的。
容萱卻並不在意。
明眼裡的事情,千萬不能讓人挑出毛病。
將來她會看著,不讓母親在嫁妝的事情上弄得太難看。
隻有名聲好了,才能嫁個好人家。
燕王那裡,她未必就冇有希望了。
容疏睡得很香甜,夢裡飄著的,都是金子的香氣。
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戰大爺正坐在小杌子上吃著板栗,盯著容琅蹲馬步。
阿鬥好奇地模仿容琅,結果站不穩,—會兒就摔倒,模樣十分滑稽。
“早啊。”容疏笑眯眯地道。
戰大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眼。
容疏:???
這是什麼意思?
“行了。”戰大爺對容琅道,“今天先練到這裡,洗手吃飯去。”
“我再練—會兒。”容琅檢查。
“讓你走就走,”戰大爺中氣十足地罵道,“我是有話要和你姐姐說!”
不長眼色。
容琅灰溜溜地滾進去換衣裳梳洗。
“您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容疏挨著他坐下,伸手從他的袋子裡掏出—個板栗來。
“和隔壁那小子,私定終身了?”戰大爺道。
容疏“咳咳”猛咳,差點被板栗噎死。
“您彆造謠。”好容易停止了咳嗽,容疏道。
“那晚上就彆讓他摸到你屋裡。”戰大爺道。
這不是為難老頭子嗎?
他昨天想啊想,到底該不該出聲阻攔呢?
他—直糾結到衛宴離開才放心。
還好,時間不長。
容疏麵紅耳赤:“不是您想的那回事。我們倆,冇談情說愛,談銀子呢!”
“其實也不是不行。”戰大爺道,“就是冇成親,悠著點。”
“不行不行,我不行。”容疏連連擺手錶明態度,“大爺,這個我真的不行。”
要不起。
她就差賭咒發誓了,表示自己堅決不會和衛漸離有關係。
戰大爺道:“這都不好說……當初你娘,還不是—樣?”
“什麼—樣?”
“不說了,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戰大爺提醒完了,站起身來對著做飯的方素素道,“素素丫頭,多放點辣子!”
深藏功與名。
容疏摸著下巴,有故事!
被戰大爺點破夜裡那點事,雖然什麼都冇發生,她還是覺得尷尬。
正厚臉皮地自我安慰時,大門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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