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明文看著眾位族老投來的目光,麵色一白,隻能硬著頭皮走出。
“前輩還請息怒,此事我姬家並未調查清楚,我這就親自去將紫衣接回!”
姬明文拱了拱手,態度極為謙卑。
辰南卻是眼眸微眯,冷哼一聲,大手迅速探出,將姬明文整個人捏在了手心。
姬家眾人見此,麵色都是一變,冇想到這位大能行事居然這般無常。
先前表現似乎還和姬家頗有淵源,此刻一言不合便要動手殺人!
不過眾多族老卻不敢上前求情。
辰南展現而出的實力太過恐怖。
他們感覺自己在其麵前簡直就和螻蟻一般渺小,若妄自出言,恐會白白丟了性命。
隻有一旁的姬虛風大驚失色,直接對著辰南方向跪了下去。
“前輩,求您饒過明文一命,心中有任何怒火隻要發泄在老朽身上便可!”
辰南輕輕一歎,並未言語,抓住姬明文的大手猛然一捏。
頓時,一些噁心的絮狀物從姬明文天靈蓋飛出,啪嗒一聲掉落在了姬虛風的麵前。
姬虛風徹底傻眼了,自己的兒子就這麼被捏死了?
但很快,他便發現了不對之處。
因為自己麵前的絮狀物不僅臭氣熏天,從中還有著一條圓滾滾的青色肉蟲蠕動。
這條肉蟲約莫手臂粗細,前端還長著一張模糊的人臉,看著噁心至極。
這是?
還不等他搞清眼前的狀況,這條肉蟲便以一種極快的度朝他衝來。
肉蟲的速度極快,快到了肉眼難以分辨的程度,在這猝不及防下,眼見便要欺到他的身前。
卻瞬間被一股力量牢牢禁錮在了虛空,接著直接爆開成了青色的血霧。
“你兒被這蟲子奪舍,想來死去已有數年之久!”
辰南說著,大手當即鬆開,姬明文的軀體直直從半空墜落。
姬虛風神情恍惚的看去,便見一具皮包骨頭的乾屍橫躺地麵,隻能從骨骼的模樣大致判斷,這就是自家兒子明文無疑。
“怎……怎麼會這樣!”姬虛風喃喃自語,有些難以接受眼前的一幕。
“好恐怖的奪舍,我等居然毫無所覺!”眾位姬家族老也都心中驚駭,麵色陰晴不定的上前打量這具乾屍!
由不得他們不驚,奪舍在這滄瀾大陸一直被稱為邪術。
但一般概唸的奪舍,在心性以及為人習慣上都會或多或少露出些許破綻。
可當他們回憶著姬明文這些年的為人處事,竟是毫無發現有任何不妥之處。
甚至就連他的父親姬虛風都是毫無所覺,這實在有些可怕!
“老夥計,還請節哀!”姬虛蒼怔了良久,終於明白了些什麼,拍了拍姬虛風的肩膀。
接著對辰南跪了下去:“我兒如今臥病在床,或也和此事有關,還請前輩一觀!”
辰南點了點頭,神念瞬間籠罩整個姬家,很快發現了臥病在床的那名中年人。
“想不到這世間竟還誕生出了此等邪物,奪人生命機緣之事也能乾出!”
(注:主角與其餘穿越文主角都是前世死去這才重生而來,與這個奪舍毫不相乾,杠精退避!“狗頭保命”)
辰南冷喝一聲,一道規則之力從指尖擊出,探入姬家中年人體內。
不多時便將一條手指大小的青蟲禁錮帶出。
此蟲與先前那隻有著不小的差彆,不僅個頭小了許多,並且還未長出人臉。
“這……”看著這一幕,姬家眾人心頭齊齊一驚,“這究竟是何等邪物!”
辰南也是皺了皺眉,他以往居然從未見過此等生物。
“前輩,我兒現今如何了!”身旁如今正有著手抱乾屍,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老夥計,姬虛蒼當即忐忑問道。
“此蟲還未長成,略加調理,便無大礙!”辰南淡淡道。
聞言,姬虛蒼這才安心了不少,旋即他又麵色驚疑不定的開口了:“明文這些年可並未有生病的跡象,為何我兒……”
辰南看了那隻小蟲一眼,搖搖頭:“此蟲要在人體成長一段時間方能奪舍,而那大蟲卻能夠做到直接奪舍,二者並非同一等級。”
“原來如此!”姬家眾人麵麵相覷,心中迷霧頓消。
“老祖,紫衣已然被太古聖地接親隊伍帶走,不宜耽誤太久啊!”
見此間事情終於了結,辰亦軒對著辰南恭敬跪拜,麵色焦急的開口了。
若是那太古聖子在路途中便對姬紫衣實施不軌,那一切可都晚了!
辰南也是知曉這一點,神念當即探出,瞬間將整個南州籠罩。
並以一種極快的度向外延伸著,很快便在南州與青州交界發現一行異獸為攆,張燈結綵的接親隊伍。
“就是這了!”辰南自語一聲,目光在姬家祖地方向最後停留了一眼。
旋即帶著辰亦軒,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老祖,那幾隻猴子也是我們的人!”辰亦軒言語剛落,身旁直接多出了八隻猿猴。
接著還有一副棺槨也破碎虛空而來,正是被打入地心深處的帝棺。
……
姬家眾人望著這神奇的一幕,暗暗咋舌。
“此等手眼通天的人物,莫非真是大帝不成?”
“不好說,或許隻是和我等祖地的那位一般!”
“祖地那位恐怕遠不如他,帝兵都被他一擊彈飛,此人大帝……無疑!”
“哎,如今還是先將帝兵尋回纔是重中之重,此等人物現世,不知會帶來何等可怕的後果!”
“今日訊息全麵封鎖,爾等速速備禮前往辰家,務必與其保持良好關係!”
“另外,通知我姬家在聖院修行的子弟,若遇見辰亦軒被旁人欺淩,定要出手相助!”
……
另一邊。
辰南一行人隻是眨眼便出現在了南州與青州的交界。
而他們的前方,有六隻長著九顆頭顱,渾身毛髮金黃的異獸,拉著六輛攆車,直接來了個急刹車。
“吼~”九頭異獸齊齊怒吼。
它們之所以停下,並非因為心存善念,不願輕易奪人性命。
而是被這一行人從虛空中忽然顯現的手段所震驚。
“該死,你們幾隻畜生停下做甚,直接撞死這些不長眼的東西便可!”
從中心那道攆車內,簾子被拉開,傳出一名青年的怒罵聲。
青年身穿紅袍,胸口戴著一個紅色繡球,是何身份也便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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