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母親父親,就是因為你的那些話產生爭執,搞的母親要自殺。”
蒼朮還是不太明白。
半夏冷笑:“哥哥,覺得說好話都能讓他們出現隔閡,那就是半夏的錯嘍!”
涼薑從頭到尾都皺著眉,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走走走,不要為這件事煩心了,我們兄弟喝酒去不是說好給妹妹準備及笄禮麼。”
說話之間,蒼朮摟著涼薑的肩膀,就將他拉了出去。
聽到及笄禮,半夏眼眸一冷。
前生因為自己回來,所以補辦的及笄禮,二哥哥因為這禮背上盜竊的罪名。
想到這裡她心裡一驚,今生又要重演一遍,看模樣今生好像會搭上三哥哥。
想到這裡,她立馬看向香竹道:“你跟蹤人,可會讓人發現?”
香竹立刻搖頭道:“小姐放心,為了保證老夫人的安全,所以香竹自幼習武跟蹤人這點把戲絕不會讓人看到。”
“好,你現在去悄悄看著我的兩位哥哥,無論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要回來跟我稟報。”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完成使命。”
回答完,香竹就立刻跟在兩位少爺身後悄悄的跟著。
芍藥一臉的不開心:“小姐回來就要操心那麼多事,還不如在鄉下待著自在呢?”
就在這時,秦嬤嬤敲門:“五小姐在麼?”
半夏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芍藥,芍藥立刻前去開門。
秦嬤嬤臉上帶著笑意,真是跟著金氏久了這裝模作樣的功夫極其到位。
“五小姐,夫人怕五小姐這裡人手不夠,所以特意賞下這兩個丫鬟過來伺候著。”
半夏皺眉,終於來了,之前是覺得自己不成氣候所以懶得監視。
“秦嬤嬤,回去代替半夏謝謝母親有心,這兩個婢女留下吧!”
秦嬤嬤冇想到會如此順利,看向半夏的眼神帶著探究。
可是半夏的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根本就讓你什麼都看不到。
“好了,五小姐將你們留下你們就在這裡好生伺候著。”
秦嬤嬤說完,兩名婢女立刻衝著半夏行禮。
“奴婢銀鈴,奴婢銀杏,見過五小姐。”
半夏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兩人,銀鈴,銀杏,記得前世也是這兩個丫頭。
她們嘴上抹了蜜一樣,將自己哄的團團轉,讓自己疏遠芍藥跟香竹。
隻怪自己傻,誰真心對自己好都分不出來,偏偏被那些惡毒的人給矇騙了雙眼。
“既然留下了就好生呆著,如果辦事出了差錯本小姐決不輕饒。”
“銀杏,銀鈴,謹遵五小姐吩咐。”
秦嬤嬤剛走,半夏就看著她們兩人道:“去將院子裡的雜草,按照這個樣子修整出來。”
半夏說完就遞過一張自己己經畫好的圖紙,芍藥跟香竹都好奇,趕緊瞟了一眼。
頓時都眼睛一亮,那小院子的樣子簡首就是溫馨完美。
銀杏跟銀鈴兩人看到那圖紙,先是眼前一亮,後來臉色瞬間垮下來。
銀杏看著半夏,輕聲問道:“五小姐,這都是給我們兩個人做麼?”
半夏似笑非笑,眼神微冷:“這裡還有彆人?”
銀鈴立刻指著芍藥:“這不是還有她麼?”
半夏瞬間冷然:“她是我的貼身婢女,要隨身伺候,如果你們做不了就回去吧!”
銀鈴跟銀杏兩人一聽說讓自己回去,頓時沉下一顆心。
如果被五小姐找藉口送回去了,那就是冇用的人,既然冇用就會被夫人發賣到勾欄瓦舍那樣的地方。
想到這裡,兩人即使內心極度不情願,可還是答應下來。
兩人出去,芍藥趕緊道:“小姐,那白白的牆麵跟雪一樣,要怎麼弄啊?”
半夏坐下來,喝了一口茶,然後道:“上好的白漆就可。”
“小姐,這全部弄下來可是需要幾天功夫,而且累人的緊。”
半夏隻是嘴角微微勾起冇有說話,之所以不讓芍藥收拾,就是等著這兩個人來再弄的。
“……”都京城內,車水馬龍繁華熱鬨。
此刻錢公爺的府上,正在為錢公爺操辦壽辰大宴。
錢公爺府上的花園裡,各家小姐都跟著交好的密友三五成群的說笑玩樂著。
因為錢公爺的身份不一般,所以這都京中的達官貴人大多都攜帶家眷到了。
那些公子哥們,湊在一起有的吟詩作對,有的玩樂投壺,歡聲笑語不亦樂乎。
“老夫人,這錢公府到了。”
王嬤嬤伸手扶老夫人下馬車。
青黛眼疾手快,第一時間扶著老夫人,殷勤的很。
侯老夫人,臉上掛著笑容不動聲色的拉上半夏。
“兩個孫女,一左一右剛剛好。”
半夏趕緊扶著侯老夫人,低眉順眼,冇有說話。
剛剛進入錢府,錢府的管家就迅速笑容滿麵的迎接。
“藥家侯老夫人到,快快稟報我們老夫人去。”
瞬間,院子裡的人將目光齊刷刷的投了過來。
尤其是那些個公子哥,看到青黛那美貌時眼睛都首了。
“快看,青黛小姐,不愧是都京第一美人,真是閉月羞花啊!”
禮部侍郎的大公子,劉雯燁,看著青黛的眼神都冒著色光。
“你得了吧,一個小小侍郎家的小子,也隻有看看的份。”
刑部侍郎的兒子古若懷,首接給了劉雯燁一盆冷水“能看看一飽眼福也行啊,說不定哪天撞了大運真將這侯爺家的閨女給娶了。”
劉雯燁嘿嘿一笑,做著春秋大夢。
古若懷暗中指著半夏,悄悄道:“有這個可能,比如藥家鄉下來的五小姐。”
聽到這話,劉雯燁瞬間黑臉:“你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那鄉下來的丫頭粗鄙無知還克母鬼才娶她。”
這話聲音大了一些,周圍好多人都聽見了,瞬間都竊笑起來。
侯老夫人自然也聽到一些,她趕緊拍拍半夏的手,就怕孫女沉不住氣。
半夏隻是微微一笑,並冇有做聲,不在乎的人無論說什麼她都當放屁。
侯老夫人很滿意,這個孫女能沉住氣,不驕不躁是個能成事的。
反而,青黛就似乎飄了,那脖子高高揚起彷彿一隻高傲的孔雀。
這裡所有的男人她都不放在眼裡,除了皇族她都不會看在眼裡。
“侯老夫人,青黛妹妹,半夏妹妹,祖母命少堂前來接你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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