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歡這幾天不是在學校的舞蹈教室裡練舞,就是回到公寓也在練舞,一首參賽曲目已經被她練習的爐火純青。
連著好幾天,寧歡的日子異常平靜,倒是也讓她安心了不少。
很快就到了參加初賽的日子。
寧歡很早就起了床,而且,考慮到了待會在化妝室還要化妝的原因,寧歡今天很難得的並冇有畫上那奇怪醜陋的妝容。
隻是洗了個臉後,又簡單的擦了一點護膚品,便乘車到達了市中心最大的歌劇院。
初賽也會在這裡進行。
寧歡戴著口罩和帽子,一路穿梭人群,到了後台的化妝室。
寧歡被分配到的化妝師是一個很年輕的男性化妝師。
他讓寧歡在椅子上坐下來,寧歡照做,並摘下了口罩和帽子。
化妝師本來在考慮用那個化妝品更好,卻在抬頭看見寧歡的臉時,眸色微微頓了下,一閃而過一絲驚豔的意思。
鏡中的少女未施粉黛,卻麵色白皙無瑕,臉頰像是自帶腮紅一般,微微紅潤,透著少女的嬌羞。
而那一雙眼睛,明媚又乾淨,意外的勾人。
即使見過大多美女的化妝師也忍不住將目光落在了寧歡的臉上,目光帶著欣賞。
寧歡的底子很好,導致化妝師在她臉上竟然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畫纔好。
最後,還是寧歡主動說了需求,化妝師按照她的審美,勾勒出了堪稱絕美的妝容。
許久冇有正常化妝的寧歡,在見到鏡中的自己的時候,不免也愣了下。
寧歡去了更衣室換了衣服,那是一套淺藍色的異域風情長裙,偏向印度風的舞裙,裙邊有黃色條紋點綴。
寧歡的頭髮垂下來到鎖骨左右。少女光潔的額頭上戴著首飾。
寧歡垂眸看了一眼鏡子,她伸手緩緩拿上了麵紗遮住了自己的臉,隻露出了精緻的眉眼。
初賽的表演依舊是抽簽來進行抽取表演順序,寧歡這次的運氣不錯,剛好抽到了不前不後的位置。
寧歡被安排在了休息室裡休息。
而與此同時的另一邊,時湛參加了形式上比賽,輕鬆拿到了冠軍,甚至又在校園論壇上火熱了起來。
大部分同學都認為是時湛剛從參賽地回來,但實際上,時湛並不是去參加什麼所謂的比賽,而隻是想解決某些麻煩。
黑色車停在市區某處繁華的街道上,與外麵的繁華相比,車裡的時湛倒是顯得冷清無比。
年輕男人恭敬的彙報著。
“下麵的人拿到了一些關鍵性的證據,能夠證明您母親的死亡確實是與您現在的繼母有關係的。”
“既然拿到證據,那我們要不要現在就下手。”
時湛的視線看向窗外,眼裡的殺戮氣息撲麵而來,而他卻隻是輕輕的拍了拍剛剛襯衫上不小心落下的灰塵道。
“不急。”
時湛的視線漫不經心。
一網打儘有什麼意思,他不會讓殺人凶人死的這麼簡單。
年輕男人點頭,隨後接了個電話,緊接著又看著時湛道。
“您上次讓調查的那個女孩有了結果。”
時湛本來看向車窗外的眸色移了過來,一雙眼裡極其冷清。
“你說什麼?”
年輕男人低頭,接著道。
“您之前說過,不用再繼續調查那個女孩,但是下麵的人自作主張的查到了一些資訊,發現有些奇怪。這個女孩似乎並不是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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