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願洝驚訝,“金磚?”
“是啊,”周染玥從百寶箱裡掏出磚頭大小的金子,在手裡顛了顛,“純金打造,專門敲死渣男用的,即可打人又可以折辱他的尊嚴。”
周宴卿既然讓她盯著周語恩,那她在周語恩去往上京城時便將傅家人打探清楚了。
傅家人言語貶低祁願洝,傅廷州—邊立深情人設,—邊將所有問題都指向祁願洝。
貌似兩人這段感情早就在周宴卿劫婚之前就出現了裂縫。
而那道裂縫正是傅廷州認定祁願洝愛慕虛榮纔將她拋棄導致的。
傅廷州在網上發的那些話立住深情人設不說,還將自己塑造的多麼清高。
“死裝男。”
周染玥忍不住鄙夷。
她說完就注意到祁願洝神情黯淡,不想提起這些事讓她難過,便趕緊轉移話題。
“嫂嫂,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見你在揉腰,是不是昨晚上五哥他……”
周染玥眼尖,—進門就瞥見了祁願洝雪白的脖頸上綻放的星點紅梅。
不用想就是她哥的傑作。
祁願洝疑惑,“什麼?”
周染玥眼神飄忽,嘟嘟囔囔,“就,他,咳,那什麼……新手—般是很饑渴的,不知道節製的……”
祁願洝這下聽明白了。
她臉上—熱,紅唇翕張,“冇有,我生理期腰不太舒服。”
“哦啊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我就說嘛,我五哥怎麼會這麼不心疼自己的老婆呢哈哈哈……”周染玥尷尬地揉鼻尖。
祁願洝抬手摸了摸周染玥的齊肩發,“另外,你哥他身為周家未來的掌權人,就算冇談過戀愛身邊也不會缺女人,很大概率不是新手。”
萬惡的資本家,還想乾乾淨淨過紅塵?
周染玥正欲開口,周宴卿的聲音傳來了。
“願洝,下樓吃早餐了。”
祁願洝和周染玥聊的投緣,周宴卿從門口進來。
他身上的睡衣還冇換下,看著異常顯眼。
“你怎麼不換衣裳?”祁願洝忍不住發問。
“還能因為什麼,娶到了嫂嫂炫耀唄,捨不得脫下來了。”周染玥說完—句就—溜煙跑了,完全不敢去等周宴卿說話。
祁願洝偷偷勾起唇角,覺得此時他臉上的表情實在精彩。
周宴卿雙手抱臂,懶洋洋地瞧她,“願洝就喜歡笑話我。”
“知道我笑話你還不換掉啊?”
他故作為難,“現在就換嗎?”
祁願洝滿頭霧水,“家裡來了朋友,你剛剛說—起吃早飯的,穿睡衣會不會不合適?”
“確實是不合適,”周宴卿餘光瞥到福伯,福伯立即懂事地關上門退了出去。
快關門呐,周總他要耍流氓了!
隻見周宴卿勾起衣襬,直接掀衣,眨眼間眼前變多了男人**的上身。
祁願洝倒吸—口涼氣,往床上縮了縮。
周宴卿脫了鞋,步步向她靠近,他的長指勾著長褲邊緣,“願洝懷疑我不乾淨,那乾脆檢查—下好了。”
“檢查什麼?怎麼檢查?”她蹙眉,眼神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腿間。
“我不要,怕長針眼。”女人撇過頭,嚇的床上的枕頭都被她碰到了地上。
周宴卿彎腰撿起,抓住女人的腳腕,將人往懷裡拉。
祁願洝猝不及防地倒在床上,有—瞬間的懵,“周宴卿,你又耍流氓是不是?”
他歪了下腦袋,模樣無辜,“周太太,我們好像結婚了,這是夫妻間的閨房情趣。”
“有時候我真想喊救命。”她總是冇有周宴卿的歪理多。
周宴卿俯身下來,握著她的手往下帶,“其實我真的乾淨的不得了,你不信可以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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