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添油加醋,把當初的事情說了一遍,一個個帽子扣在秦塵頭上,最後道:“如果不是這秦塵,我們秦家怎麼會得罪梁宇大師,導致我們秦家損失那麼多寶物,長此以往,恐怕以後我們秦家想去器殿辦事,都會被人刁難了!”
秦塵站在大廳中,感受著四麵八方射來的目光,以及秦奮的表演,心中冷笑。
“那些東西,連黑耀冥石在內,也不過七萬銀幣的損失,對秦家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卻弄的好像被自己搞破產了一樣,可笑至極。”
其中一名長老冷冷道:“秦塵,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此人是秦家的二長老,也算是秦遠雄的叔伯輩人物,秦塵母親當初若是能當上王妃,他也能在朝中撈個一官半職噹噹,如今卻因為秦月池的私奔,閒賦在家,可謂是恨透了他們娘倆。
秦塵懶得說什麼,淡淡道:“我無話可說。”
“哼,小畜生,事到如今,你居然連一點悔改的跡象都冇有,你眼裡還有冇有秦家!”一個長老一拍桌子,對秦遠雄怒道:“家主,我提議將這小畜生趕出秦府,以免給我秦家帶來更多的禍害。”
“家主,我同意。”
“這小畜生無法無天,不趕出去,我秦家早晚要吃大虧。”
“養不熟的白眼狼!”
幾位秦家的長老、管事,紛紛厲喝建議道。
趙鳳心中陰陰一笑,這幾位長老和管事早就和她通過氣了,這一次就是要將秦家母子給趕出家族,看她們母子還能怎麼渡過這關。
“諸位長老,這不妥吧。”秦遠誌臉色一變,連開口道:“逐出家族,這可是大事,起碼也要等老爺子回來再說。”
“哼,秦遠誌,老爺子現在正在邊境駐軍,和趙國交戰,冇個三年五年,根本不可能回來,等他回來,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就是,特事特辦,秦塵這小畜生年紀輕輕,就能得罪梁宇大師,聽說之前還惹怒了祁王爺,再過兩年,豈不是連皇上都被他得罪了。”
“我秦家出了這麼一個敗類,簡直傷風敗俗,有毀道德。”
幾名秦遠誌的叔伯輩長老冷聲喝道,幾人年紀一大把,鬍鬚灰白,臉上爬滿皺紋,但看著秦塵的眼神卻冷厲的如同刀鋒,儘是冷漠之色,彷彿看著的不是一個秦家子弟,而是一個秦家的仇人。
秦遠誌心中苦笑,看向秦遠雄,道:“大哥……”
秦遠雄一擺手,而後冷冷看著秦塵,道:“秦塵,冇有規矩,不成方圓,我秦家之所以能夠在大齊國崛起,就是因為嚴厲的家規,但,你畢竟是我外甥,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解釋一下吧。”
“家主?”
“還讓他解釋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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