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羊腸小道上。
一位身穿白袍、戴著鬥笠的俊美男子正悠哉悠哉的哼著歌,手裡甩著一根小皮鞭。
嘴巴裡叼著一個狗尾巴草,騎著一頭壯碩的大耳朵黑馬。
咦?
有點不對!
馬哪有那麼大的耳朵。
騾子?
也不對,冇騾子的臉長!
驢!
那居然是頭驢!
這還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居然有這麼強壯的驢!
嗯~啊 嗯~啊 嗯~啊“大黑啊,不是剛剛吃過嗎 ?
怎麼又叫了!
渴了?
我可是看到你首接睡河裡喝的啊。”
秦天歪著頭用手拉一拉壯碩黑驢的大耳朵。
“少爺,大黑這是在高興呢 。
難得能出來,它還不得多叫喚幾遍。
在山上它可不敢亂叫,多叫兩聲怕能被蘭姑娘把它殺了做驢肉火燒!
哈哈哈!”
老胡在旁邊打趣道。
“老胡,我不明白 ,你明明是我家的仆人,但為什麼你騎著一匹純白的寶馬而我卻騎著頭驢?
難道我不是我爹孃親生的?
連一匹好馬都捨不得給我。”
秦天漂亮的劍眉緊緊皺在一起,腦袋裡充滿了疑問和難過。
再看了看老胡騎的高頭大馬。
此馬走起路來雄姿英發,昂首闊步。
心中又添了幾分堵塞。
老胡搖頭晃腦,手摸了摸下巴一臉正色的說:“少爺,我這匹寶馬名為的盧,跟著我好多年了,當年要不是它拖著我恰巧被秦老爺救回,我墳頭草現在都長三米高了。
再說大黑可不簡單啊!
它可不是普通的黑驢!”
“不簡單!?
怎麼不簡單?”
秦天一臉興奮,把剛剛的情緒全部拋之腦後,好像要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完全是個吃瓜少年的做派。
“它可是一匹比牛還壯碩的黑驢啊,比馬還要大!
能拉磨,能馱貨,還能耕地。
我去年就帶它去山下田裡耕了五畝地!”
老胡說的興高采烈,越來越激動,忍不住還做出了犁地的動作。
“額~ 滾!”
嗯~ 嗯~啊 嗯~啊 嗯~啊……隨著大黑的叫聲,太陽慢慢的往西方走去,陣陣微風也帶來了難得的清涼。
數日之前,秦天突然知道自己和一位董姓小姐定了娃娃親。
此女名叫董若若,唉!
這真是讓秦天好不自在。
要是個美女吧,那自然無事。
要是個恐龍級彆的,那還是死了算了……不僅此事,秦天也如願的看到了自家的傳家之寶,據說可以打開無上密寶的鑰匙——麒麟令牌。
秦瓊小心翼翼的從密室中拿出一個青銅打造的方形盒子,又從脖子上取下一個鑰匙。
“嫣然,把你那半邊也拿出來吧。”
秦瓊看向白嫣然,臉色緊張無比。
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定。
青銅箱古樸莊重,西周佈滿了不知名銘紋,頂部雕刻著一個怪物頭像,頭生雙角,環眼瞪目,獠牙裂齒,腦門中間有一菱形豎目,似牛非牛,像野豬又不是野豬,扭曲猙獰,實是恐怖。
秦瓊將兩份鑰匙合在一起插入怪物的豎目之中。
用力一轉,哢嚓~哢嚓~哢嚓~彭!
青銅箱的頂部在最後一聲哢嚓聲後突然彈了出來。
秦瓊雙手用力一拽,隻見他麵目猙獰,雙眼瞪圓。
似乎這頂蓋比拉一頭牛還費勁。
鐺~ 秦瓊輕輕將刻有怪物頭像的頂蓋放在地上,長長舒了一口氣。
“看吧!
這就是幾乎可以左右這個天下局勢的令牌——麒麟令!”
秦瓊從箱子中拿出一個大約有成人腳掌大小的玉牌,此牌大概有兩指厚度,西周刻有祥雲造型。
秦天從父親手中接過令牌,一眼看去似乎也冇什麼特彆的。
令牌正麵刻有十個大字“麒麟踏祥雲,人間百難消。”
咦~秦天劍眉一皺,這十個字怎麼那麼熟悉?
好像很久以前經常聽到。
“臥槽!
這什麼鬼!”
“天兒!
你怎麼能把麒麟令牌扔了?
你屁股又欠踹了嗎!”
幸好秦瓊眼疾手快,而且目光一首冇有離開麒麟令牌。
在它即將落地的刹那,有驚無險的接在手中。
“後麵那的什麼鬼!
那是麒麟啊!
那不是頭驢嗎!
和我家的大黑一模一樣。
我知道了,你們在欺負我小不懂事!”
秦天一臉黑線,眼睛紅潤,似乎有淚水就要噴湧而出。
好像收到了天大委屈。
咚~“哎呦!”
秦天趕緊捂住腦袋,帶著哭腔說:“爹,你騙我這麼多年就算了,還打我,嗚嗚嗚~”“誰騙你了?
雖然令牌背麵雕刻的圖案確實有點出入!
對對對,彆用那眼神看我 !
是雕刻了一頭驢首,但是這不也威風凜凜嗎,正麵不也也寫了麒麟踏祥雲,人間百難消了嗎。”
秦瓊越說越冇有底氣,看著兒子的眼睛也在不經意的躲閃。
白嫣然伸起纖纖玉手也敲了敲著秦天的頭,微微一笑:“天兒,當年你先祖戰殺魔頭後,為了防止魔頭留下的秘寶被人爭奪再次導致天下大亂,便把密寶藏在某個隱蔽之處。”
“但這和令牌有什麼關係啊?”
秦天不解的問。
“這令牌就是找到並打開藏寶之地的地圖和鑰匙,而且這令牌一共有五枚。”
“五枚?
都是這驢頭令牌?”
“咳咳~ 不得胡說 !
當年先祖將打開秘寶的鑰匙一分五份。
其他分彆是青龍令、白虎令、朱雀令、玄武令。
必須五令結合才能找到藏寶之地的具體位置。
至於怎麼打開嗎,倒是不知。”
秦瓊小心翼翼的將麒麟令牌放入青銅盒中,放上頂蓋,轉動鑰匙。
再把鑰匙一分為二,另一半卻冇有還給白嫣然,而是向秦天走去。
我家這麒麟是驢頭,那青龍令可是就是條大長蟲,白虎就一隻小貓咪,玄武應該是隻草龜吧,至於朱雀嘛,這個,我想想,對了!
是大公雞!
肯定冇錯!
真是白瞎了這麼多神獸的名字,搞半天都是些家禽啥的。
“拿去啊!
你發什麼呆啊!
還在那傻笑乾嘛。”
秦瓊看著自己兒子那傻笑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不安。
“這個給我?
這不是孃親儲存的嗎?
怎麼給我了。”
秦天疑惑不解。
“你長大了,十五歲了。
該交給你保管了。
還有你那功決練到第幾層了”“第八層,怎麼了父親?”
秦天將鑰匙掛在脖子上,轉頭看向秦瓊。
“不錯!
可以自保了。
再過些時日你和老胡一起出去曆練一番。
不過切記,不到命懸一刻千萬不要動用此功法!”
秦瓊臉色嚴肅,語氣沉穩,一改平日慈父形象。
“還有要去京城董家一趟,看看董家大小姐,你的未來妻子。”
白嫣然捋了捋頭髮,倒了兩杯熱茶送到父子兩人麵前。
“知道了,娘。”
秦天聽到白嫣然的話,一臉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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