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逸見她接手,便飛身上了屋頂道:“就此彆過,後會有期。”
月凝霜握著手裡的育清膏,看著孟逸飛馳而上的身影,心裡思量著。
之前讓他前來診治之時並未說誰下的毒,這孟逸既然能猜出來是唐向蘭,這男子一定不簡單。
這喜兒在唐向蘭的院子也混了幾天,這晚突然急匆匆的趕回來找月凝霜,進屋就喘氣道:“打聽到,打聽到了!”
月凝霜見喜兒火急火燎的樣子,倒了杯水遞給她,讓她坐下,怕怕她背道:“慢些說,瞧把你急的!”
“奴婢聽大夫人院子的喜鵲說,祥嫂要告老回鄉了。”喜兒喘了口氣道:“聽喜鵲說,昨日裡祥嫂問大夫開口要了三百兩的回鄉費,大夫人不願意,氣的把祥嫂趕出去了院子。”
聽到這裡月凝霜也不意外,唐向蘭一向愛財,怎麼會給祥嫂這麼多錢,這祥嫂既然開口能要這麼多錢就應是知道唐向蘭的許多秘密。
隨即問道:“現在祥嫂在何處?”
喜兒喝了口水答道:“在自己的院子裡,氣的罵大夫人小氣。”
又問喜兒道:“你身上可還有銀子了?”
那喜兒掏了掏衣袖,無奈道:“大夫人院子裡的都是人精,這幾日幾十兩銀子都散的差不多了。”
月凝霜安慰道:“銀子可以再賺,他們冇有起疑?”
喜兒瞪著眼睛一臉神氣道:“喜鵲倒是疑心過,問我這銀子哪裡的?我就告訴她跟著二小姐冇盼頭,偷偷扣下來的,還自己存了點來孝敬她,她聽著樂的很呢!”
月凝霜微微一笑,稱讚道:“喜兒這次倒是聰明瞭,該賞。”
喜兒一聽月凝霜在誇她,心裡樂滋滋的,可臉色一變道:“小姐,前些日子賣畫的錢,現在剩下不多了,小姐的藥貴的很,昨日裡又買了些儲糧,若是小姐還要抓藥,怕是銀子不夠啊,這賞喜兒不領了!”
月凝霜打開首飾盒一看確實隻剩下幾十兩,安慰喜兒道:“這個,自有辦法,你且先回去,好好安慰祥嫂。”
喜兒點頭應道:“不會讓小姐失望的!”
喜兒一走,月凝霜又換上男裝,帶著鬥笠出了府往流水閣走去。
剛到門口,見一男子也帶著鬥笠,身材高大,穿著講究,手裡握著把摺扇。月凝霜看著男子和喜兒描述的十分相似,此人應該便是買了她畫的孔先生。
那掌櫃的正低著頭回話:“孔先生,小的實在不知道那公子的名字。”
孔先生低聲道:“讓你這奴才平日不要狗眼看人低,定是你怠慢了人家,如若不是彆人怎會連姓名都不曾留。”
那掌櫃的被訓的不敢說話,隻能低著頭。
月凝霜心裡暗喜,今日來得也算是巧,她倒要看看這孔先生到底是何人?
“孔先生,是在找在下?”
月凝霜瀟灑的走了進去,那掌櫃的一瞧,立刻驚呼道:“就是他,孔先生。”
孔先生轉身定眼看著月凝霜,此時二人都戴著鬥笠見不得真容,他開口問道:“這紙條,可是公子送來的?”
月凝霜拱手行禮應道:“正是在下。”
孔先生隨即打開摺扇,又問道:“公子是何人?”
月凝霜嗬嗬一笑,隨即道:“孔先生,此處人多,不便相告。”
孔先生揮手指著樓上道:“公子,樓上請!”
隨即月凝霜跟著他上了二樓,這流水閣的二樓很少有人來,孔先生領著她進了間廂房,關上門。
嚴肅的問道:“你到底是何人?為何知道楚大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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