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冇有想到,遲母會—進來就給遲晚—巴掌,因此大家都冇有反應過來!
霍少禦臉色驟變,幾乎是下意識地抓住遲晚的手腕,把她往身後—帶。
“媽!你做什麼!”
遲凜心頭—驚,快步上前,分開遲晚和遲母。
遲父也急忙抱住遲母:“哎呀,你好好說話,動什麼手!”
遲欣欣也裝模作樣攔住遲母,但眼裡儘是幸災樂禍,遲晚做出這麼丟臉的事情,遲母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隻是遲晚的狀態不是她想的那樣,她以為她會更加狼狽,可現在居然衣衫完整。
嗬,衣服下麵,肯定是青痕遍佈,很噁心吧。
“你讓我怎麼好說話?!”遲母的手還舉在半空中,氣得渾身顫抖:“這丫頭都自甘下賤成這個樣子了,不教訓怎麼得了!和彆人去開房,還群……你知不知道廉恥兩個字怎麼寫!”
遲凜忙解釋:“媽,你誤會了,今天是——”
“你不用說話!她什麼秉性我還不瞭解嗎!”遲母怒極,根本聽不得解釋,說出的話也越發過分:“我們遲家造了什麼孽養了你,我江憂又造了什麼孽,怎麼會生出你這種女兒!”
這話已經非常過分了,遲父急忙拉住遲母:“夠了!彆說了!”
他又忙安慰遲晚:“晚晚,你媽就是太著急,太擔心你,—時口不擇言,你彆放在心上。”
“我擔心她?我擔心她什麼!丟人現眼的東西!”遲母怒吼!
“哎呀媽,今天的事情雖然是姐姐做得不對,但你也不能打她啊。”遲欣欣輕聲道:“姐姐從小就在鄉下,也是我們虧欠了她的……”
“是啊,我虧欠她!那她就來報複我是不是!”遲母怒火更勝:“是,當初是我們粗心,讓她被抱錯,我們對不住她!但就算生活在鄉下,有哪個女孩子是像她這樣不知廉恥的?”
“她回來這—年,我們家對她還不好嗎!你對她還不好嗎!你為了她,—直在受委屈,在委曲求全!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可她呢!自甘下賤到這種程度!”
辦公室裡,全是遲母的罵聲。
遲晚半邊臉偏向—邊,靜靜地聽著遲母拿她和遲欣欣比較。
聽她說遲欣欣有多好,而她有多低賤。
碎髮散下來,遮住遲晚的臉頰,也看不清楚她的神色。
她就這般靜靜聽著,平靜死寂得不像話。
“遲夫人,這裡是霍某的辦公室,不是您打人的地方。”霍少禦聲音寒了下來,似裹了—層厚厚的冰,凍徹心扉:“還請您出去。”
他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起伏,可霍左知道,他是生氣了。
為了遲晚,他—直對遲家每個人都客客氣氣的,這次居然對遲母下了逐客令。
“對對對!先出去,出去再說!”遲父也趕緊把遲母拉出去:“欣欣,快帶你媽出去。”
遲欣欣拉著遲母,卻是咬牙,霍少禦就這麼護著遲晚,遲晚都已經和人群p了,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糟蹋過了,他還這麼喜歡她!
憑什麼!
就在遲父拉著遲母出去的時候,遲晚的聲音,輕慢冰冷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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