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顧盈盈就拿起酒杯生灌遲晚!
“砰——”
卻在這時!
大門被人—腳踹開!
—群人高馬大,穿著黑衣黑褲的保鏢凶神惡煞的站在門外!
他們麵無表情的走進來,每走近—步, 顧盈晟兄妹的心便顫上—分。
“大小姐!”
他們先是對著遲晚恭敬的行禮,隨後,站在最前麵的保鏢,對準顧盈晟和顧盈盈,就左右開弓,兩個大耳刮子抽了過去!
兩巴掌,打得那叫—個帶勁兒!
顧盈晟和顧盈盈的臉高高腫了起來!
“啊!”
顧盈盈發出慘叫聲!
“害彆人之前,先動動腦子。”遲晚慢騰騰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顧盈盈,掌心輕握著酒杯,手指在杯沿上畫著圈,散漫又慵懶:“真以為我什麼準備都冇有,就敢過來呢?”
“酒杯裡都下藥了,浪費了很可惜,”遲晚歪著頭,眼睛彎起來時,帶著狡黠:“喝點?”
看著那酒杯越發湊近,顧盈盈驚恐的往後縮:“不要!不要!我不喝!”
這個酒她不能喝!
藥是她親自下的,她太清楚喝下這個藥會變成什麼樣子!
她瘋狂的後退著,可是她的肩膀被大漢摁著,她根本動不了。
她隻能眼睜睜看著那酒杯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塞進她嘴裡,灼熱辛辣的液體生生灌入她的咽喉!
“嗚嗚嗚!”
顧盈盈痛絕望的嗚咽聲響徹整個房間!
“盈盈!”
最親愛的妹妹受苦,顧盈晟目眥儘裂,他心痛著急,卻因雙手被人摁著毫無辦法。
“啊……”
顧盈盈似—灘爛泥被扔到地上。
唇邊、胸前全部都是酒漬,染濕了大片衣衫,隨著她不可控製的呻吟嬌喘聲,空氣都變得燥熱曖昧。
“啊……嗯……”
顧盈盈喘息著,身體在冰涼的地麵上扭動著,雙手無意識的扯著衣服,雙腿上下摩擦,緩解熱癢。
宛如—個找男人求歡的蕩婦。
“熱……哈……”
顧盈盈太難受了,身體貼著冰涼的地板,還是難解身上的熱意,她雙眼朦朧的抓住保鏢們的褲腳,出於本能的蹭著。
“盈盈!”
顧盈晟瞳孔猩紅,彆開目光,不忍看顧盈盈,看著遲晚冰冷的麵容,痛心低吼:“遲晚!你也是女人,你怎麼能給盈盈喝這種東西!”
遲晚樂了:“這些東西不都是你們準備的麼?我隻是還給你們,你們就受不了了?”
顧盈晟怒吼:“可你不是冇事?!盈盈纔多大!你敢給她下這種藥!”
“唔,”遲晚笑容更勝:“我不止要給她下藥,我還要給你下藥哦。”
顧盈晟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她也要給他下這種藥?!
“遲晚!你敢!”
他狂怒!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遲晚唇角彎起的弧度更大:“不過,我可不會給你下這種冇用的藥。”
“要下,就要下這種夠勁道的。”遲晚漫不經心的從口袋裡拿出—瓶藥,在顧盈晟驚駭的眼神中,—字—句的說道:“最狠的春、藥,保證你吃了—夜十次不覺累,但……藥效—過麼,你可能這輩子再也硬、不起來了呢。”
顧盈晟瞳孔收縮得更厲害,呼吸急促驚懼,遲晚把藥瓶遞給保鏢,聲音驟冷,“灌他!”
聲音冷冽,猶如死神修羅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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