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纔從這個導購員的眼睛裡看到了這個導購員最大的秘密。
導購員出身貧困,母親一直癱瘓在病床,她每個月都要寄錢回去,卻一直在裝富二代。
二十歲的時候,導購員還曾經被混混玷汙過,從那以後,她從一個品行不端的女孩,徹底墮落成一個社會敗類。
他冰冷地睨著導購員,嘴角上揚著分明的冰冷和涼薄:“這個月,你寄錢回去給你母親了嗎?”
導購員的麵色一震,很是驚訝:“你,你說什麼?”
蔣致堯嗤笑:“還有,你二十歲的那條小巷子,你還記得嗎?”
聞言,導購員的麵色煞白。
她死死抓著拳頭,像看一個怪物一樣看著蔣致堯。
她將聲音壓得很低,聲音顫抖:“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是誰?”
蔣致堯的目光冰冷,嗜血:“我是誰?自然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導購員一臉恐慌:“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將我的事情暴露出來,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蔣致堯輕掀薄唇,字字冰涼:“跪下來,跟我旁邊的小公主道歉,然後滾開!”
導購員毫不猶豫地跪在了衛佳喬的麵前,她低著頭,字句恭敬:“對不起,這位小姐,剛纔是我不對,我不應該用那樣的語氣跟您說話的,請您原諒我。”
其他導購員看到那個導購員跪了下來,還道歉,一臉震驚。
她們紛紛走了過來:“你居然跪在這個賤民的麵前,還跟她道歉?你是瘋了嗎?”
導購員跟衛佳喬道完歉之後,一言不發,默默地走到了專場的角落處。
衛佳喬詫異地看向蔣致堯:“致堯哥哥,你是怎麼做到的?天啊!你好酷啊!”
蔣致堯的眸光微沉,他上輩子因為“鑒心”,被無數人盯上,每天都處於危險之中。
他上輩子冇有告訴衛佳喬,這輩子也並不打算告訴衛佳喬。
他隻想讓衛佳喬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他不想讓衛佳喬捲入那些危險漩渦之中。
他輕輕摸了摸衛佳喬的頭,柔柔地笑著:“我隻是跟她講了一些道理而已,她應該是聽進去了,可是,冇有想到,她居然會跪下給你道歉,我也驚到了。”
衛佳喬的目光崇拜,她“哇”地叫了出來:“哇!致堯哥哥,你好厲害啊!”
其他的導購員冷笑:“嗬!厲害什麼?連一張床都買不起!趕緊滾吧!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衛佳喬沉眸,她就要將她是衛家千金的身份說出來,就要告訴導購員這個專場就是她衛佳開的。
忽然傳來了一道戲謔的男聲:“誰說蔣致堯連一張床都買不起了?你們這裡最便宜的床才一萬多點啊!”
眾人看去,隻見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一個打扮成熟的女人正挽著他。
蔣致堯認識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這個男人是個小暴發戶,在郊區有五六套房子,十分地囂張,像個惡霸一樣經常欺負人。
而衛佳喬認識這個女人,一個小門小戶的千金,叫胡桃。
胡桃來過一回衛家,想討好衛佳喬的父母,求他們辦事,卻被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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