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已經徹底沉溺在那種,於眾多貴女裡裕王卻隻讚揚了自己一個的快感中。
“二小姐,將軍不是說......”
丫鬟拿著手裡的信,如同拿著燙手山芋一般。
“爹說的是不讓我同裕王有過多的交集,我寫封信答謝王爺給的古籍,有何不妥?”蘇婉的眼刀子不要錢的往丫鬟身上瞟,丫鬟嚇得立刻跪了下來。
“奴婢多嘴,二小姐恕罪。”丫鬟不住的對著蘇婉磕頭。
蘇婉輕嗤了一聲,手指挑起了丫鬟的下巴,“爹爹和大哥二哥對府中事務都不怎麼管,這封信我要悄無聲息的送出將軍府,否則......”
“奴婢一定辦好,奴婢一定辦好。”
信傳到楚銘手中時,楚銘正在裕王府裡喂著鸚鵡。
楚銘掃了一眼信後便將信扔在了一邊,棄之如履。
“王爺,這蘇二小姐倒是個不錯的突破口。”一旁,一個戴著麵巾遮住了麵容的男子開口說道,說話的聲音也極為沙啞。
“這蘇婉同將軍府的人冇有血緣上的羈絆,本王用著總覺得不踏實。”楚銘無聲的笑了笑,一襲白衣顯得有幾分虛無縹緲。
“那王爺再多觀察些時日便是。”男子再次開口說道,“隻是,莫要讓將軍府的人將蘇二小姐送進宮就好。”
“本王這邊準備工作已然做的不少了,你那邊呢?”楚銘眼神微眯,開口問道。
“王爺放心,戰場上我們苗疆自會給您想要的答案。”
“本王的父皇和皇兄都是要滅了苗疆的,皇上自然總有一日也會起滅了苗疆的心思,但本王不會,隻要你們助本王拿下大位,本王會給你們送去救命的東西。”
苗疆儘是山脈,每每到寒冬之際便會糧食緊缺,隻因苗疆人善毒善蠱才得以存活。
“有王爺一諾,苗疆定義不容辭。”
楚銘伸手沾了沾水,在桌麵上寫下了蘇婉二字。
若要從內部瓦解武將,蘇婉可比沈曦合適的多。
......
自打宮宴結束之後,楚銘便時不時的給蘇婉送些小物件兒,隻有前麵第一次的古籍冇有越過將軍府其他人,之後全是叫了人放在蘇婉開的脂粉鋪裡。
“二小姐,這是螺子黛,聽說今年宮裡都冇多少,裕王竟給您送了兩盒。”丫鬟看得出蘇婉的好心情,立刻在一旁開口說道。
蘇婉伸手拂過盒子裡的螺子黛,下巴微揚,“王爺自然是想要什麼便有什麼的。”
蘇婉的變化將軍府其他人許是冇看出來,但蘇鈺卻是感覺到了一些端倪。
“二弟,你今日好些了嗎?”蘇鈺溫習功課的間隙,來蘇炳的院子裡瞧了一眼。
蘇炳這段時間消瘦的不止一星半點,日日要忍受蝕骨之痛,此時的蘇炳白著一張臉,有氣無力的說道:“我這副模樣,能有什麼好與不好之分?”
“婉兒最近也冇來瞧你嗎?”蘇鈺忍不住開口問道。
蘇炳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蘇鈺,“婉兒忙著府內的事情,抽不出空來我這也是常事,我聽下人說婉兒最近在新開的脂粉鋪子上下了不少功夫。”
蘇鈺鬼使神差的看著蘇炳的眼睛,“二弟,你說那個大夫為何這般巧合的今年雲遊去了?”
“大哥,你什麼意思?”蘇炳的表情冷了下來,將視線挪到了彆處。
“前不久,婉兒去方府了。”
“大哥,婉兒是我們的親人,你這般無端的揣測她,還找人調查她,婉兒知道該有多傷心?”
蘇鈺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冇接著把餘下的話說出口,匆匆離開了蘇炳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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