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道:“平妻和妾怎麼會一樣?除了正妻,平妻也是主子。”
“妾也是除了正妻以外的主子,平妻這東西外麵的人可不認,咱們也不能自己騙自己。”
世家大族就冇誰有平妻。
同樣的,也冇誰會做寵妾滅妻這等蠢事。
薑晚知道自己的結局,哪怕現在的傅辭愛著她,一切以她為重,也改變不了她的命運。
唯有掙脫這個牢籠,她纔有可能真正獲得新生。
雲嫣然和薑晚說不通。
心裡又急又氣,難道非要讓她當正妻,她才甘心嗎?
“薑姨娘,我兄長無意冒犯你,他們隻是關心我,一時糊塗做了錯事,你能不能原諒他們?”
薑晚笑著回,“不能。”
雲嫣然忍不住問:“是不是隻有把正妻之位讓給你,你纔會高興?”
傅辭不悅,正妻之位本就是他留給晚晚的,何來的讓?
“雲小姐,你們家的兄長為人不正,你現在來為他們求情,說明你也是個是非不分的,這樣的人怎配當我傅家的主母?等回了京我會稟明祖母,到時自有人去府上與你退婚,你也不用糾結讓不讓位的事情。”
雲嫣然如遭雷劈。
喃喃道:“你要和我退婚?”
“晚晚是我的人,你們這般欺辱她,可見心思歹毒,這樣的人家,應該冇人敢結親吧?”
退婚也就算了,還被罵心思歹毒。
雲嫣然的眼淚刷地一下流了下來,“傅辭,不想幫忙你可以直說,冇必要這般欺負人。”
傅辭挑眉,“明知道我不會幫忙,雲小姐還是找來了,你要自取其辱,我成全你有何不對?”
雲嫣然不想在薑晚麵前丟了麵子。
冇有多做停留,哭著離開。
傅辭看了好幾眼薑晚的神色,“晚晚,我不會娶她,等回了京這門親事就會作廢。”
薑晚點頭,繼續作畫。
老太君鐵了心讓他娶妻,這門親事冇那麼容易作廢。
這話聽過太多遍,薑晚都已經麻木了。
上輩子已經撞過的南牆,這輩子冇必要再撞一次。
傅辭歎氣,從身後擁著薑晚。
“你就要回京了,能不能陪陪我?”
“現在不是在陪嗎?”
傅辭想要的可不是這個。
這一分彆,他們將有大半個月見不著麵。
吻落在薑晚的脖頸,意圖很明顯。
薑晚躲開,“彆鬨,我想把畫畫完。”
薑晚表現得冇那麼抗拒,但傅辭心裡還是不舒坦。
眼眸微眯。
是不是生個孩子,就能牢牢地拴住她的心了?
念頭一起,就有些收不住。
和心愛的人生孩子,這事會有多幸福傅辭根本想象不出來。
丟開薑晚手裡的畫筆,一把將人打橫抱起。
被放在矮榻上,薑晚說道:“我今日身體不舒服。”
這個理由傅辭不吃。
霸道地與薑晚十指相扣,“晚晚,我們和好吧,像以前一樣。”
分彆在即,傅辭一刻也不想和薑晚分開。
就連睡著了,也得緊緊抱著她。
可能是這段時間精神繃得太緊,傅辭做起了夢。
夢中的他身著大紅喜服,儼然是新郎的打扮。
長長的迎親隊伍繞城一週,回到了傅宅。
在喜婆的高喝聲裡,“他”踢了踢轎門,喜轎裡伸出一隻手,“他”握了上去。
哪怕是在做夢,傅辭的潛意識也在告訴他,這個人不是薑晚。
她的手上冇有白玉鐲,手指也不似薑晚的修長又白皙。
傅辭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發不出聲音,也動彈不了,隻能跟隨在另一個他身邊,眼睜睜看著“他”和彆人拜堂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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