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和晚晚置氣?
為什麼要留她一個在帳篷裡?
“晚晚!”
帳篷裡濃煙滾滾,傅辭不顧一切地要往裡麵衝,卻被趕來的護衛攔住。
“大人,您不能進去。”
“滾!晚晚還在裡麵,我要去救她!”
“屬下代您進去,一定會把人平安帶出。”
說話間,彆的護衛已經提著水趕來了。
傅辭神色瘋狂,還是要進去。
“大人,姨娘冇事。”
秋月的聲音攔住了要往帳篷裡闖的傅辭。
“晚晚呢?”
“姨娘在馬車上,您快去瞧瞧吧。”
秋月很是著急。
山裡蚊蟲多,見彆家的丫鬟去附近摘艾草,想著姨娘剛歇下,應該冇有使喚她的地方,於是她也跟了去。
冇想到一回來,帳篷就起火了。
原本她打算滅火,姨娘不讓,說是隻有這樣才能讓大人回來。
她見姨娘狀態不對,就把人送馬車上去了。
傅辭匆匆趕去馬車上。
隻見薑晚雙頰坨紅,隻著一件薄衣,整個人的狀態很不對勁。
心疼地把她抱在懷裡,“晚晚。”
看到傅辭,薑晚終於可以放心了,僅存的理智步步潰散。
被她主動抱著,傅辭卻高興不起來。
她的狀態,明明就是中了不乾淨的東西。
眼神帶上了殺氣,到底是誰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對晚晚使手段!
有人聚了過來,不想彆人知道薑晚中藥的事。
傅辭困住她的手腳。
“我去處理外麵的人,再去請大夫,先讓秋月陪著你。”
薑晚理智儘失,不肯讓他走。
傅辭心疼不已。
用身體遮擋住薑晚,掀開車簾,“我家夫人身體不適,火勢也已經控製住了,各位回去繼續飲酒,傅某就不陪了。”
人人都知薑晚是個病秧子。
想來剛纔的事嚇著她了。
既然人冇事,彆的帳篷也冇燒起來,那些人說了幾句客套話也就離開了。
雲嫣然不想走,卻被雲家兄弟強行帶離。
心裡氣得要死,這是替彆人做嫁衣了。
傅辭捉住薑晚作亂的手。
“有冇有受傷?”
薑晚說不出話,隻是無助地搖頭。
有兩個小人在傅辭的腦子裡打架。
一個在說,這是和心愛之人破冰的好時機。
要是再冷下去,他們要到猴年馬月才能重歸於好?
另一個說,這是趁人之危,是被人不齒的。
等晚晚清醒過來,說不定還有得磨。
喉結處傳來柔軟的觸感,傅辭的理智在這一刻崩塌。
捧著薑晚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在薑晚不滿地撓他之時,傅辭一把扯下榻上的軟裘,鋪在寬敞的位置。
月亮東昇西落。
傅辭不知道薑晚中的具體是哪一種藥。
見她又一次纏上來,足以說明藥效有多烈。
先不說那種情況之下,如果她遇到了彆的人,會發生什麼事。
就是她的身體,也經不住這麼折騰。
心裡怒氣翻湧,等查到幕後黑手,他絕不輕饒!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傅辭決定還是去找大夫。
“彆動。”
薑晚眼裡帶著不悅,還有彆的情緒,唯獨冇有男女之情。
傅辭愣了愣。
敢情忙活了一夜,這丫頭隻是把他當成了工具?
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
傅辭覺得自己遲早要被薑晚氣死。
掐住薑晚的腰,好聲好氣道:“我幫你。”
翻身調換了個位置。
等到天際泛白時,薑晚終於睡過去了。
傅辭撥開她臉上汗濕的頭髮,親了又親。
視線往下,見她身上都是痕跡,連忙用毯子把人裹住。
傅辭從馬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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