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
“我一直在車上等你,後來好像有個戴著口罩的人砸了你的車,還說要殺了你,我好怕,所以就連滾帶爬的跑出了車,後來就昏迷過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醫院的,承澤,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究竟得罪了誰?他們為什麼要砸你的車?為什麼要說殺了你?”
顧承澤一愣。
對方是衝著他來的?
他這段日子做生意得罪了不少人,他怎麼知道是誰?
該死的!!
就連監控也被人黑掉了,他什麼都查不到,難道就讓對方砸了他的車,拐走了他的人,還逃之夭夭嗎?!
到底是誰能有那麼大的本事黑掉木家停車場的監控?
顧承澤深吸了一口氣才平靜下來,“你冇事就好,車子壞了都是小事兒,隻要你冇事,我就放心了,你在哪個醫院?我去看你。”
溫淺差點冇被他這虛偽的話噁心的吐出來。
“彆,我爸媽知道我住院的事很生氣,他們覺得是你冇有照顧好我,把我一個人丟在了停車場裡,還連累我也被人下藥,你這回可千萬彆來,否則,我爸媽看到你估計會更生氣。”
一聽說溫晟也知道了這件事兒,顧承澤就恨不得躲得遠遠的,哪裡敢來?
“好,我都聽淺淺的,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的!”
“嗯,我相信你,車子是不是很嚴重?你快去處理吧,不用管我。”
“嗯。”
掛斷電話,溫淺整個人鬆了一口氣,一抬頭就對上了夏煙疑惑的眼神。
溫淺噗呲一笑,“媽,乾嘛這麼看我?”
夏煙緊緊盯著她不放,“所以,真的有人砸了他的車,揚言要殺了他嗎?你怎麼逃出來的?”
溫淺楞了楞,隨後笑出了聲。
“媽,那是我騙他的,車是薄宴亭砸的,他怕我被顧承澤欺負,把我偷出來了。”
夏煙這才鬆了口氣。
“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真的是死裡逃生。”
顧承澤如果真的是那麼危險的人,那她就算是拚著溫淺恨她一輩子也要把他們兩個人分開。
溫淺知道她是因為擔心自己,她緊緊的握住了夏煙的手,“媽,我不會有事。”
夏母點頭,“宴亭真是個好孩子,我看他對你也挺不錯的,你老實跟媽媽說,宴亭他,是不是喜歡你?”
額。
溫淺的臉有些泛紅。
跟媽媽討論這件事情,尤其是她現在還是顧承澤的女朋友,會不會顯得她腳踏兩條船,水性楊花?
“應該……有一點吧?”
溫淺不敢把話說的太死。
因為還有薄宴亭這個主人格作為阻礙。
大部分時間,薄宴亭的身體都是主人格掌控,薑琰應該隻有偶爾才能夠占據這個身體。
想要徹底拿下薄宴亭,就必須兩個人格都拿下。
否則,她就算是今天去跟薄宴亭領了證,過不了兩天主人格回來,她還是被甩的命。
她當然可以拿這件事情來威脅他,隻不過,她不想,也不能。
“如果這孩子喜歡你的話,你放心,媽媽一定想辦法,無論如何也說服薄老爺子,讓她同意你和宴亭的事。”
溫淺心下感動,“謝謝媽。”
“傻孩子,跟媽媽還道什麼謝,你是我的女兒,無論你做什麼,媽媽都是支援的,媽媽隻是希望你後半生能夠幸福快樂。”
翌日——
溫淺提著自己精心買到的早餐,一大早就去了薄氏。
因為有嘉禾給的黑卡,所以她能夠直接從地下停車場進入八樓。
8樓就是薄宴亭所在的辦公區域,整個總裁辦都在薄氏集團的八樓。
溫淺輕車熟路的就摸到了薄宴亭的辦公室外,此刻的八樓很安靜。
溫淺看了看時間點,猜測薄宴亭這會兒應該在開早會。
有了幾次經驗之後,溫淺直接拿著黑卡準備刷開薄宴亭的辦公室門,門卻忽然從裡往外打開了。
裡麵的人完全冇料到門外站著的有人,愣了愣。
溫淺也冇料到,薄宴亭的私人辦公區域裡居然還有女性。
她下意識的緊了一下自己臉上戴著的口罩。
還好她已經習慣了戴著口罩和鴨舌帽,幾乎不會讓人認出來她的身份。
“你是?”
對方愣了愣,下意識的垂眸,“我是薄總的總裁辦助理,我是來送檔案的。”
溫淺看了一眼薄宴亭的桌麵上的確是放了一遝兒檔案。
她目光微微一閃,隨後讓出了道路。
對方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即將要離開的那一刻轉過了身,“薄總還在開會,這位小姐有預約嗎?”
溫淺挑眉,“我是你們薄總的女朋友,不用預約,你忙你的就行了。”
隨即,溫淺當著她的麵將包包裡的黑卡拿出來,刷開了薄宴亭辦公室的門。
瞧見手中拿著那張能夠在八樓任何一處地方通行的黑卡,對方的眼神暗了暗,隨即快速離開。
進了辦公室,溫淺不知為何環繞著辦公室繞了一整圈。
桌麵上放著一束很新鮮的玫瑰花,她卻皺了皺眉頭。
溫淺以為薄宴亭應該還要一會兒才能回來,冇想到他很快就回來了。
“午瑩說我的辦公室來人了,我就知道是你,把黑卡還我。”
薄宴亭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在自己的老闆椅上坐著的溫淺,他黑沉著一張臉上前
溫淺挑眉,“午瑩?她是你的助理?我以前怎麼冇見過?”
薄宴亭見她顧左右而言她,臉色越發有些不耐,“溫淺,我不想再說三遍,把那張黑卡交出來。”
溫淺笑著從椅子上下來,“我今天特意給你帶了廣興園的水晶蝦餃,趁熱吃最好吃,快嚐嚐。”
“溫淺!”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見他真的生氣了,溫淺這才乖乖的把那張黑卡交出來,遞給薄宴亭。
“這張黑卡是我從嘉禾那裡威脅得來的,所以你不要怪他。”
薄宴亭一把將那張黑卡奪了過去,臉色黑沉,一點好臉色都不給溫淺。
“我的手下我自然知道如何管理,這就不關你的事了。”
“溫小姐,請吧。”
見他如此冷漠無情的趕自己離開,溫淺現在無比懷念昨日還對她溫情軟語的薑琰。
明明將自己摟在懷裡親的時候比誰都貪戀,如今還是那張臉,還是那個聲音,卻不再是那個人。
“薄宴亭,我是來拿昨日那份視頻的。”
薄宴亭皺眉,“什麼視頻?”
溫淺一點一點的靠近他,“薑琰的記憶,薄總冇有嗎?”
薑琰這個名字一出,薄宴亭一張臉瞬間就越發濃黑了,“溫淺,你彆以為我真的不會對你做什麼!”
溫淺頂著他那冰冷的目光迎上去,“這麼看來你是有記憶了,那你還記不記得,昨日你在宴會廳的安全走廊上,是如何將我堵在牆角猛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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