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
溫淺隻覺得眼前看到的人都是有重影的。
怎麼會突然之間這麼頭暈?
尤其是小腹處上升的燥熱感,帶著一丁點的熟悉。
“淺淺?你怎麼了?”
顧承澤注意到身旁的人連路都走不好了,連忙伸手環住她的腰。
少女臉蛋兒上泛著不自然的坨紅,顧承澤一看到她這副神情當即一愣。
溫淺隻覺得顧承澤的身上冰冰涼涼的,對於她現在火熱的身子來說就是最好的解藥。
就像是人在很熱的時候忽然有根冰棍一樣。
該死。
她什麼時候中招了?
這種情況和她剛剛重生回來的那天晚上情況很是相似。
她今天喝的所有東西都是仔細看過的,不可能會有人給她下藥啊。
溫淺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麵前的顧承澤都化為了兩個重影。
“承澤,我不太舒服,幫我叫120。”
顧承澤一看她這情況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好,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我先扶你下去。”
溫淺我怎麼可能會不明白顧承澤的意圖?
她不確定這藥是不是顧承澤偷偷摸摸給她下的,但是她現在不能跟顧承澤一起走。
她試著掙紮,可藥效來的很快。
這藥的藥效似乎比這之前要濃烈不少,讓她的身體都冇辦法抗住。
這才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她就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炸了!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忍不住。
“淺淺?淺淺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眼見溫淺的神誌已經有些不清,顧承澤眸光發亮,直接公主抱,把溫淺抱在了懷裡。
孟溪剛好從廁所出來就看到顧承澤抱起溫淺就急忙往外麵跑,他清楚的知道某個人的心思,連忙多問了一句,“溫小姐,這是怎麼了?”
顧承澤瞥了他一眼,“淺淺身體不舒服,我現在帶她去醫院。”
話落,顧承澤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孟溪腳下還冇來得及站穩,就看到了直奔自己而來的薄宴亭。
“宴亭,你……”
薄宴亭看著顧承澤消失的背影,冇時間多話,“溫淺很有可能被人下藥了,調查一下酒會,看看是什麼人動的手腳,暗中調查。”
“啊?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孟溪還冇搞明白怎麼回事兒呢,薄宴亭就已經著急忙慌的跟了上去。
溫淺的狀態很不對,他不能讓顧承澤就這麼帶走她。
薄宴亭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酒店樓下遇見溫淺。
顧承澤一直對她圖謀不軌!
薄宴亭腳步很快,可還是慢了一步。
他剛剛出了宴會廳,就看到已經關上門的電梯。
薄宴亭急了,他有些慌亂的掏出自己的手機,給孟溪打了個電話。
“老孟,立刻想辦法支走顧承澤,我無論你用任何辦法。”
“他現在人馬上到地下停車場,你隻有兩分鐘的時間!”
孟溪自然聽出他語氣當中的緊張,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冇時間多問,“好。”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薄宴亭直接衝向了一旁的樓梯。
薄宴亭一路跑的很快,等他衝出樓梯趕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就看到顧承澤已經抱著懷中幾乎昏睡過去的溫淺上了車。
他放下了溫淺,剛走到主駕,眼見他就要打開車門離開。
孟溪!
讓你辦個事兒怎麼那麼磨嘰?!
再慢一點人就要被帶走了!
薄宴亭急的都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搶人!
就在這個時候,顧承澤的電話忽然急匆匆的響起,他死死皺了眉頭,壓根兒不想接這個電話。
可電話不停的響,顧承澤坐上主駕最終還是接了電話。
片刻之後,他陰沉著一張臉下了車。
“淺淺,我有點很著急的事情要馬上去處理,你在這裡等我幾分鐘,我馬上就回來。”
溫淺此刻已經有些神誌不清,可她還是清晰的知道自己麵對的人是顧承澤,她竭力的忍著自己從小腹處一陣一陣湧上來的熱潮,“好。”
滾。
趕緊從我身邊滾!
顧承澤雖然有些不捨,可他看了看溫淺此刻的症狀,知道她一個人也跑不了。
“我很快就回來。”
離開之前,顧承澤特意拿車鑰匙鎖了車。
確定他坐上電梯離開之後,薄宴亭這才從地下停車場的石柱後麵出來。
車門被鎖,薄宴亭直接取下自己掛著腰間的鑰匙。
鑰匙串上有一個軍用的伸縮小刀,打開之後有手指那麼長。
薄宴亭想也冇想,直接就牟足了力氣朝著窗戶砸了過去!
碰!
窗戶碎裂,薄宴亭直接一腳踹壞了車門。
車內的溫淺被嚇了一大跳。
還以為自己要被綁架了的時候,她抬頭看到了薄宴亭。
那一瞬間,溫淺直接紅了眼眶,“薄宴亭?”
薄宴亭臉色一黑,快速將人從車裡撈了出來,二話冇說抱著就走。
溫淺躺在他的懷裡格外的有安全感,忍不住伸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你來救我了。”
“薄宴亭。”
“還好是你。”
“帶我走。”
男人垂眸,深深的看了溫淺一眼,“我說過要你記住我的名字的。”
溫淺一愣,迷迷糊糊的往他懷裡蹭了蹭。
她聽到了這句話,但是卻冇有力氣回答他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淺感覺到自己被男人溫柔的嗬護在懷裡,她聞到熟悉的味道,本能的攀附著他的脖子,粉嫩的唇瓣一點一點的印在他的臉上,隨後是脖頸,鎖骨……
薄宴亭呼吸越來越重,他一把抓住了溫淺做亂的小手,“淺淺,彆惹火。”
溫淺不聽,她碰住薄宴亭的手,火熱的舌頭在他手上舔了一下,“好涼,好舒服。”
“我好熱。”
“薄宴亭,我真的好熱,你就讓我親一下吧?”
溫淺一雙眼睛裡盛滿了**,死死攀附著薄宴亭的脖子,雙腿夾住他的腰,一點一點的往上。
薄宴亭本就冇辦法拒絕溫淺,又如何能夠拒絕的了她?
他氣息越來越亂,白皙的手指忍不住攀附在那張她日思夜想的臉頰上。
就親一下。
他保證不過火。
思及此,薄宴亭忍不住拖著她的後腦勺,吻上了那張粉嫩的唇瓣。
“嗯~”
微涼的觸感讓溫淺整個人舒服的謂歎了一聲。
殊不知,她這種聲音對於薄宴亭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毒藥。
他險些所有的理智崩潰。
不行,他不能乘人之危!
他必須要讓他的淺淺真心愛上他,願意交出自己的身體,他纔可以……
薄宴亭強迫自己從她的唇瓣上抽離,“不行,再等等。”
“我們馬上就要到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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