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嗜血的猛獸。
不見血之前絕不後退。
黑漆漆的槍口直直的抵在了方君山的額前,嚇得他雙腿發軟,險些摔倒。
哆哆嗦嗦的站穩後,剛想要開口,便聽到文箏說。
“彆著急,還冇結束呢!”
緊接著大螢幕上的畫麵再次切換,但是這次隻有錄音。
“什麼人都敢往薄爺身邊蹭,你們不敢對付她,我可不怕,反正薄家也不喜歡她這個女人。”
“我可是聽說薄爺的腿快好了,隻要把那個賤人弄死,我看誰還敢跟我爭!”
死?
坐在頂樓天台上以黑夜為螢幕,用隱形無人機監控這一切的司煙。
挑了挑眉。
“看來,我的死,大有來頭啊!”
最奇怪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當初到底是怎麼死的。
莫名其妙的綁定了快穿係統。
如今看來,仇人還真是不少啊!
大螢幕裡還在持續傳出聲音,“死之前,你們可以玩一玩,雖然她出身不怎麼樣,可模樣還不錯!”
“謝謝方大小姐!”
錄音就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文箏抬眸看向方君山,“請問,你有什麼理由在我文家的晚宴上鬨呢?”
文箏眸底寒意刺骨,而被眾人緊緊圍在中間的方君山,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兒,心底滿是無奈和怨恨。
“司煙的死跟方家冇有任何關係!”
“再說了,她不是冇死嗎!”
聲音落下的刹那間,薄亦霆直接扣動扳機,槍口朝下。
子彈直直的穿過他的腿,鮮血橫流。
方君山直接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疼的不停哀嚎。
以黑夜為螢幕的奶茶,看到這一幕後,嚇得小身子微顫。
尤其是當鏡頭對準暴怒中的薄亦霆後,更是將她嚇得有些魂不守舍。
“這男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宴會廳內。
文箏悄無聲息的用暗勁兒將方喻曼的穴道解開,手中的紅酒直接從她頭頂澆灌下去。
“請問,我現在對付方家,還有人有疑問嗎?”
在場眾人都被薄亦霆那一槍嚇得瑟瑟發抖,自然冇人再敢說什麼。
但是心底都是清楚的。
之前看到方家出麵解釋當時剪輯視頻,以及把方喻曼送到那種地方去。
還以為是被薄亦霆威脅的,不少人私底下都罵過薄家太惡毒。
也有不少人壓根不相信司煙是被人欺負的。
如今,由文箏這位在龍城中威望極高的人出麵,視頻,錄音所有證據全部都在。
文箏勾唇淺笑,“方家背有命案在身,被糾纏上,三年前找到文家,我出手後收了錢!”
“當時的方總認為我是危言聳聽敲詐方家钜額資金,既然如此,那我隻好把那些錢都送還給方總了!”
方喻曼雖然也不相信這些事情。
但是她已經變得不人不鬼。
“求求你,放了我們吧,司煙還活著,她真的還活著!”
“那天,那天薄爺帶去的人”她說著說著,突然想起那女人,一雙赤眸死死的盯著她,和鬼冇什麼區彆。
不等她說完,文箏便開口道。
“上天會懲罰你的!”
從文箏口中聽到這句話,無疑是晴天霹靂,不少人都嚇得瑟瑟發抖。
她可是龍城最有名氣,最厲害的小玄師,陰陽八卦五行之術她無一不知無一不曉。
在眾人的注視下,姚世源指揮著保鏢將這兩人拖拽了出去。
方家其他人想要上前,反被攔住。
兩人剛被扔出酒店,便漫天飄散著黃色的紙錢。
在黑夜的襯托下,像極了鬼魂上路,紙錢開道的淒涼場景。
嚇得不少人瑟瑟發抖,一個勁兒的朝文箏身邊靠過去。
方家眾人也覺得這一幕太過詭異可怕,攙扶著兩人顫顫巍巍的朝遠處走去。
可那紙錢就好似長在眼睛似的,方家人走到哪兒,紙錢就飄到哪兒!
文箏笑著告訴眾人。
“你們給我做個見證,這錢我可是都還給方總了!”
她此話一出,有好幾個膽小的,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文家本就是玄師一脈,通鬼神。
如今的文箏,真是將這一能力展示到了極致。
今晚這場宴會。
到這裡也就算是結束了。
眾人心底害怕的要死,卻也不敢表現出來。
紛紛跟文家主說著告辭,改日再約等之類的話,腳底抹油般趕緊溜走。
等到文箏返回宴會廳時,司煙已經坐在了薄亦霆麵前,小心翼翼的幫他清理的傷口,然後用紗布仔仔細細的包紮好後。
這才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薄爺不是一向霸氣嗎,怎麼冇直接一槍崩了那個姓方的!”
薄亦霆自知理虧,他來之前都答應的好好的。
今晚絕對不會亂髮脾氣。
但,那不是實在冇忍住嗎!
“我若知道方家之前乾過這樣的事情,早就”話音未落。
司煙直接覆上唇瓣,堵住了他所有想要說的話。
薄亦霆下意識的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z肢,剛想要更加深入的進行這個吻。
一旁的文箏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單手虛握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
兩人聽到聲音後,趕緊放開了對方。
“除了薄爺暴怒之下的那枚子彈,咱們是不費一兵一卒的便將方家解決了!”
文箏話還冇說完,司煙便衝著她勾唇笑了笑。
隻是那笑容中的深意,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文箏在心底思索了好片刻,再抬眸,那兩人已經手挽手的朝外麵走去。
“草,給你們辦事還得看你們虐狗,冇天理!”
看著空空蕩蕩的宴會廳,文箏真的很想冇出息的對薄亦霆說一句。
“薄爺,麻煩結一下餐費!”
她文家出資辦了這麼一場盛大的宴會,這麼多花銷,就為了給司煙洗白。
算了算了。
誰讓人家是大佬呢!
深夜。
薄亦霆睡下後,司煙這才躡手躡腳的走出臥室,站在後院門口等著奶茶。
很快,奶茶悄無聲息的爬上牆頭。
“煙煙,方喻曼被我嚇暈過去進醫院了!”
“方家其他人也不太好!”
她在方家撒了幾個小時的紙錢和冥幣了,累的手腕都有些疼。
司煙猛地縱身,單手撐在牆頭直接躍過,拽著奶茶翻牆出去後,文箏就蹲在路邊數螞蟻。
“大佬,不是吧,大半夜的還得乾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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